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午的粗魯,這次林皓的動作輕柔許多,可是抹完葯后,林皓不安分捏起我的分身揉弄。
命根子被他抓在手裡,我挺起上身急道:“不要!”“啊!”前端被他擠壓,舒爽的感覺傳入大腦。
沒有支撐多久,我就泄在了他的手裡。
“你還是處的吧!”林皓抹掉手裡的白色。
我臉上一熱,林皓說:“那也是,你這身子也抱不了女人!”只是不能在人前袒露身體,被林皓說的倒像是我不能人道一樣,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我也不例外,林皓的話氣的我憋紅了臉。
我的氣憤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在林皓的情緒面前,我的氣憤根本是微不足道。
林皓舔了舔嘴角:“今天我很生氣,不過我一直壓著沒有打你!”我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我道謝不成?!“不聽話就要有懲罰,今天晚上你就好好痛一下吧!”林皓說著就欺上我的身體。
我下面還痛的要死,為了身體著想我試著拒絕他,但在林皓的我行我素下,很快,身體被他翻了過去,那盒藥膏正好充當了潤滑劑,林皓一點一點的插入,我可以感受到整個進入的過程。
後面很痛,帶動前面的傷處也疼了起來。
“嗯……啊……”林皓快速的抽動著,我的腰被他抓的很緊。
結束的時候我全身疲軟的趴在那裡,林皓的手撫著我的脊背。
“想睡了?”我點了點頭。
“我都沒有開始懲罰你,你就不行了?”那剛才是?!我半轉身去看他。
“這才叫懲罰!”林皓說著又抓起我的腰。
“啊!”我慘叫出聲,林皓不顧我的傷處插進了我的前面。
痛楚讓我翻騰著身體,林皓死死的壓住我。
32即使他的分身有殘留的潤滑和精液,狹小的洞穴也是被他蠻力撐開進入,加上摩擦到燒傷的嫩肉,我立刻幾欲昏厥的冒了冷汗,那些困意和倦怠瞬間煙消雲散。
林皓從後面按住我后腰讓臀部微微翹起,另一手摸著我的發顫的脊背。
“痛嗎?”林皓壓低磁性的聲音道。
我連牙齒也抖的厲害,勉強回道:“……痛……”又是一個深深的進入,我抓著被單手青筋浮現。
“痛就好!痛了以後才會長記性!”林皓哼著氣。
我大敞著雙腿,舔了舔乾燥的唇。
林皓沖完澡僅在下體圍了個毛巾,坐在床上給半死不活的我上藥。
“流血了……”林皓喃喃自語。
濕潤的內部被林皓撥弄,“裡面沒有事,只是外面的燒傷出血了!”林皓拿出紗布,繞在手指上后,插進我的身體清理著。
反覆幾次后,又插入我的後面。
清乾淨了穢物,林皓意外的又給我擦了身體。
“看什麼?只要你聽話,我也會很疼你,想要什麼都可以給你。
當然,錯了也要挨罰!我是個賞罰分明的主人!”林皓笑著。
主人……我是奴隸嗎?眼帘往下垂,身上的骨頭都像是被人打散了。
林皓扯掉惟一的遮蔽毛巾,披上睡衣,把帶子鬆鬆的繞了一圈就關了燈。
腰上被重重的一圈,整個人都被林皓帶到了懷裡。
脖子上是他呼出的熱氣,我立刻石化了。
林皓則愜意的拿腿蹭著我,然後環著我的腿,我們就變成了絞纏在一起的狀態。
林皓壓的我很難受,可是我還是就這樣睡著了,剛才的折磨用掉了我所有的精力。
早上起來,林皓已經走了,我吞了兩個煎蛋就倒回了床上補覺。
藥膏被擺在床邊的柜子上,像是在提醒著昨天發生的事。
我拿起它準備扔掉,想想自己的身體只能恨恨的捏著它在柜子上砸了幾下,又把它放好。
右邊的肩膀被林皓倚的都酸痛了。
我活動著肩膀,打著哈欠。
夏季里天氣瞬息萬變,昨天還是晴朗的萬里無雲,現下卻烏雲密布,還不到正午天色就黑的似染了墨的布。
夾雜著幾個閃電,暴雨來了。
等雷聲稍微停頓,我才聽到電話響了,猶豫著要不要接,電話就嘎然而止。
我也沒有多加在意,準備繼續睡覺,李嫂就走上來說:“少爺來電話了,說今天不方便,就不等他吃午飯了!”是林皓的電話?!我暗叫不好。
林嫂會特意上來告訴我,一定是林皓吩咐的,那是不是表示那個電話本也應該是我接的!?我按住頭,如果真是,那我豈不是又要遭殃了。
打開抽屜,裡面有林皓給我的名片,上面只有他的住址和電話!33撥幾個號碼就用掉了我十幾分鐘,手指不聽使喚的總是出錯。
好不容易撥通了,只響了兩,三下就被接聽了。
“喂!”林皓慵懶的道,我似乎可以看見他倚在軟椅上的樣子。
“……是我!”我說。
“你是哪位?”他一定是故意的,來電顯示上就可以看出這裡是他家。
“我是寧志禾……我剛才沒有聽到電話,因為打雷聲太響了!”我聲音很小,不知道他聽清楚沒有。
電話里,林皓嗯了一聲,“還不錯,還知道打過來,你中午自己吃飯吧!”聲音裡帶著滿意,我放下心來,這樣應該就沒事了吧!“哦!那我掛了!”我說。
大雨一直下著,直到晚上林皓回來也是淅淅瀝瀝的。
林皓的衣服沾了些水氣,前額的發也是濕的,還沒有吃飯,他就先沐浴。
今天他的心情不錯,抱著我下樓,直接把我放在鋪滿柔軟墊子的椅上。
吃完飯,還要我陪著他一起看電視。
平時他最多看完新聞,就回書房。
大約九點的時候,林皓抱我上樓,一上床,我的衣服就被他脫掉。
“今,今天也要……”我結巴的問。
“懲罰!”林皓簡短的說。
我急急的說:“可是,我只是沒有聽到!雷聲真的很大”林皓嗤笑:“誰說是電話的事,是這裡的懲罰!”指指我的腿間。
“昨天,昨天已經……”我想起昨天牙齒又打顫了。
“一次怎麼夠?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擔!”林皓脫下襯衣,晃了下脖子。
“怎麼?不願意?不願意也可以……”林皓一副有交換條件的臉。
我急切的看著他,林皓的懲罰真的太痛了,受傷的地方像是被粗糙的砂紙摩擦。
“你毀一個地方,我也毀一個地方!”林皓摸上我的腳踝,繼續說:“你肯挑斷一個腳筋,或讓我在你留個記號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另一隻手恰住我的乳頭。
我縮縮身體,林皓的要求我都不想接受,無論哪一個我都不會好過,比起廢了一條腿,或是在身上留什麼記號我都不願意。
看穿了我的想法,林皓分開了我的腿,抹上潤滑膏就捅了進來。
像是證明林皓的賞罰分明,白天,只要我不反抗,就相安無事。
夜裡,林皓就會狠狠的進入我的身體。
十幾天後,我的黑眼圈掛在臉上,身上的傷口因為林皓的折磨好的很慢,終於感染了。
林皓宣布懲罰結束。
自這事後,我就了解林皓疵瑕必報,面冷心也冷。
34在我的傷口就要癒合的時候,林皓突然在家裡置辦了嬰兒房。
我看著他,“你要把那孩子……”“醫院說小瀾已經可以回來了,今天我就派人把他接回來!”林皓給那孽種取名字叫林瀾。
“怎麼?你不高興?”林皓意有所指。
我恨那孩子,不是他,我就已經做了手術,“沒有,我很高興!”我問過林皓要拿那孩子怎麼辦,林皓不在乎的說誰沒有幾個私生子,就算將來有了其它孩子,只有林瀾有能力,一樣可以讓他繼承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