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脫脫……脫光光?”女人顫抖地回復著幾乎要咬到自己的舌頭。
“你不願意嗎?”男人的手撐在她身後,傾身逼近她,氣息迷亂。有力的手臂崩起青筋,整個人小幅度抽筋,“那就給我打針。”
舒醉臣被他的話嚇了一跳猛地抬頭看他。
男人低垂著頭平鋪而下的鴉羽輕抬,舒醉臣看到那雙濃黑瞳孔里的疼痛,強忍的幾乎無法被封印的痛苦。
她想逃跑,又覺得他可憐邁不出腳步。
周景?像上了毒癮般緊緊捏住了她的手,攥著她的骨頭,彷彿只要她一抽開痛苦便會席捲綿延全身,等待他的,會是死亡。
“你你你你聽我說……”
“我我我覺得我們雖然是好朋友……但是還是要保持距離啊!”
“嘩——”床頭的抽屜被抽開,一隻針管遞到了舒醉臣的手上。
連床頭都有鎮靜劑,這些人真是瘋了,擺明著要讓周景?成癮。
“舒醫生……??快忍不住了……”
“你要是不願意脫就給??打針好不好……”
“??真的好疼……好疼啊……”男人聲音都開始變得模糊,美眸紅潤顆顆淚珠子滑落到英挺的鼻尖,不堪疼痛眨眼的剎那淚珠落下,舒醉臣幾乎是下意識地去接住。
美人的淚珠子,落在地上都讓人捨不得,周景?的淚一顆一顆砸在她心頭,說不出的難受自慰。
如果不是她之前幫著周景天,他也不會這樣。潛意識裡,舒醉臣已經把自己定義為了幫凶,而面前的這個傻崽崽被買了還幫著數錢。
她不知道的是小孩子的哭戲都是要演給大人看的,而周景?的哭戲是演給她看的。
男人似懂非懂地看著她手心的淚,疼痛促使著他還皺著眉,“舒醫生是不是在心疼??。”
她是在心疼他嗎?舒醉臣也不懂,是可憐還是心疼……畢竟他那麼“喜歡”她。
應該是吧……是心疼。
“嗯”女人點點頭。
“那你為什麼還不脫?”
“舒醫生……你是不是要對別人笑了?”男人不依不饒抓著她的衣角盪,小淚珠一顆一顆下。
“什麼意思?”
“你不脫衣服,你一定是想讓我疼死然後去找下一個好朋友。”
“??知道了……舒醫生重來就沒有喜歡過??……就像哥哥說的那樣,??是壞孩子,壞孩子是不配擁有好朋友的。”
這小孩怎麼還搞起自我否定了?
“你去找別人吧……讓??一個人疼死算了……”
“反正……也沒有人愛??……”
“??心裡都知道,哥哥打我是因為討厭我……沒有人……會喜歡我……”周景?可勁委屈,紅著眼睛放開她的手,背著她鑽進了被窩。
“唔……”男人的痛呼戛然而止,微弱……微弱……漸漸變得不可聞起來。
藍白色白色的條紋棉被不再抖動,舒醉臣以為他是鬧夠了,癮過去了,剛想解開扣子的手就那麼定住。
“周景?……”她試著推了推他“???”
女人試著慢慢掀開棉被,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
男人死死咬著唇角,遏制住自己的痛呼,雙臂環抱蜷縮成蝦米,淺黑色的劉海也被冷汗沾濕。唇角的血印,鮮紅的血,發白的肉,舒醉臣不是第一次看到藥物上癮的癥狀,卻沒有哪一次比現在鮮活。
他,就躺在自己身側,他向她求救過,卻被她拒絕,一個人忍受傷痛。
“周景?……不行了要打針了……乖,聽醫生的話,我們打小劑量。”舒醉臣利落抽開針管,眼下,只有這個才是萬全之策。
“我不要打針!”
“不要打針你要什麼?聽話,讓我幫你把袖子捲起來,不打針你會堅持不住的……”
“我要你。”
……
針管定在指尖,舒醉臣看著他,萬分不解。
她……有那麼重要嗎?
屋內忽然安靜了下來。
周景?不說話,維持著僵直的姿勢,心裡萬般怨恨舒醉臣。怨恨她見死不救,怨恨她忍心看自己這副模樣……
小傻子死死抓著自己的小棉被忍住渾身冷意和痛感心裡想著自己再也不想見到舒醫生了。
“周景?……我們先說好,只能取暖……不能做其它的”耳邊忽然傳來女人妥協的聲音,緊接著,手被拉著貼上了軟滑溫暖的肌膚。
小呆瓜獃滯了一下,眼睛瞬間亮得堪比燈泡,一個翻身躺正,被女人喝了回去“不許看!”
她的手蓋住了他的眼睛,周景?眨眨睫毛掃著她的手心心裡還在判斷著舒醫生的話……
掌心下的弧度下凹,平滑而緊緻,這是……舒醫生的腰。
他枕著枕頭,呼吸變得急促……疼痛已然轉變為了興奮……
性感的喉結似凸起的單駝峰,在乾涸的沙漠中挺動,一次又一次。
舒醫生剛才不讓他看,是因為害羞嗎?
周景?的臉紅了幾分,只感覺自己又興奮了………
指尖向上延伸,向下撫觸。
沒有胸衣的裹縛,沒有內褲的局限,一絲不掛毫無保留。
都脫完了呀,舒醫生真是……
他養過的,最乖的兔子。
ps:不乖的都被小傻子玩乖了。
今日周景?:滿足.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