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夜,花市燈如晝。
京中素有賞月賞燈的習俗,也是小兒女互訴衷腸的好日子。街市上熱鬧非凡,摩肩接踵,許多人拿著小吃零食,歡聲笑語一片。
“老伯,我要一串糖葫蘆。”
“公子您拿好。”
身形頎長的錦衣公子取了一串糖葫蘆,笑著送到少女嘴邊,“嘗嘗?”
少女似乎出神了,他又喚了一聲才回神,微笑一下,接過糖葫蘆。
這兩人正是雲塵和寧綰。她沒帶侍從,只與他相攜出門,和街上其他親密的有情人沒有區別。
雲塵卻敏銳地發現,寧綰的態度有些不一樣了。
她有心事。
然而今日是元宵,有再多的心事,他都不想在今日說,以免辜負了這大好夜晚。
她小口小口地咬著糖葫蘆,感受到他過於炙熱的目光,有些尷尬:“為什麼一直看我?”
他笑:“因為你很美。”
今日出門,寧綰好生打扮了一番,原已十分出色的容貌更是熠熠生輝。
少女吃東西像是慵懶的貓兒,此時她無奈地抬頭,神態天真單純。紅艷艷的糖汁殘留在她嘴角,竟然比不上她的唇色。
他心頭一動。
不管她有什麼心事,他都會努力讓她忘掉。
雲塵忽然低頭,在她嘴角輕輕一啄,就撤了回去,像是偷了腥的貓兒。
路人們戲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寧綰一愣,雙頰漸漸紅了,窘迫地想甩開他的手,卻被他牢牢攥著。
寧綰低著頭走了好一會兒,直至走不動了,雲塵才將她拉到街角,扣在懷裡,笑著摸摸她的臉頰。
“不生氣了好不好?”
寧綰低著頭不說話,只是臉有些紅,眼底仍然有些思慮,冷不防被他按住了肩膀,吻住了唇舌。
她驚得睜大眼睛,聽見雲塵輕笑著:“不許想別的,現在只能想我。”
在更多人看過來之前,雲塵摟著她的腰,一邊深吻著,一邊將她押進了小巷深處。留下背後路人們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裡沒有燈火,外面的光透過狹窄的小巷口,僅在他們不遠處留下一小片明亮。小巷裡又黑又靜,只有兩人細密的喘息。
過了很久,雲塵才放開了她,手指描摹著她的唇線。寧綰吃力地攀著他的肩膀,被他吻得氣喘吁吁,半晌回不過神來。
“真甜……”
雲塵低聲一句,再次吻住了她。寧綰被他抵在牆上,扣著雙手,牢牢地按著吻。一開始還能掙扎一下,後來就連呼吸也沒了自己的節奏,所有的氣息都由他度到口中。
寧綰被吻得眼前發黑,渾身無力,靠著牆壁就要跌坐下去。雲塵一邊吻她的脖頸,一邊掀起她的裙子,急不可耐地撕開了她的褻褲。
“等一下,不要,不要在這裡……”
外面就是人聲鼎沸的街市,他怎麼敢在這裡弄她!
寧綰漲紅了臉,也嚇壞了。雲塵低笑:“綰綰,你都濕了,還客氣什麼,且信你塵哥哥的本事。”便自下往上一個挺身,將她肏了個滿懷。
“嗯啊……”
聽見“塵哥哥”這個親昵的稱呼,寧綰一愣,猝不及防地被入了身子,又顧忌此地不夠私密,十分緊張。雲塵被她絞得很是難受,只得剝開她的上襦,誠心地舔咬了一陣乳尖兒,吮得她胸口一片晶亮,才讓她放鬆下來。
他那物極為粗大,又因今日寧綰打扮得極美,惹得他心動不已,便打定主意要好生“款待”她,不讓她想別的。
每次入身,就從下往上斜斜地挑起來,肏進去,欲身擦著花核狠狠地摩擦,卷著穴口軟肉往裡擁擠,再到幽深溫熱的花心深處擰動幾下,再規律地扭動腰身,頂著花壁打著轉兒撤出來。沒一會兒就入得寧綰攀不住他,嗚嗚地哭得像只幼貓,雙腿直發抖,都扣不住他的腰。
他大開大合地在她體內征戰,所向披靡,亦被她絞得酸慰不已。花穴深處湧出一股又一股溫熱的花露,澆灌在他龍首上,讓他從腳底舒爽到頭頂,恨不得當場將她肏暈過去。
寧綰被他弄得釵橫鬢亂,小臉潮紅,渾身酥軟如泥。雲塵愈戰愈勇,卻聽見巷口有人輕聲說:“李家哥哥,這兒沒人。”
“好妹妹。”然後便是一陣衣物窸窣聲響。
雲塵眼中浮現一抹興味,輕聲對寧綰說:“聽聽,是一對野鴛鴦。”
寧綰立刻驚慌起來,雲塵捂著她的嘴,帶著她一個轉身,隱在了巷尾的折角里。
他的陽物仍然牢牢頂在她體內,他鬆了手,讓她全身就靠著這根肉棒撐著,很快就將她撐得求饒:“塵哥哥,好撐呢……”
雲塵一怔,“你叫我什麼?”
寧綰低頭,“塵哥哥……”
她一直在想自己對雲塵究竟是什麼態度,也看得出雲塵有些不安。一聲塵哥哥,只是聊以慰藉,卻讓雲塵動容。
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變得溫柔,外面那對野鴛鴦卻打得火熱。
雲塵摟著她,溫柔地吻她的臉。外面的女子卻叫了起來。
“好哥哥,用力,用力,呼……”
“肏死你,哥哥肏死你……”
肉體拍打聲迅猛而激烈,寧綰聽了一會兒,暗暗心驚。
置身事外,才發覺女子的歡愛聲竟是痛苦中帶著嬌媚和慵懶,聲聲起伏,婉轉低昂,她同為女子都聽得難耐,難怪男人那麼愛聽。
雲塵似乎發覺她在想什麼,彈她鼻頭,“你叫得比這個好聽多了。”換來寧綰一記輕捶。
他聽了一會兒,覺得這兩人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便抱著她的臀腿,繼續小幅度肏弄起來。
看見少女緊張的表情,雲塵嘴角掛著一絲戲謔:“怎麼了,怕塵哥哥被她勾走了魂么?你也太小瞧我了。”
寧綰羞惱,“塵哥哥!我只是,不想看見他們……”最好是聽見都不要。
“那就別看。”
雲塵從善如流,將她翻轉過來,壓在牆上,讓她雙腿屈起,跪在牆上,正如跪在床上翹著臀兒那樣。
“塵哥……嗯!”
雲塵才入了幾下,寧綰就抖著身子泄了一次。
這姿勢看似尋常,其實她趴在牆上,全身都沒法動彈,全靠雲塵在後面支撐著。可是偏偏這男人今晚儘是壞心思,托著她身子的手不甚用力,反倒是每次她被肏得起來又落下時,讓她身體重重地跌下來,小穴兒就套在欲身上,將炙鐵似的肉棒狠狠地吃下去。
外面的野鴛鴦還在繼續。那男子叫道:“你總是夾這麼緊,想讓老子這麼快出給你?你想得美。老子非肏死你不可。”便一個狠狠的撞擊,巷子里啪的一聲,十分響亮。
與此同時,雲塵沒有說話,卻配合著這男子的話,狠狠地撞擊一下。寧綰喘出一口濁氣,目光迷離地收緊了小穴。
“呀,好哥哥,好哥哥……操我,快操我……”
“你這蕩婦!把腰扭起來,嗯……快點!”
外面叫得火熱,寧綰恍惚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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