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的反應讓我的忍不住也躁動起來,我站起來,扶住她癱軟的身體,想把雞巴插進她那道緊閉的肉縫,但是因為站著角度不太好,再加上李琳的身體軟的像麵條一樣,我的雞巴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來回亂戳,不斷的蹭在李琳光滑的大腿內側,濕漉漉的陰唇,還有嬌嫩的肛菊上,蹭著蹭著,我就射精了,濃稠的精液射在李琳大腿和翹翹的屁股蛋子上。
我和李琳都大口的喘著氣,李琳的臉紅撲撲的,目光里沒有了往日的驕傲,取而代之是一種略帶羞澀的幸福。
我打開了淋浴的噴頭,那時夏天洗澡用的是土製太陽能,就是在平房的房頂放一個刷了黑油漆的大汽油桶,早上在裡面注滿水,很快水就會被夏日的驕陽烤熱。
接近晌午的氣溫開始驟升,剛才的激烈運動讓我和李琳都熱汗淋漓,我把太陽能里的熱水和自來水混合到適宜的溫度澆淋下來,李琳仍然癱軟的用胳膊勾著我的脖子,淋浴的蓮蓬頭沖滌著我們身上年輕的慾望。
李琳主動來吻我,她閉著眼睛,短髮濕漉漉的貼在頭上,鼻息急促,我這時才發現琳哥其實也可以這麼嫵媚……我們如膠似漆的親吻著,我的手又摁住了李琳的乳房,輕輕的撫摸起來。
李琳咬著嘴唇對我小聲的說:“是不是太小了?” 我說:“那可不是,還沒有胖子的大。
” 胖子是一個男生,長得很胖,平時也跟我們廝混在一起,打群架也有他的份兒。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李琳掐了我一把,但是又把她炙熱的嘴唇貼在了我的唇上……“蛋糕”衛生間門外響起了三兒叫我的聲音。
“這兒呢,洗澡呢”我一邊答應著,一邊把李琳從身上推開,扯過毛巾一邊擦一邊準備穿衣服。
我對李琳說:“你等會兒再出去。
”這時,我發現了李琳眼中的幽怨。
還沒有等我完全讀懂她的幽怨,她的幽怨就已經迸發為憤怒,一條美麗的長腿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踢在了我的屁股上,踢得我一個踉蹌,幾乎摔倒。
我狼狽的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出了衛生間的門又把門關好,看到三兒正站在院子里喊我。
“什麼事兒?”我問。
“大白天你洗什麼澡啊?”三兒問。
“看到兩隻馬知了在交配,覺得渾身燥熱唄。
”我有些醋意的說。
三兒紅了臉,狐媚的大眼睛嬌羞的眨動了一下,對我說:“別胡說了,他頭還有些痛,又睡著了,你騎自行車帶我出去一趟。
” “老大也太中用了,”我開玩笑的說,“咱們去哪兒?” “去亮子那裡。
”她小聲說。
“記住,不能不能讓他知道,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就咱們倆兒去。
”她湊到我耳邊說,身上的香味讓我一陣心動。
三兒側身坐在我的二八紅旗自行車的後座上,一隻手臂摟著我的腰。
雖然我騎的是一輛從別的地方撬來的破自行車,但是因為後面帶著一個美女,還是讓我有一種駕駛著豪華小轎車的感覺。
經過周末那些閑著無事在街邊吃著冰棍兒三五成群的同齡人的面前時,我故意撥動自行車的車鈴,“呤呤……”的響聲與其說是讓他們讓路,倒不如說是讓他們注意看我。
三兒的頭髮很長,烏黑亮密,我騎得很快,夏日的暖風吹散了她的烏髮,不停的拂過我的肩膀,也拂過我的心。
她的身體側靠在我寬闊的脊背上,一隻豐滿的乳房貼著我的脊背,我幾乎把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在了背部,努力去感受她乳房的柔軟與彈性。
我的雞巴硬了。
亮子見到我們時,還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樣盯著三兒,三兒下意識的拉攏了一下領口,問亮子人來了沒有。
亮子說人還沒有來,問我們要不要在他的撞球廳里玩一局撞球,三兒說好。
三兒撞球打得很不錯,特別是她彎著腰打球的時候,領口裡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和深深的乳溝,屁股又圓又翹的撅著,惹得周圍的男生都忍不住圍過來看。
亮子顯然也被三兒的騷樣撩撥得不行,還沒等三兒打完一局,就對三兒說到裡面的屋子裡談事兒。
三兒說好,但是說讓我也去。
亮子有些不爽,看了我一眼,對我說:“蛋糕,先去幫我買包煙。
” 我掏出一包紅塔山,對他說:“給。
” 亮子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說他不想抽紅塔山,他想抽外煙,萬寶路。
我又掏出一包萬寶路給他,他沖我嘟囔了一句:“操,你家擺紙煙攤兒的?” 於是我就和三兒跟著他進了撞球廳的辦公室。
說是辦公室,其實就是一個小房間,有一張破寫字檯,一個已經髒得看不出本色的沙發,還有一個木頭茶几,茶几上放著一本已經翻破的畫報,裡面凈是些光屁股的外國女人。
我拿起那些畫報胡亂的翻看著,亮子對我說,想看出去看吧,我把畫報扔回茶几,坐在他和三兒中間。
亮子對我們說,事兒說的差不多了,過一會兒子弟中學被打傷的那個孩子的哥會來,跟我們談談,我們給人家道個歉,算是做個了結。
他哥也是在道上混的,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
亮子拍著胸脯對我們說,我們是他罩著的,就是談談,沒事兒的。
一邊說他一邊不住的盯著三兒看,三兒朝我背後躲了躲。
說完以後亮子又想把我支出去,可是我死賴著不走,亮子有些不爽,但是我假裝不知道。
後來亮子出去了,三兒握了我的手,說:“謝謝。
”她的手汗津津的,我知道她不喜歡亮子。
又過了一會兒,亮子開門,讓了兩個人進來,其中一個就應該是被我們傷到的那人的哥。
亮子諂媚的跟那兩個人說著話,點頭哈腰的一副拍馬屁的模樣,然後他退出去,關好了門,讓我們談。
那兩人看上去都不是善茬兒,其中一個十八九,另一個一個二十多一點兒。
年紀稍微大的那一個似乎是頭兒,他的臉上有一道疤,那道疤劃過他的眉毛,把他左邊的眉毛切成兩半兒。
年輕的那一個長得很壯實,眉宇間似乎和我們打傷的那個孩子有些像,可能他就是那孩子的哥吧。
年輕的先開口問話:“十七中是你罩的?” 十七中是我們中學的名字。
還沒等我說話,三兒搶著說:“是的。
” 我聽三兒這麼說,只好點了點頭。
“男人說話你插個雞巴的嘴,滾!”那個年輕的沖三兒喊,嚇得三兒一縮脖子,躲在我身後。
我對三兒說你先出去吧,然後就把三兒推出了屋門。
我看著三兒走出去,扭頭正要跟他們道歉,突然就看到一個拳頭朝我的臉打來,我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但是冷不丁的膝蓋後面被人踢了一腳,我腿一軟,跪倒在地上,我前面的那人揚起腿,踹在我的胸口,把我踢翻在地,然後兩個人的拳腳就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身上。
事發突然,我一下子就懵了,我抱緊頭,護住我的腦袋,夾緊腿,盡量的蜷縮起身體。
他們下手非常狠,我覺得我肋骨似乎斷了,全身疼得幾乎要暈倒過去,嗓子里先是一股子火辣辣的感覺,然後一陣甜腥,我知道那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