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蹲在牆角,雙手緊緊的抱在胸前,頭髮一片散亂。
上衣早已被撕的粉碎,內衣的帶子也早已從肩上脫落,後背完全赤裸著,手緊緊的護住胸部。
褲子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
內褲在地上磨著早已經看不出顏色。
那個叫約瑟夫的警衛赤裸著上身,穿著一條牛仔褲,一隻手牢牢的抓著妻的內褲。
妻緊閉雙腿,可陰毛還是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顯然已經強弩之末了。
大鬍子用我聽得懂的話和約瑟夫說道:“大塊頭,你該放了這個婊子了,她男人已經欠了我們很大一筆錢,我們應該遵守約定,放了她。
” “去你媽的約定,老子今天一定要殺了她。
”約瑟夫站起身來,解開腰帶,將牛仔褲摔在一邊,赤裸著走到牆邊,拿起他的槍。
乘著這個機會,妻玩命般沖我跑來。
距離只有兩米。
可就這兩米,最終還是沒有過來。
門口的警衛已經將槍頂在我的後腦。
妻也被大鬍子攔腰抱住。
內衣因為剛才的掙扎,早已掉在地上,妻身上現在只有一條內褲,一條殘破的內褲。
約瑟夫此事已拿起槍,走到牆邊,蹲到那個灌滿精液的女人面前。
女人直愣愣的看著他。
猛然間,約瑟夫將槍管插入了女人的陰道,然後一身悶響。
約瑟夫身上沾滿了女人的血,赤裸著走到了妻的面前。
用槍管頂住了妻的下顎。
手在妻的胸上摸索,先是左邊乳房,然後是右邊,接著慢慢的向下,劃過肚臍,鑽進了妻那破爛的內褲。
繼續向下。
赤裸的妻,在一個赤裸的陌生人面前,在我的面前,顫抖著。
一半是因為他的手觸摸了妻子的陰蒂,而更多的則是恐懼。
約瑟夫的手沿著妻的大腿內側移到了外側,稍一用力就扯爛了妻的內褲。
手沿著大腿向上撫摸。
小腹,然後是乳房的下部,整個手掌蓋住了妻的乳房,揉。
狠狠的揉。
妻閉上眼睛,淚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手移到了肩膀上,撫摸著,約瑟夫的唇親吻著妻的脖頸,雪白雪白的。
然後是唇,妻子的腮部被約瑟夫狠狠的掐住,小嘴微張。
舌頭進入了妻的口腔,狠狠的吸允著。
手沿著肩膀在妻的後背上撫摸,最終停留在妻豐滿的屁股上。
約瑟夫蹲在地上,口舌放肆的吸允著妻的乳頭,手開始從後向前,撫摸著妻的陰部。
一下又一下。
妻的下體自然的開始濕潤。
終於妻揚起脖頸,呻吟了一聲。
可聲音只發出了一半就戛然而止。
不知何時,大鬍子也脫光了衣服,此事他正將舌頭放入妻口腔內探索著。
雖然我離得並不遠,可這一切看上去是那麼的不真實,妻彷彿長上了鬍鬚。
妻對毛髮旺盛的男性有種天然的反感,可現在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導遊正在她的口腔內索吻,一個雖然脫的精光,卻一身胸毛腿毛的陌生人正吸允著她的乳房,毛茸茸的大手在她敏感的生殖部位摳摸。
妻閉著雙眼,沒有在反抗。
我服裝整齊,站在旁邊,也沒有反抗。
大鬍子將兩手從妻腋下伸過,扣住兩肩,躺在地上。
妻赤裸裸的躺在他的身上。
嬌小的妻在大鬍子的身上,就像一個未成年的蘿莉一般。
約瑟夫分開妻的雙腿,妻的下體早已泥濘不堪。
我身後的警衛遞過來一瓶類似精油的東西,撒在妻的陰部。
當冰涼的精油灑在身上,妻忍不住叫了一聲。
約瑟夫用手在妻的陰部塗抹,無論是外陰還是陰道內部。
起初是兩根手指,然後是三根。
愛液混合著精油,慢慢的流向了妻的肛門,卻並沒有落在肛門上。
不知何時,大鬍子的陰莖早已插入妻那未經開發的菊花,也許剛才妻的叫聲不是精油的溫度,而是肛門的受創。
妻的下體已經充血,紅腫起來。
約瑟夫看來也滿意了。
也許是人種的不同,高加索的白人勃起的陰莖並沒有非洲裔的約瑟夫的陰莖那麼大,但也比我平時勃起時要大的多。
約瑟夫並沒有像我平時那樣,用手捉著陰莖,插入妻的陰道。
而是直接將雞巴在妻的陰部摩擦。
精油配合著愛液,讓約瑟夫的陰莖很容易的找到了目標。
第一次的插入並不完全,雖然妻的外陰已經做好了交配的準備,可對尺寸的不適應讓她體內準備不足。
陰莖只進去了三分之一。
約瑟夫頓了一下,緩緩的將陰莖拔出。
妻舒緩了一口氣。
就在龜頭即將離開妻身體的時候,約瑟夫猛的一插到底,與此同時,大鬍子的陰莖也開始瘋狂抽插起來。
一黑一白兩根陰莖在我妻子的下體,我的眼前進進出出。
四個睾丸像冰雹一般擊打在妻那隻屬於我的隱秘地帶。
毫不留情。
時間在那一刻過的好慢。
約瑟夫的陰莖每次都幾乎拔出,卻又深深的插入妻的體內,頻率是那麼的快。
妻仰著脖子,緊閉雙眼。
大鬍子在妻的脖頸上摩挲,兩手將妻的乳房推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乳頭一直在大鬍子的手中,我無法看到,但可想到一定是硬硬的勃起。
大鬍子的睾丸一陣抽搐,精液從妻的肛門內流出,大鬍子的陰莖軟塌塌的貼在他的肚子上。
約瑟夫顯然還沒有盡興。
他抱起地上的妻,將妻摟在懷中上下顛簸起來。
也許這個姿勢太消耗體力,他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將妻按在地上,像狗一樣動了起來。
妻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迎合著約瑟夫的撞擊。
約瑟夫一邊把玩著妻的乳房,一邊瘋狂的抽插,嘴裡大聲喊著婊子。
終於將大股精液射入了妻的子宮。
約瑟夫站起身來,用妻子的內褲擦拭著陰莖。
妻依然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
精液順著陰部和肛門向下流。
不時從妻子陰道內流出一些氣泡。
不過我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巨大的爆炸聲呼嘯而來。
衝擊波將我撲倒在地。
臉貼在妻的下體,嘴邊沾滿了他們的精液,妻完全趴在地上,昏了過去。
一個都沒有留,這群畜生。
一巴士的人,活生生的人一個都沒有留。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約瑟夫從屋外進來,面色如常。
彷彿剛才的爆炸和他無關。
扔給妻一件衣服轉身離開了。
我忍住恐懼,將衣服撿起,給妻穿起來。
只有一件上衣,很短,非常短。
如果妻收腹,低胸也許還可以將乳頭藏起來。
可直接穿上,乳頭也會露出一半,這怎麼能叫衣服呢?下體則完全沒有。
我拿起約瑟夫擦拭過的內褲,看著上邊的精液,實在不忍將它穿在妻的身上。
我脫下褲子,給妻穿上。
幾名武裝分子押著我和妻步行離開了這個小鎮。
一路上大鬍子不停的拍拍我的屁股,看著他那淫邪的眼神,我不寒而慄。
晚上是在一個山洞裡過的。
大鬍子一直蹲在我面前,沖我舔舌頭。
這個該死的雙性戀。
半夜我感覺有人在給我擼雞巴。
我迷迷糊糊的彷彿回到了家。
猛的睜眼,看到大鬍子那讓人作嘔的笑。
妻攔在我面前。
用英語對大鬍子說了些什麼。
然後就撲在大鬍子的胯下賣力的吸允著雞巴。
高聳的屁股,又一次勾起了武裝分子的慾望。
妻最終也沒有保護下我的褲子。
一邊吸允著雞巴,一邊被一個又一個叫不出名字的武裝分子發泄著獸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