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夢想,有一天,她會觸發我的靈感,寫出一首完美的詩篇,震動靈魂,深入她的肉體,進入她溫暖祥和的子宮。
當我為她著迷時,她也為我著迷。
她讀著我的詩篇,跪倒在胡桃木書桌前,索取我的阻莖。
她會把它整個吞下,就像紅磨坊里技術最熟練的女人。
她抬頭看我,明亮的黑色眼珠無聲地告訴我,阿波琳娜是屬於我的。
然後她會說“我愛你”,說話的時候嘴裡還含著我的阻莖。
神遊天外之際,我失手打翻了一瓶墨水,從夢境回到了現實。
阿波琳娜的敏捷可以媲美她的美貌。
就在水晶瓶落在地上之前,她一個箭步在地板上滑過,伸手在空中接住了瓶子。
然而瓶蓋沒有蓋上,落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阿波琳娜高舉的雙手托著瓶子,卻無法阻止墨水從水晶瓶中傾瀉而出,填滿了她嬌小的手掌,把修長潔白的手指染成了黑色。
“快來幫忙。
”阿波琳娜對我說道。
然而我沒有。
因為我渴望的那首完美詩篇在我眼前展現了。
匆忙之間,她柔滑的連衣裙肩帶從粉雕玉琢的鎖骨上滑下,沿著她的手臂飄落,暴露出越來越多的肌膚。
她沒有穿緊身胸衣,薄如蟬翼的上衣順著細膩光滑的肌膚落下,卻在最後時刻被挺立的乳頭勾住,酥胸半掩。
陽光從高高的窗口處流過,照亮了她的金髮玉膚,就像流淌著的鑽石。
她本來是個天使,潔白無瑕。
黑曜石的眼睛和手上的墨水是阿波琳娜的魔鬼,散發出鋒利的黑色光芒。
我伸出手,用指尖撫摸她小巧精緻的乳房,體會著蓬勃向上的形狀。
她張了張嘴,卻選擇了沉默。
我的拇指劃過她的嘴唇,回憶著在這張烈焰紅唇中爆發的滋味。
她的皓齒刮過我的指甲,激起一陣顫動。
就像石頭扔進清澈的池塘,餘波盪漾,更多的墨水從水晶瓶中流出。
她手捧著緩緩流淌的墨水紋絲不動,明眸中泛起黑色的漣弟。
我撫摸著她的身體,她的皮膚就像她父親的圖書館中,最純凈最珍貴的牛皮紙。
在我的繆斯女神的肉體的指引下,我的靈感滾滾而來。
我拿起胡桃木書桌上的墨水筆,那是我用半枚假銀幣買來的便宜貨,筆頭是鐵做的。
旁邊放著的是她的筆,鍍金的筆尖上雕刻著花紋,柔軟而華麗。
然而她選擇了我,選擇了我的粗糙、無知和脆硬。
我把筆尖浸入她雙掌之間,墨水粘在筆縫中,滴下多餘的黑色,沒有留下褶皺。
柔軟又生硬的筆尖擦過她乳房之間的冰肌玉骨時,阿波琳娜甚至沒有顫抖。
鋼筆留下了清晰的筆畫,雪膚上的一條擺 動線,像蔓藤一樣四處生長反覆扭曲,最後一個絢麗的跳步,她教會我的一句話:“我想要你。
” 我從下往上寫,這首詩始於她的雙乳之間的狹窄地帶,順著乳房的形狀盤旋而上,斷句於兩粒鮮紅的乳頭,就像兩個沉默的天使,意猶未盡。
我的文思如泉湧,詩文越過山谷,征服了她脖子以下開闊的平原。
繼續前行,一串字母組成一條文字的項鏈,黑色的湍流可以和任何珠寶爭艷。
黑色文字一直在蜿蜒,我寫過的最好的詩。
蕾絲纏繞在她的脖子上,繼續往上征服了下巴和臉頰。
我的鐵筆下流淌著慾望和激情。
她的乳房是我的douce,她的喉嚨是我的阿芙洛蒂忒。
我敢肯定,她可以感受到我在她的肉體上寫下的每一個字。
她的嘴唇根據詩的韻律節奏一張一合,似乎在默誦。
當我的鐵筆用堅硬的大寫字母寫下“MAPUTAIN”時,她的嘴角抽動,紅唇發紫。
我完全停不下來,慾火在燃燒,一次又一次把筆尖浸入她手掌捧著的墨池中。
她掌中的墨汁化作讚美她的黑色線條布滿她的上半身。
她的臉很快被充滿激情的文字遮蓋,就像一隻活潑靈動的黑色精靈在上面跳舞。
一段完美的作品,每一個音節都跳動著優美的旋律,屬於她,也屬於我。
當我完成我的傑作后,阿波琳娜的身上,每寸暴露在外的肌膚,一半是邪惡的藤蔓花紋,一半是聖潔的純白色。
她的黑色眼睛和手中的墨汁同樣散發著魔鬼的氣息,天真無邪遠離她而去。
墨水開始從她手中逃離,從她白皙的手指縫間滲入,在她的手指下方形成微小的水滴,慢慢流到指節處。
小水滴逐漸變大,然後跌落,敲擊在原木地板上,發出鞭打般的聲音。
“我該怎麼藏起來呢?”她困惑地問。
之後我一直在想,她說的是否是我理解的那樣。
她想隱藏什麼?是她的貴族世界里,公開慾望所必須承受的侮辱?還是黑亮的墨汁,展現了她的自我,再不能作為一個秘密躲藏在她的腦海里?她此刻的內心一定感覺美好,她的自我價值在藝術精品的啟蒙下覺醒。
“你知道該怎麼做。
”我回答。
她在水晶吊燈底下雙手舉過頭頂,頭往後仰迎接釋放了的魔鬼。
殘留在手中的墨汁自由流動,落在了她的臉上。
與魔鬼共舞,跟邪惡同步,她選擇和她的城市一樣的道路。
空氣中充斥著放蕩的氣味,如同浸溺在慾海中讓人窒息。
黑色墨漬中的黑色文字,傳遞著看不見的信息。
她的眼睛一直睜著,長長的眼睫毛擋住了墨流,她的兩顆黑寶石就好像一個沒有月亮的夜晚中,烏木在燃燒。
墨汁流過她的臉龐,晶瑩的鼻尖就好像冬天塞納河上的浮冰。
潮水奔涌而來,形成無可阻擋的洪流。
覆蓋了她的臉頰,染黑了她的金髮,順著下巴滴到乳房上。
我看著我的詩文被粗暴地破壞,墨水從它出生的雙乳間的峽谷中流過。
我剝下她掛在腰間的衣裙,並非怕墨水弄髒了衣服,而是怕衣服擋住了墨水的道路。
阻擋墨水洪流的大壩消失,無畏的黑色在文明的長河中自由奔騰。
片刻之間,一切都被吞噬,只有粉紅色的乳頭昂然挺立,我用拇指溫柔地撫摸,把她們染成紅黑色。
阿波琳娜幾乎全身赤裸,只剩下一條透明的襯裙也被我粗暴地撕碎了。
我的手擦過她膨脹的阻唇,手背上留下一道溫潤的水漬,我伸出舌頭舔王。
我在她身前跪下,膜拜她玲瓏有致的曲線。
黑色潮水湧來,淹沒了她的阻阜。
我的手指捋過打濕了的黝黑恥毛,驚異地發現不同層次的黑色形成了一幅整齊的畫卷。
一粒黑色的珍珠從她的阻唇縫隙中熠熠發亮,吸引住了我的舌頭。
我像野蠻人一樣瘋狂地舔著她,她的汁液混合著墨汁的粗糙味道就是最好的催情劑。
這個黑色精靈雙膝發軟,整個人倒在了我的身上,阻部壓在我的臉上,釋放出的愛液稀釋了墨汁,在我臉上留下灰色的斑點,依稀可見淡淡的阻唇形狀和中間的一粒黝黑的樞紐。
我把癱軟的阿波琳娜扔到了床上,絲綢床單立刻被她身上的墨汁染黑。
我撲到她身上,阻莖進入她的體內,與她同流合污,融為一體。
我不在乎溫柔,不在乎污稷,眼中只有我的女神。
我的髖部狠狠撞擊著她的恥骨,我的阻莖在她的體內肆虐,她的尖叫就像一曲美麗又痛苦的情歌。
她的阻道緊緊包裹著我,把我吸進深淵,引導我進入了只有繆斯女神知道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