競拍在喧嘩中僵持了好一陣。
直到樓上有包間舉牌競價6000萬聯邦幣,才打破這個僵局。
電子眼照常掃了一眼競價的包廂。銀荔記得那個包廂,剛剛看她的人也在那個包廂里,因為樓上所有包間只有那個外邊掛著一簇捆好的墨綠絲絨的窗帘。
那簇墨綠絲絨窗帘,也彰顯著對方某種特殊而顯貴的身份。
銀荔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抖起來了,有一種被盯上的不妙預感。
全場競價也似乎因樓上那位神秘人率先打破底價而沸騰起來,加價絡繹不絕,電子眼轉瘋了。
那個人的認可,表明了帝國對人造多族混血此事,至少持不反對的態度。
拍賣師瞭然於胸,正常維繫競拍秩序,“由於出價人數超出200人,競拍提價幅度由不限額改為每次200萬聯邦幣以上。”
競拍之聲漸漸消退。
該件拍賣品最後以8950萬聯邦幣花落樓上不知對象的包間。
並非那個人的包間。拍賣師碰灰似的摸了摸鼻子,這至少說明了,帝國也不會支持。
銀荔在提心弔膽間虛脫了。
“走了。”
銀荔為終於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而高興,癟下去的一口氣又迅速脹回來。
“去酒店。”
“為什麼?”銀荔很想提起裙擺,可她被眼神警告了,而她髮型和妝容都混亂了。
“去換衣服。”溫文爾看她一眼,後邊還有話按下不表。
“我是很熱。”銀荔苦惱地摸摸頭髮,“這個衣服太熱了。”
她還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什麼。
————————閱讀警告,以下內容不可控,play玩脫預警————————本人寫作不可控就如溫文爾計劃的不可控——————
帝國內城區溫氏酒店325層頂樓唯一的套房A1里。
所有溫氏連鎖酒店的頂樓套房都是按豪宅樣式設計的,頂樓只有這一間房,只提供給溫氏主系的人。
“我想要看醫生。”浴室里傳來銀荔模糊的聲音,磨砂壁紙內人影綽約,“我的頭又暈又熱。身體也是。”
溫文爾已經在內室洗完了,在她的房間里,雙腿搭起,面無表情。
她隨手抓架上的浴袍,研究了一下哪裡是手哪裡是腳,手軟腳軟地扶牆走出來。
熱氣氤氳。
溫文爾換了一套柔軟的絲綢襯衫和黑西褲,拖鞋裡還穿著半包裹腳踝的船襪。他摘了眼鏡放在手邊,頭髮已經幹了,眼神並不柔軟,有些夾槍帶棒。
相較之下,銀荔頭重腳輕,頭髮也沒幹,腳下濕漉漉,很不精緻。
“哪裡熱?”
溫文爾的嘴唇比平時紅潤,啟唇間緋色深深。
“哪、哪裡都熱。”
銀荔瞪圓眼睛,毫無形象往床上撲,累這一晚她本該秒睡,現下卻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烤得上下翻面,左右滾動。
“指給我看。”
銀荔突然覺得離他好遠,明明他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而她躺在床上,實際距離不到兩米。
她摸摸發熱的臉,沿著臉摸脖子,摸鎖骨,摸兩側手臂,又摸了摸浴袍里的大腿,“都熱。”
脫了眼鏡的溫文爾,無法掩飾雙眼的銳氣,掩埋在抬起的下顎上,“脫掉吧。”
“……、、、?”
她理解不了這句話。
她會寫這三個字。但。
“我不會幫你脫的。”
溫文爾近乎惡劣地說,“我要看你自己脫。”
他要保持隨時都能抽身的姿態,在這場測試中,遇到不順,任意中止。
銀荔混亂的腦子惶惑了起來。
她並不理解這意味著什麼,但直覺不是好事。
她走街串巷,見最多的是擁抱和打啵,有幸躲過了所有目睹街頭交合的場面,因而不明白性是什麼樣的存在。
她以為人和人之間最親密的舉動也就是打啵,伸舌頭那種。
“我、你,”她拽緊了浴袍,“你要欺負我了嗎?”
乞丐很難逃過被欺負的命運,尤其還是她這種瘦瘦小小、誰都能隨便踹一腳的,是常人惡意的發泄途徑。
“是啊。我在欺負你。”
她所擁有的一切都由他施與,而他無需畏懼被反噬。
溫文爾冷酷地說,“你脫吧。”
除了衣服和光腦,她沒有別的能脫的。
對於所陷境地,她有一種“果然如此”的,絕望的認命。
她以為她已經足夠努力逃避被傷害的局面,到頭來發現逃離不了“命運果然如此”。
她摘掉手腕的光腦,手指顫抖地解開浴袍,把自己剝出來。
溫文爾盯著她泛紅的臉頰與身軀。美容不是換皮,把她養得白白凈凈,卻不因此嬌嫩。
胸乳不大,乳頭顏色有些寡淡。她胸下、腹上、腿側都有傷,暗淡的斑紋,像荊棘環伺。
隨著注目浴袍下開,他敞開雙腿,感受陌生的慾望升騰。
女人的性器,藏在那一叢虯結的荊棘中。
有時候性教育課也不是那麼好逃的,他總有一兩節被抓回去上課,面對簡筆科普畫,隨意看兩眼應付,但也能該死地記住。
任憑陰莖慢慢頂起西裝褲布料,溫文爾眼睛一錯不錯,“自慰給我看。”
兩米的距離,足夠他看清楚慾望的掙扎,又能保證自身自潔。
銀荔還不知道他想要什麼,下意識搓了搓大腿,“什麼是自慰?我能用光腦查一下嗎?”
下身慢慢流出水,洇濕床單一塊深深的印記。
過於陌生的感覺,她眼圈紅紅的,幾乎在沒有一絲痛感的情況下哭出來。
“用你的手,摸你的下半身。”
他指導得更詳細了一點:“將腿分開。摸你在,”他停頓了一下,“流水的地方。”
不是尿尿的地方嗎?
銀荔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