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吸氣,大腿抖著。
“痛嗎?”林皓又加大了力氣,我抖著唇,話也說不出來。
“我以為你不怕痛。
”林皓突然深入傷口中間,把手指插進了穴口,被燒毀的嫩肉本狠很刮過,我靠在床上,任林皓的手指在裡面挖掘。
“你應該把炭放進這裡面!”我看著他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因為他冷冷的臉上帶上惡質的笑容。
林皓看透了我內心的恐懼,說:“乾脆我幫你,做徹底些,把裡面也燒了!”“……”我咽咽口水。
“知道嗎?如果下體被燙傷,長好后裡面就會坑窪不平,做起來會格外舒服”林皓說著邊用指甲刺我的狹窄甬道,“你這裡這麼緊,如果燙后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怎麼樣?你既然喜歡燙,我就成全你!”“……不,要,不要……”我哆嗦著說,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那種疼痛挨過一次就沒有人會想挨第二次。
林皓看著我,不屑的一笑:“膽子這麼小,學人家自殘,下次如果我發現你有什麼不該有的行為,不只前面,連後面我也幫你一起毀了!”抽出手指,林皓伸進我體內的指頭按在我唇上摩挲。
看我不敢動彈,他冷笑幾聲后,走了出去。
當他的背影一消失,我就捂住了嘴,我怕自己會大哭起來。
林皓總能輕易毀掉我的希望,讓我明白自己有多蠢。
連自己僅有的一點自尊和反抗也燒掉了。
29不知道哭了多久,嗚咽逐漸變成細細的哽咽,吸著氣淚水已經擠不出來了。
咬著手指,想找到一點對未來的期望,卻越想越絕望,不用費勁就可以猜到林皓厭倦這個遊戲的時候,我還會剩下什麼……從前,雖然我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可是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親戚中,我都仔仔細細的掩飾的很好,與朋友同學間的關係還算融洽,大家只把我的疏遠當成溫文有禮。
成績雖然不是拔尖,可也不差,至少去年我考上了自己理想中的大學。
為了能和其它男生一樣享受自己的大學生活,不再掩掩藏藏,連夏天裡也不敢在人前袒露身體,我才會提出休學,準備先完成手術再繼續學業。
以前經常會幻想手術后的種種情景,那總能讓我笑出來。
從未想過會落到現在的地步,心中空蕩蕩的沒個歸依。
後悔當時與林楠認識也沒有用,已經走到了這個田地,未來的路又在哪裡?!嘴裡有點怪味,想起剛才林皓把什麼抹到我的嘴上,我突然呆住,然後側過身體乾嘔起來。
門被敲打了幾下,我倉促的拉上被單,擋住自己的身體。
家裡的中年女僕端了飯菜進來。
“少爺吩咐給你端進來!”這個中年女人除了面對林皓時溫和而恭敬,其它時候都是不苟言笑的模樣。
接過她手裡的食物,我說:“謝謝!”她頷首后,交待我吃完后把盤子放在地下,她會來收拾。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我還沒有進食過,肚裡早就空空如也,咀嚼著美味的菜肴,臉上表情也不再僵硬著放鬆了許多。
時鐘指向下午兩點的時候。
林皓走了進來,扔給我一個圓柱形小盒,“這是葯,要是疼了就自己抹上去!”我不想和他回話又不敢不回答,悶悶的‘嗯’了一聲。
眼前指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一張名片,我不自在的從林皓手裡接過它。
“那上面有我的私人電話!”不明白他給我這做什麼,我含糊的又支吾了一聲算是應答。
林皓還是很忙的,事業有成的背後除了祖上的蔽陰也要有自己的努力。
家裡沒有了他,我才真正輕鬆下來,雖然這只是短暫的。
縮起背,下面好象真的疼了起來。
打開盒蓋,淡淡的薄荷香帶著清涼的味道,手指放上去軟軟的像壓在了果凍上,我挖出一團小心的塗在傷處。
這葯大概有鎮痛的效果,過了一會,下面只剩下涼涼的薄荷感。
我揉揉眼睛,這是自作自受吧,林皓怎麼會因為這個就放了我呢,他最討厭別人忤逆他!我這一弄,別火上添油就不錯了。
他的威脅,也不會只是說說,耳邊似乎都還縈繞著他冷酷的聲音,我搓了搓自己豎立起疙瘩的胳膊。
[/size]2007-8-8 22:12 暗薇夜色[size=3]30昨天因為疼痛流了一身汗,現在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可是行動不便的我連床都下不了,更別說去坐在浴室里擦身體了。
無奈的猶豫了很久,我還是拿起電話喊了在樓下的李嫂,也就是這裡的女佣人。
聽了我斷斷續續的話,她很利索的給我端來盆溫水。
“啊,我自己來!”我見她拿起毛巾就要掀我的被單,立刻奪過她手裡的毛巾,窘迫的說。
剛才一時情急,自己未免沒有禮貌了些,我說:“謝謝你,我自己來就好!”“隨便你!”經過好幾遍的擦拭,身上雖然沒有盡情沖刷后的清爽,可也不再黏膩了。
歪在床上,很快無所事事的我又渾渾噩噩的睡著了,直到晚上李嫂喊我起床吃晚飯。
“少爺喊你下去吃飯!”我看著離開的李嫂,試著動一下自己的腿,再輕微的動作似乎都會引起疼痛。
要我這樣走下去嗎?這倒真像林皓的作風。
我艱難的挪動自己。
林皓卻突然出現,“是我疏忽了,來,我抱你下去!”我看著林皓伸出的手,僵硬的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林皓一把握住我的手把我抱了起來,我就不由低叫了一聲,等我看到林皓怒氣騰騰的臉時,我懷疑他會不會就這樣把我扔到地上,幸好他並沒有那麼做。
可下了樓,他就把椅上柔軟的墊子扯了下來,懶洋洋的說:“坐下來吃飯!”我慢慢的往下彎腰,林皓笑著過來一下把我按在椅子上。
我齜著牙哆嗦了幾下,靠著椅背緩解眼前的暈眩。
“痛嗎?”林皓頗有興趣的問。
我先是點頭,怕他再折騰我,我又搖了搖頭。
林皓嗤笑:“到底痛還是不痛?……你不說就算了,反正痛的又不是我!”熟練的開啟瓶蓋,林皓為自己倒了杯紅酒。
注意到我的目光,林皓問:“有興趣?”我噎了一下,“不,不是!”我對酒沒有研究,也沒有興趣。
林皓還是和以前一樣,吃飯時候打開電視,聽著新聞邊吃飯。
當新聞結束的時候,他優雅的喝下最後一口酒,拿放在旁邊的紙巾擦了擦嘴,每次見到他的生活習慣我都感慨萬分。
囫圇的吞下碗里的飯,我扶著桌沿站起來。
“你想自己爬上去么?”林皓瞥了我一眼。
“我可以慢慢來!”我指了指樓上。
林皓抬眼看我,“那你就自己上去吧!”說完就坐在沙發上按起了電視遙控器。
31踏上第一個台階我就冒出了汗滴,不敢邁步子,扶著樓梯欄我盡量並著膝蓋,小腿以怪異的姿勢往上走。
偶爾一個扭頭,發現林皓在看著我,頓時鋒芒在背,更是戰戰兢兢起來。
林皓換了第N個台的時候,我終於到了樓上。
關上門倒在床上,我又掏出那盒葯。
輕輕脫下寬鬆的褲子,我正要抹葯,門被一把擰開了。
我手上一抖,藥盒跌在了地下。
林皓沒有料到一開門會是這幅景象,微微驚訝后揀起了地下的葯。
按住我的身體,林皓揭開了藥盒,“我給你抹,不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