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種胡蘿蔔養你 - 限時返場 (2/2)

而她,從小就夢想著當醫生,高考前發了高燒為了報上醫學院強撐著身子複習,最後昏倒在座位上。
她想抓住每一個墮入黑暗的人,她想做那縷光,他覺得他快要抓不住她。
“可是,我不喜歡舒醫生做醫生。”
“為什麼?”
“因為你會忘記我,會看不到我。”
忘記他,再也看不到他。
如果成為醫生的代價會是這樣的話,那麼現在的周景?應該不會像以前那樣放手,他會自私地折斷她的羽翼,把她留在身邊。
“忘記我也沒有關係。”
“舒醫生,求求你了”
“不要再去找哥哥。”
“??那麼可愛,我怎麼可能會忘記你呢?”舒醉臣只當他是吃醋了,輕輕揉著他的小腦袋瓜,分外珍惜兩人相處的時光。
周景?貼著她的小腹,眨眨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對於他來說這樣就已經夠了。
不是故意忘記他的,不會再忘記他,這樣就夠了
小傻子晚上很安分,除了親親抱抱什麼也沒做,舒醉臣本來以為是養腎的一天結果早上就被操醒了。
別墅里明明有恆溫系統,但是入冬了還是很冷,乳白色的蠶絲被涌動著白色的波瀾,伸出一截女人的小臂。
比起被窩裡發燙的溫度,外邊顯得冰冷刺骨。
很快,被窩裡也伸出一隻手,骨節分明,修長寬大,五指擠入女人纖細的指縫中用力捏緊。
“疼…”舒醉臣昏昏沉被他抱著的,睡衣被扒得乾乾淨淨,半條腿往上推,肉感十足的臀被男人的小腹頂開,還沒潤足的穴口就被操開了。
“好燙”,她蜷縮進男人的懷中,被他緊抓的手也不自覺握緊,中長的黑髮掩面,隱隱能看到眼角的淚珠,沒人在懷哭得嬌滴滴讓人憐惜,明明是這樣,男人很過分的又硬了幾分,虎口壓著她的腿根往上抬。
“抱歉,舒醫生,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對你澀澀。”
想要
弄髒你
舒醉臣迷糊睜眼,看到隱忍得不行的周景?,額角都爆了青筋,捏著她的手也很用力,額前細碎的劉海之下,是一雙寫滿欲色的眼。
“??,這是白天”她推搡著,隱約間卻讓他入得更深,“嗯…慢點。”
“那又怎樣?”他歪歪頭,很無辜地笑了。
什麼叫那又怎樣,白天傭人都在下面。
“會被人聽到的!”舒醉臣一臉羞赧。
“我知道了我不會叫的。”他輕輕蹭著她的腦袋,保證道。
“可是我會!”
“那怎麼辦呢?”
“我知道了,舒醫生和我親親,親親就不會叫了”周景?沒有給舒醉臣反應的機會,頂了上來,低下頭顱壓著她的,把那抹呻吟賭在口中。
“啊…嗚”
男人抓著她的腰,在她耳邊低喃“舒醫生,猜猜我發現了什麼?”
舒醉臣被迫半趴著,手臂撐著枕頭,酥軟彈翹的奶糰子被擠壓到變形,隨著他的挺動不停地在床單上揉搓,一本日記緩緩放在面前,男人好看的手隨手翻開書頁。
是那本屬於他的日記,舒醉臣沒看完不知道裡面的內容,臉上還有幾分疑惑。
唇抵在耳邊,屬於男性好聽低沉的聲音敲擊著鼓膜。
“??日記
8月16號
想操她。
8月17號
想把她綁在床上操。
8月18號
想撕掉她的絲襪操她。
8月19號
想要蒙上她的眼睛操她。”
“??,別別讀了”
她不知道後面的內容是這些啊。
日記里的那個她寫得不明不白,但是她知道,女主角就是她,簡短而直白的文字看得舒醉臣面紅耳赤,像喝了高度的酒,面頰燒起紅雲,偏偏又被他壓著疼愛。手指勾著枕頭的衣角,羞怯不已。
……唰唰,男人對她的抗議不管不顧,書頁又翻了好幾頁。
她乾脆閉上了眼睛,希望日記中不要出現她的名字。
結果下一刻希望就破滅了。
“8月30號
想把舒醫生操壞。
躺在我的床上,穿著我的衣服,身體里流滿我的液體。
想要舒醫生多喜歡我一點。”
液體…周景?到底都寫了些什麼!
“舒醫生為什麼要藏我的日記?”
“難道舒醫生暗戀我嗎?”男人扶著她的腰換了一個姿勢,他在下,她在上。
髮絲垂下,輕輕飄飄掃刷著他的鼻尖,頭髮被他勾上去,又隨著他的挺動被他撞下來,他插得很緩慢,整根拔出來再整根操進去,莖上的青筋緩緩磨著她,癢,噬骨的癢。
舒醉臣淺淺呼出聲,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晨起的陽光搭載挺動背上,給淺色的髮絲都鋪上了光。
他撐起身,兩隻手指撬開女人的嘴,抵進去壓著她的小舌,殷紅的舌頭軟化香甜,勾纏著他的手指,“舒醫生,你說話啊。”
他擠在身體里不肯動,打破沙鍋問到底地要一個答案。
“唔你動一下,重一點”舒醉臣被弄得難受,小穴里噗滋噗滋流水,只得雙手撐著他的胸膛,緩慢地聳動著身子,緩解一點酥麻,語氣中帶點嬌嗔的意味。
“嗯”
“呵,舒醫生,韓藺果然說得都是對的”他把手伸到下面,不輕不重地按壓著女人的陰蒂,指尖被愛液濡濕,“喜歡,嘴上不說,也會從下面流出來。”
學姐, 你在想什麼?咖啡廳里,一個青年男子走過來坐下,遞給舒醉臣一杯熱可可。
沒,沒什麼,對了,我和你說的事能辦成嗎?
“雖然有點難,但是ok啦,交給我一定搞定”,陸延笑笑,從包里遞給她一套護士服服和工牌,“學姐只要跟著我就好了,只有20分鐘,學姐有什麼話一定要儘快說完,那邊的人看得很嚴的。”
陸延是舒醉臣的學弟,舒醉臣也算帶過他一段時間,後來陸延家裡有困難舒醉臣還給他打了一筆錢資助他讀研,正巧,陸延就在那家醫院裡工作,負責的病人還是周景天。
“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舒醉臣有些擔心,要是被人發現了,上面查下來陸延搞不好會被停職的。
“我欠了學姐那麼多人情,這點忙不算”
學姐先去換衣服,我去開車。”
“好”,舒醉臣抱著護士服進了衛生間,不過一會兒,把面容遮得嚴嚴實實的小護士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這回,應該不會被人發現了。
她越想越覺得蹊蹺,周景?的電話為什麼來的那麼及時,為什麼,為什麼他那麼害怕自己去找周景天。就像是一副拼圖,少了最重要的那一塊,揪得她難受。冥冥中中,她覺得那一塊拼圖就跟周景?有關。正好今天??去康復,她借著回回家的名義跑了出來,又開著老爸的車到附近的咖啡館找陸延。
二人來到醫院,病區里的攝像頭比她想象的還多,簡直多到不正常,她跟在陸延身後,壓低頭。
她今天特地穿了增高鞋墊還多穿了幾件衣服讓自己看起來胖一點,然而她開始擔心,擔心病房裡也有攝像頭。不過這份擔心在進入病房的一刻就消失了,病房裡並沒有攝像頭,因為周景天被徹底綁在床上,根本就沒有逃跑的餘地。
“學姐,我去門邊幫你望風。”
“好”舒醉臣利落拉起藍色的帘子,打開注射器吸取藥物,手指輕彈針管,排除液體,低下頭作勢要給周景天注射。
“不要!不要給我打針!”被裹成木乃伊的男人看到護士開始瘋狂抵抗,扭動得像一隻肥大的蛆。
周景?那個變態,竟然以牙還牙。
“景天,是我”舒醉臣按住他,緩緩摘下口罩。
“醉臣”周景天喘著氣,像看到救世主一般,“我就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是來救我的對不對?”
“嗯”女人輕輕點了頭,穩住了他的情緒。
“景天我可以放你出去,前提是你要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周景?他”
“周景?他就是個混蛋!”
“他知道,他知道我們的計謀,他明明知道還自己陷進去,他就是個瘋子!”
“醉臣, 你千萬不要被他迷惑了!他就是為了除掉我!”
“還有那天,我真的沒有推他下去,是他自己,他自己掉下去的啊!他的腿根本就沒有斷!不過是為了讓我在接受審判時多一份故意傷害的罪名。”
“你知不知道,他是在裝失憶!駱小小早就給他停葯了,他早在住院期間就恢復了!那個葯只有吃夠一定量才能造成記憶損傷,他一直都是在玩你”
說到這這裡,被戴綠帽的周景天罵的臉紅脖子粗,整個人像一隻快要被撐爆的紅氣球。
什麼?一個一個信息如同炸彈向舒醉臣拋來,她覺得自己拿著針管的手都在顫抖。
“你是說他的腿沒有殘廢?他也沒有”
喪失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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