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由自己掌控節奏、觸覺,帶來實實在在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襲來。
俯視著陰莖在她口中進進出出,把握著她小小溫熱的頭顱,一種將女性完全掌握在手中,隨意玩弄的征服感,讓我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變態的滿足。
三五分鐘后,我不再憐香惜玉,大抽大捅,陰莖進行長距離摩擦,每次都進入她喉嚨深處。
娜娜很有經驗,沒有因為深喉而窒息或嗆到。
我動作越來越快,慢慢到達臨界點,前列腺麻麻痒痒的感覺瀰漫開來,龜頭更為敏感,每一點刺激彷彿都要引爆火藥桶,陰莖更加粗長,彷彿一根鋼棍。
我完全被快感所控制,頂著她的喉嚨頻繁快速地大力抽插,恥骨不停撞在她鼻子上,娜娜發出“嗚嗚”的聲音,想推開我卻推不開。
快感層層積累,脊柱如遭電擊,前列腺不停收縮,將精液一泵一泵地向娜娜喉嚨深處射去。
待我射完,剛一送手,娜娜猛地推開我,慘烈地咳嗽起來。
待得咳嗽聲平息,娜娜抬起頭來,我看到她皮膚通紅,鼻翼下滲出晶瑩的鼻涕。
娜娜撅著嘴瞪著我:“壞死了!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哼!”把頭扭到一邊不理我。
我笑嘻嘻地,用亮晶晶的陰莖,在她通紅的臉上輕輕拍打,龜頭在她臉上磨蹭。
娜娜惡狠狠地張開嘴,一把抓住陰莖塞入口中,用力咬了一口,又狠狠吮吸幾下。
我被她這可愛表情打敗了,再次抱住她的頭用力插進去,摩擦幾下,射盡最後幾滴露珠。
娜娜推開我,迫不及待地跳下床,落荒而逃,去衛生間漱口。
我哈哈大笑,看看身上也出了幾滴汗,跟著也進了衛生間。
我倆互相幫忙,沖洗乾淨,回到床上休息。
殘留的水珠在冷氣下快速乾燥,給皮膚帶來一陣清涼。
我們聊起了天,娜娜說她來自一個小鎮,父親是小學老師,對她管教很嚴,這也不讓做那也不讓做,她初中畢業16歲就跑了出來,在一家卡拉OK打工,一幫年輕人混在一起,抽煙喝酒打架,好奇地嘗試了第一顆搖頭丸之後,K粉、冰毒什麼都嘗試過,“嗑了葯以後覺得輕飄飄的,什麼錢啊,感情啊,什麼都不用想,就想要繼續嘗試下去。
”一個月前開始吸白粉,連班都不想上了,就跟了龍哥,龍哥供應她白粉。
A城地處邊陲,毒品垂手可得,打白粉針的很多,艾滋病也多。
龍哥一個生意朋友的老婆,漂亮而且潑辣,我也認識,她說她以前年輕時也吸過白粉,後來戒掉了。
問起以後的打算,她說等到了二十一、二歲,讓家裡介紹個對象,就老老實實地嫁人過日子。
我說“嫁給我好不好”,她說“好,你要買戒指給我”,伸出小手指和我拉鉤,“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我們交換了手機號碼,娜娜說:“我不管,你每天都要打電話給我,最少晚上睡覺前要給我發簡訊陪我聊天哄我睡覺……”我一一點頭答應。
這時我恢復得差不多了,身體開始蠢蠢欲動。
我翻過身看著她眼睛,我們默契地微笑,緩緩摟抱在一起,開始瘋狂接吻。
娜娜的唇很豐滿,吻起來柔軟而有力,特別舒服。
我們舌頭在對方口中交纏翻滾,彼此交換著唾液,一會我舌頭探入她口中深海考察,一會兒她舌頭來我嘴裡烏龍吸水。
久久后,唇分。
我從嘴唇吻上耳朵,她“嚶嚀”一聲,興奮地縮起肩膀掙扎,原來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帶,嘿嘿,那就要多光顧幾遍!!然後脖頸,然後到乳房,含著她的乳頭,舌頭輕輕打轉,娜娜呼吸聲明顯加重了。
含完左乳含右乳,然後順著肚臍一路往下,娜娜卻捂住了會陰,說“臟”,然後拉著我的雞巴要插入。
她說不用戴套,不會懷孕,我沒問為什麼,猜測是上了環。
在她的手指牽引下,我長驅直入,一棍到底。
原來她陰道已洪水泛濫,汪洋一片。
我的雞雞進去就像一條船,在裡面乘風破浪。
白帆與藍天交相輝映,海浪和船舷深情擁抱,一浪又一浪沖向快樂的高潮。
浪花上的泡沫是我們慾望的泛濫,呼嘯的海風是我們激情的呻吟。
大海有多深,我們的激情就有多深,她的腿緊緊盤著我的腰,我的雞巴像犁一樣深深刺入土地把她開墾。
才抽插不久,她就來了一次高潮,我們沒有停,繼續交合,深深淺淺。
從老漢推車,到狗趴式,到貼面式,再回到老漢推車,感覺她身體漸漸繃緊,我身體前傾,雙臂撐在床上,力度加大,快速地插入,娜娜忍不住叫出聲來,雙手摟住我的腰。
此時外面鋼花飛濺、鐵爐轟鳴,管不了門外有沒有工人路過,我只管深深地插入,攻佔一個個城池侵略一塊塊腹地,終於,在她的第二次緊緊繃住身體爆發的火海中,我揮戈派盡千軍萬馬,射出千萬支箭矢,踏平所有河灘。
她的高潮之深沉,我們緊緊相擁喘息了一分多鐘,當我拔出雞巴時,她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
我滿頭汗水,抽出紙巾遞給娜娜擦拭,她讚歎說:“你雞巴好長!”在雞巴長度、硬度、持久度方面,哥絕對出類拔萃,這都是平時刻苦擼管鍛煉的結果! 我打趣道:“有沒有比我長的?” 娜娜說:“有!有次接待個越南人,個子有一米八,很壯,皮膚偏紅,雞巴有這麼粗這麼長!”她用雙手比劃了雞蛋大小、快有二十厘米的尺寸,哥頓時失落了,鬱悶地想:估計是法國人留下的混血種,東南亞人不可能這麼彪悍,這不科學……這次做愛持續了一個小時,下床時兩人都脫力了,互相攙扶著洗了個澡,回床上躺著調情。
我一邊聊天,一邊在她胸口種了顆草莓,娜娜大感驚喜,嚷嚷著要學。
我教會她,她便頻頻在我身上試驗,留下各種奇形怪狀的“早莓、草每、艹莓、早霉、草梅、草莓……”。
窗外鋼鐵聲震耳,我們相擁而眠,一夜無話。
清晨,她走了。
我悵然若失,有個女人,在我心底留下了一滴眼淚。
此後,我依約每天睡前和娜娜簡訊聊天,談天說地,互相交流情況,有時興緻勃勃聊到深更半夜,有時只說聲晚安。
有天夜裡我給娜娜發簡訊,一夜沒回信。
第二天早上收到回信:“昨晚和人打架,現在在派出所”。
我問:“吃飯沒有?” 娜娜回復:“吃了,早上龍哥送來稀飯包子,就是拷著不能躺,坐著睡了一個晚上”。
我上網搜索關於審訊的法規,給娜娜發信:“派出所最多只能滯留你48小時,小心保重。
” 娜娜回復:“出來再給你打電話”。
直到第三天早上,娜娜才出來,洗澡睡覺吃飯後,打電話給我。
我和娜娜聊了一會兒,看她情緒很低落,我提出約會散散心,娜娜答應了。
翌日下午,我騎上電動車,在約會地點接上娜娜,載著她來到城外的泠江大橋。
把車停在橋頭,我和娜娜散步前行,行人車輛很少,陽光揚揚洒洒,藍天澄凈不著一雲。
我們漫步在大橋上,娜娜上身穿著一件藍色T恤,下面穿白色短褲,腳上是沙灘拖鞋;我是格子短袖襯衫,米白色休閑褲,戶外涼鞋。
秋日的陽光依然灼熱,燥得路面像把乾柴,我掌心裡的娜娜小手卻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