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 - 122-123

事實證明,一點都不好。
危時一旦認真起來,是個十分較真的人。
這一路上,沈姝曼沒少受他“指教”——
ρΘ①8ц.cΘм從難以直線行駛開始,到掉頭時打方向盤的速度太慢,再到那堪比蝸牛的車速。
沈姝曼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車開進蕙茝苑的地下車庫的,只知道自己換了高跟鞋,下車時,手心冒汗,雙腿發軟,大腦暈乎乎的,像是剛從雲霄飛車下來。
“你怎麼了?”危時見她搖搖晃晃的,好心扶了下她的胳膊。
沈姝曼小嘴一癟,委屈地埋怨了一句:“我……你就不能溫柔點么,一開口就凶我~”
“……好。”他應下,順手把她攬入懷裡。
她小鳥依人地依偎著他,大腦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下午的事,扯了扯他的衣襟,問他:“你把我們沒挑到鑽戒的事,跟你堂姐說了?”
“嗯,她聯繫你了?”危時說著,蔥白的食指撳了下電梯按鍵。
“叮——”電梯抵達負一樓,他帶她走了進去。
“嗯,她把設計稿發給我看了,我覺得很好看……說實話,我真沒想到,聲名煊赫的Jeanne居然是你堂姐。”沈姝曼感慨道,從手提包里掏出手機,點開屏幕。
危時睨了一眼,她的手機壁紙,是她和她那兩個閨蜜的合照。
瞬間,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微妙,心裡有點發堵,醋了。
沈姝曼專註於那幾張設計稿,沒察覺到氣氛陡然變得壓抑。
她揚著一張笑臉,把手機舉到他面前,“你看,是不是很漂亮~我很喜歡這個‘連理枝’……”
說到這兒,她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澀。
危時從她手中拿過手機,認真地看了下,沉吟半晌道:“的確不錯。”
“如果速度快的話,她說兩個月後,就能拿到了。”沈姝曼莞爾一笑,見他喜歡,她自然也是開心的。
“Jeanne向來是個高效率高質量的人……在大家眼裡,她只是一個珠寶設計師,可她大學本科,學的卻是物理學……”
說起這個堂姐,危時也是打從心裡欣賞——這可看作是兩個天才間的惺惺相惜吧。
沈姝曼聽著,先是感嘆他們家族的基因真好,后是心裡湧起了一抹失落。
“危時……”她舔了舔唇瓣,垂在身側的柔荑,忸怩地揪了下T恤的下擺,“我們結婚這麼久了,我都還沒見過你的家人……”
而且,要不是她今天去醫院的話,她興許連他有哪些朋友都不知道……她對他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
不過,他那些朋友居然都知道她,這倒是讓她出乎意料。
“放婚假的時候,我就帶你去見我爸媽。”危時收緊了摟抱著她的那隻手臂,帶她走出了電梯。
“嗯?”沈姝曼眨了下眼,在家門口停下腳步,側身面對他,“他們也在碧城嗎?”
“等我們去到的時候,他們應該已經到了……早知道就不跟他們說我們的計劃了。”
本只是他們夫妻倆的二人世界,沒想到一下子平白無故地多了兩個閃亮亮的電燈泡。
沈姝曼默默在心裡記下這樁事,等到了去旅行的前一晚,短短三天的旅行,她卻整整收拾出了兩個24寸的行李箱。
危時乍一看到,有些訝異,卻沒說什麼,只是問她還有沒有什麼要帶上的。
沈姝曼想了想,搖了搖頭,“我覺得我帶得挺齊全的……”
“對了,這一箱的東西,是想給公公婆婆的……”她怕他以為自己是個喜歡帶多餘的東西的人,急忙跟他解釋。
“……”危時眉毛一挑,欲言又止,過了半晌,才道,“我爸媽興許跟我們一塊兒回來,這東西,要不還是放在家裡吧,免得帶來帶去,太麻煩了。”
沈姝曼乖巧地點了點頭,“你的衣服,我也幫你收拾好了。”她說,拍了拍另一個黑色的行李箱。
“夏天的衣服比較輕薄,我們的東西,用一個箱子也夠裝……不過,我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別的東西要帶,要不你看看?”
說罷,沈姝曼打開了那一個箱子,給他檢查。
危時蹲下身,簡單地翻看了一下,忽然,他從一個旮沓角落裡扯出了一根黑色細帶。
她眼尖地瞟見了,趕緊上前制止:“危時!這個,這個是我的,你就別看了……”
“為什麼不能看?嗯?”說著,他一下就把那件衣服給拉了出來——是上次他給她挑的、可能連屁股都蓋不住的黑色真絲睡裙。
123.
沈姝曼臉色爆紅,迅捷地從床上撈起自己的衣服,就說要去洗澡。
她腳底抹油,跑得挺快,似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著她。
危時啞然失笑,默默把睡裙疊好,放回行李箱里。
他緩緩起身,桃花眼漫不經心地瞟了眼浴室,原本平靜無波的眸子,忽而閃過一抹狡黠亮光。
他邁開步子,尾隨她進了浴室。
彼時,沈姝曼剛脫下衣服,摘掉淺黃色的乳罩,放進臟衣簍后,她彎腰去脫內褲。
危時靜悄悄地用鑰匙開了浴室的門,入眼,就是她那白花花的翹臀,此時正高高撅起,中間裂開的臀縫中,微微露出了一個紅嫩的后穴。
淺黃色的純棉內褲褪至纖細的腳踝,她加大了俯身的幅度,對稱貼合的貝肉間,隱約可見一個粉嫩嫩的小肉穴。
她脫下內褲后,捏在手指間,感覺到身後一陣發涼,她趕緊直起身子,回頭去看。
氣血猛衝上大腦,她有一瞬暈眩。
危時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身上那件白襯衫不復庄正,衣襟大敞,袒露出精壯結實的一塊塊肌肉。
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自胸口劃過腹部,搭上了西褲的鱷魚皮皮帶,皮帶扣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
沈姝曼聽到“咔噠”一聲輕響,皮帶鬆開的瞬間,她大腦中的某條神經彷彿也跟著斷了。
沈姝曼屏息凝神地看著他,見他那凸起的性感喉結上下一滾,她也忍不住跟著咽了口唾沫,喉嚨乾澀地問他:“你怎麼進來了?”
“我覺得累了,也想早點洗澡睡覺啊~”他粲然一笑,她卻產生了幻覺似的,總覺得他頭上長出了兩個犄角,身後揮舞著一對專屬於惡魔的紅色翅膀。
“我……那,要不你先洗好了。”沈姝曼慌裡慌張地從一旁扯下浴巾,圍在身上,準備溜之大吉。
可在經過他身邊時,她被他一把攔住。
“危時……誒!”她才剛呼出他的名字,他就像是在拎一隻落單的小貓咪般,拎著她的後頸皮,把她抓了回來,不讓她胡亂逃竄。
沈姝曼可憐兮兮地扭頭看他,豐潤的小嘴一抿,嘴角耷拉著,擺明是在向他求饒。
危時卻故作沒看到般,笑容滿面,左手拎著她,右手解開西褲拉鏈,端的是從容不迫。
“哪用那麼麻煩,我們一起洗,比較省時間,早點休息,才能保證充足的睡眠,明天
ρΘ①8ц.cΘм以最佳狀態一起去旅遊……”他慣來喜歡把下流的話說得冠冕堂皇。
“危時!你!你流氓!”沈姝曼咬牙切齒道,力不敵他,只能被他帶著,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牆邊。
危時一個壁咚,將她圈在了懷裡。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已脫了個赤身裸體,胯下的龐然大物,氣勢洶洶地磨著她的大腿根。
他低頭,唇瓣若有似無地貼著她的耳垂,悄聲道:“沈姝曼……”
危時其實鮮少叫她的全名,大部分時候,他都是叫她“曼曼”“姝曼”和“老婆”。
一旦他叫她全名,定是要調侃她的。
果然,他接著道:“都被我肏過那麼多遍了,你怎麼還這麼純啊?”
“住嘴!”不管聽他說過多少騷話,她都還是難以淡定自若地接受。
“想讓我住嘴,就只有這個辦法。”語罷,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小嘴。
沈姝曼在他不斷收緊的擁抱里,小小地掙扎了一下,發現他無動於衷,她知道自己免不了被他摁在身下狂肏一通,索性放棄了掙扎,認命了。
熱水如飄飄洒洒的雨絲般,兜頭澆下時,她已被他吻得頭昏腦漲了。
他鬆開他,那雙手在她身上恣意遊走,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沈姝曼睜著一雙迷離媚眼,懶洋洋地看他,緋紅的唇瓣翕動著,甜膩道:“危時,你……怎麼那麼喜歡……”
後面的話,她沒好意思說下去。
她就像一個火摺子,他一碰到她的肌膚,她就立即燃起了熊熊大火,燒得她全身發紅髮燙。
“喜歡什麼?你接著說,你不說,我不明白。”他循循善誘。
“喜歡……”她扭扭捏捏的,釣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忽然揉了一下她的肉核,彷彿一顆炸彈在她腦中爆炸,她呻吟一聲,說話有些走調,“做愛……”
“呵~”危時一手圈著她的柳腰,讓她乖乖窩在他懷裡,一手在她的私處肆無忌憚地揉搓,揉得那略帶粘性的淫水,嘩啦啦地流滿他的手掌,“我只是喜歡肏你,你懂嗎?”
他的聲音略有些喑啞,在沙沙水聲中,緩緩響起,淋淋漓漓地滴落在她的心裡,傳輸到她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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