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了一元,拉著妻,走進了這個黑色的宅子。
隨著人流,我們來到一個大廳,大廳的門口站著兩個高大的男人。
真的很高,粗略估計有兩米左右。
人群有些騷亂,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我拉著妻,擠到前邊。
被一個男人攔了下來。
妻和他解釋了幾句。
只見他掏出了槍,直接頂在了我的腦門。
冰冷的槍口,強烈的金屬感。
妻死死的拉住他的胳膊,全紋絲不動。
ONETWO妻鬆開手,高舉過頭,點頭表示同意。
男人放下槍,指著一個側門嘰里咕嚕不知道說些什麼。
槍離開額頭的時候,我整個腿都是軟的,一放鬆下來,我直接坐在了地上。
只聽見妻大聲對人群說。
保安說了,他們國家的風俗,女人是不能看女人的裸體的,更不能當著自己丈夫的面看。
為了大家不至於掃興,所有的女士,到隔壁欣賞舞男的表演。
現在所有男人進大廳,女人進側門。
鑒於剛才的掏槍行為,大家都沒有什麼異議。
我隨著男人們進入大廳,而妻則和所有女人一起進了側門。
保安每個人塞了一個避孕套。
難不成還有保留曲目不成。
可這異國他鄉想起可怕的艾滋病,我發誓一定不會去碰這些妓女的。
節目並沒有什麼新意,無非是些艷舞表演,看著台上的裸女表演,我的心還在擔心著妻子。
看台上其他的男子也心不在焉,應該和我一樣在擔心他們的妻女吧。
舞台的幕布緩緩拉上,放映機開始放映影片。
鏡頭亮了起來,竟然是女賓室的視頻直播。
男人們有些騷動,但很快就平息下來。
因為所有的女人都衣著完好的坐在觀眾席上。
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一個赤裸的褐色人種的猛男,正在抖動著他的雞巴,挑逗著台上的女賓。
這傢伙一定是吃了春藥。
雞巴竟然有30公分長,隨著舞動,一跳一跳的。
保安提醒精彩即將開始,所有的男士脫掉褲子,將避孕套套上。
熒屏上,赤裸的猛男大聲說了句什麼,一個男人激動的站起身來,罵了一句。
立刻被保安按倒。
我輕聲問隔壁,他說的什麼? 隔壁看著我,低聲說:“那個鴨子說,如果打算吸允他雞巴的女人,請做好準備,一個一個來,如果不打算吸允雞巴的就把上衣脫掉,他會一個一個吸允女人的乳房,如果不脫衣服也不吸允雞巴,我們的保安會將他們寶貴的精液深深的灌入女人的陰道”我發現很多人和我一樣按捺不住了,只是攝於槍的威脅,沒有人敢起頭而已。
心裡在糾結,可視頻並沒有停止。
猛男已經挺著勃起的生殖器走到一名婦女的面前。
雞巴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拍打著。
女人遲疑著,終於親吻了一下。
看到有人帶頭,後面的女人們心裡的顧慮也就少了許多,有些人甚至來了一把深喉。
不過顯然他們的老公有點綠了。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接受陌生人的雞巴。
猛男看到女人的遲疑,手直接伸向了她的胸部,女人下意識的去阻止,可猛男的力氣很大,一把就將女人的衣服撩起,一把扯掉內衣,湊頭上去,乳頭完全包裹在口唇之下,乳房在猛男的抓握下變得扭曲。
這個女人最終還是在猛男的強迫下為猛男狠狠的口交了十幾下。
由於有了前車之鑒,後面的女人紛紛選擇了為猛男口交。
猛男也在口交的時候不時的將手伸入她們的懷裡,掏出一個又一個的內衣。
猛男距離妻的位置還有三個人。
還有兩個人。
猛男正在妻隔壁的女人口中發泄著慾望,她的胸衣已經被撕開了,一隻大手正在她乳頭上撫摸。
猛男已經轉向了妻子,壞壞的笑著。
將雞巴從隔壁女人的口中拔出,上邊還帶著女人的口水。
我知道妻是一個愛乾淨的女人,結婚一年多來,她從來沒有給我口交過。
我不禁為她捏了一把汗。
視頻突然中斷了。
人群中出現了一些騷動。
我長須了一口氣,又深深的憂慮起來。
妻到底給他口交了沒有呢。
一個女人被帶到了大廳。
我聽到了被按在地上的哥們在叫女人的名字。
顯然這是他的女人。
舞台上放著一個破舊的雙人沙發。
女人被推到在沙發上。
一名帶槍的警衛,將槍往肩上託了托,一把抓住了女人掙扎的小腳。
又隨手將一隻腳交給了旁邊的警衛。
女人在咒罵著,掙扎著,哭泣著喊著她男人的名字。
她一定後悔今天穿的裙子,為警衛提供了方便。
可就算不是裙子又能怎樣呢?裙子和底褲已經全部翻轉在小腹上,女人被兩腳抓著倒立在沙發上。
紅色的純棉內褲刺激著每一名觀眾,以及兩個警衛。
棉質的內褲是那麼的柔軟,保護著女人柔嫩的陰部,可當警衛用暴力時,又是那麼的脆弱。
粉紅的陰道口並沒有準備好。
大家都看到了,女人倒躺在沙發上,兩條腿被分成M型,生殖器赤裸裸的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主持示意大家開始打飛機,在這刺激的場面下,很快很多人就將精液射在了領來的避孕套里。
射精的人排隊站在女人的旁邊,看著精液被倒入女人的陰道。
一部分精液流入了女人的子宮,一部分留在了她的陰部上,白的扎眼。
警衛用手在女人陰部上收集著,將遺漏的精液重新推入她的陰道,這次沒有精液再流出來。
當我將精液到入她的陰道時,她已經平靜了許多,也許是崩潰了許多,總之兩眼絕望的看著我,任由我將精液倒入她的陰道,沒有反抗,精液一點沒有留到身上,雖然眼看著她陰道內的精液要滿,可陰道內肌肉只隨意的一抖動,精液就全部消失到陰道的深處。
我的心全然不在狀態。
我的妻,你到底怎麼樣了。
精液澆築儀式過後,所有的男人站在側門的門口,看著自己的女人們走出房間。
女人們一個個都是上身赤裸,露出大小,高低不同的乳房。
門口的警衛不時的伸手摸摸這個女人,再摸摸那個女人,女人們都沒有反抗,老老實實的被撫摸,有幾個門衛還將女人頭髮抓住讓女人為自己口交,女人也順從的照辦,全然不顧老公就在身邊。
我看著出來的一個個女人,尋找著我的妻。
哪怕她衣冠不整,哪怕她赤身裸體,出來就好,出來就好。
最後一個女人也離開了,妻並沒有出來。
我拉住大鬍子導遊,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掏出來給他,只求他為我詢問妻的下落。
大鬍子走到警衛的身邊,用那不知道什麼的語言地哩咕嚕說了幾句。
門衛用手向門內一指。
大鬍子向我示意,稍等。
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鬍子一直沒有出來。
十分鐘過去了,大鬍子終於走出了房間。
我趕緊迎上去。
“你的女人太傻了,她死活不肯給約瑟夫口交,也不讓約瑟夫吃她的乳房,約瑟夫正在開導她。
” 我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已經給了大鬍子,現在毫無辦法,只能求大鬍子幫幫忙想想辦法。
大鬍子變戲法一般從兜里掏出一張借條,讓我簽字。
我簽了,無論多少,能救她出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