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種胡蘿蔔養你 -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哭歸哭正事還是要問的,女人吸著鼻子推開他,“喂!你是怎麼進來我家的?”
那邊
周景?指了指窗戶。
暈,他把窗子打碎了進來的。
舒醉臣一把推開他,看著一地玻璃只想哭,“你這樣我今晚怎住啊!”
窗戶呼呼進風,走廊上的燈壞了很久沒修時不時閃一下,銹跡斑斑的鐵柵欄和枝椏剮蹭發出磨刀般的聲音,看樣子準備下雨了。
雨夜,破舊閃爍的路燈,被打碎的窗戶。
一看就像入室兇殺案的案發現場。
“滋滋—崢—啪”一簇火花暴起伴隨著舒醉臣的尖叫,走廊燈就那麼爆了。
“周景?!”女人嗚咽著鑽到他懷裡,她貌美如花不想英年早逝啊!
“怕嗎?”
“嗯嗯”
“怕就和我住,我不怕。”
……她知道了,周景?這孩子從小膽大。
“不行……”醫生和患者不能這樣。
舒醉臣垂涎猛吞了口口水表示自己很有職業操守,“我睡病床你睡沙發!”
……美男無奈
“好叭……”(╯3╰)
等到了病房,睡在男人窄窄軟軟的高床上舒醉臣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落寞貴族。這張床他媽的是給豌豆公主睡的吧?怎麼能軟成這樣?
都被周家流放了還住得那麼舒服,那他身為周家家主時的待遇豈不是堪比盛世皇帝?
據說周景?在周家的房間還保持原狀,不知道那裡的床會舒服成什麼樣。
一定是鬆鬆軟軟……彈彈糯糯……
“舒醫生……我冷……”
“冷?”舒醉臣推開被子,冷氣來席 外面是下雨了嗎那麼冷?可是窗子並沒有打開啊。
“是不是空調開得太低了?”
“我想進來…”
“進來?進哪裡去?”還沒等舒醉臣說完話他已經先一步扯開被子鑽了進來。
“周景?……”
“舒醫生……我冷……我好難受……”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咬我……”
“咬你?”
“周景?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舒醫生……我好難受……”
“給我給我打針……”
“你不是怕打針嗎?”舒醉臣忽然感到不對勁“周景?……你看著我!”
男人有些病怏怏的,看起來很煩躁,手還在震顫,躲避著她的視線。
“打針……我想要打針……”
他這是……戒斷反應……
“舒醫生……給我打針……”
“不可以,周景?不可以!”
男人甩甩頭,似乎想讓自己清醒幾分,抓著她的手用力捏她的骨頭,“舒醉臣……我變成這樣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什麼……什麼意思……你”難道恢復正常了嗎
男人似乎一瞬間又從那種反常中脫出身來,抱著她的肩膀磨蹭,“嗯……舒醫生……我好冷……”
“你好暖……幫我取取暖好不好……”
“好朋友的話……脫光光抱在一起也沒有關係吧?”
“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周少病情不穩定,容易精分。
比較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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