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在少女嬌嫩的肌膚上,與白皙的膚色形成極其鮮明的對比,宛如雪地上開滿一簇鮮紅色的花。
蕭煊眼神一暗,低下頭,沿著酒液流過的痕迹,慢慢地啃咬她全身的肌膚。又隨手抓了一把雪,一邊吻,一邊用冰涼的手撫摸她的身體。
“嗯……”
他的唇齒像是火種,將她全身燒得烈火燎原,留下一道又一道或輕或重的齒痕。蕭煊冰涼的手指又拂過她全身。她不安地扭動著,睜著迷濛的雙眼,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陛下,我難受……”
蕭煊低聲問:“怎麼個難受法?”
“就是難受。”她皺著眉,“陛下幫幫我,我難受,嗯,好難受……”
“好,朕幫你,綰兒要乖乖的不動。”
寧綰真的不動了,乖乖地任他擺布,無辜又天真地看著他。
蕭煊眼神暗沉,拿起另一壺溫熱的酒,將彎曲的壺口抵在了穴口,輕輕往裡推進去。
“嗯……好深……”
陌生的堅硬物體推進了身子,寧綰懵懂地看著他,不知他要做什麼。
蕭煊又哄她:“綰兒乖,要吃下去。”
兩個多月的調教今日顯了作用,雖然那物入得深,但只要是他說的,她都乖乖照做。
少女蹙起眉頭,發出細碎的呻吟。
壺嘴很快就被小穴吃進去了,柔軟的穴口箍著彎曲的壺嘴根部。她一動,白玉酒壺也跟著動,看上去分外淫靡。
“綰兒聽話,不要動……”
蕭煊抬起了酒壺,手指撥動開關,溫熱的葡萄酒沿著壺嘴傾瀉而出,汩汩地注入她的小腹,漸漸將她平坦的小腹撐得鼓起來。
腹中的溫熱感和飽脹感讓她頗不適應,哼哼唧唧地扭動身子。蕭煊握著酒壺,抵著花穴,慢慢打著圈兒,“綰兒吃飽了?”
“嗯……”她委屈地點頭。
好撐,好脹,也好熱,到底怎麼了,好難受……
“綰兒兩張小嘴都要咬緊了哦,要是漏出一點點,朕就把綰兒弄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這個威脅顯然很管用,寧綰即使醉醺醺的,也瑟縮著咬住嘴唇,花穴口兩瓣玉蛤不停翕張,試圖緊緊地咬住壺嘴。
蕭煊緩緩抽出了酒壺,欣賞著石桌上玉體橫陳的少女。
她無助地躺著,表情茫然,抱著胸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腹高高鼓起,兩條玉腿彎曲著向兩旁分開,又不時踢蹬一下,似乎有些冷,又有些熱。最隱秘的腿心處,葡萄酒的甜香被她的體溫蒸騰出來,混雜在她誘人的女兒香里,讓人忍不住熱血沸騰。
周圍很冷,吹得她想發抖,身體裡面又很熱,也很空虛,即使小腹都鼓脹起來了,她還是想要什麼溫熱又鮮活的物事狠狠填滿她……
正是最難耐的時候,兩根手指掐在了花核上,壞心眼地揉捏彈壓著。他還含著她耳垂,吮吸得嘖嘖作響。
艱難的平衡立刻被打破了,少女一聲嚶嚀,感覺花穴有規律地收縮抽搐起來,急切地需要什麼。裡面溫熱的酒液顯然不是她需要的,都叫囂著想要湧出去。然而她牢記住那句話,要咬住,不能漏出去,絕對不能漏出去……
重重複雜的感覺將她的意識擠壓得破碎不堪。少女抽泣著,雙手無助地揮舞,卻被他扣過頭頂。雙腿想踢蹬,又被他對摺起來,壓在胸前,連一雙玉乳也死死壓住了,露出柔弱的腿心,兩瓣穴肉正在瘋狂抽搐著收緊,似乎馬上就要堅持不住,將葡萄酒液噴洒出來。
“綰兒想出來么?”
想,很想!
她想得要瘋了!
撫摸花核的手指撤走了,騷動不已的身體得以喘息。然而下一刻,尖利的齒尖就在花核上來回磨蹭,溫熱的嘴唇籠罩住她的花戶,衝擊著她脆弱的神智。
“——泄出來。”
“嗯啊!……”
脆弱的堅持終於失守,花穴瘋狂收縮著,將所有的酒液都排擠出去。寧綰只來得及短促地驚叫一聲,全身就顫抖著收緊了,媚眼泛白,嘴角流下一縷細細的涎液。
葡萄酒醞釀了清甜的女兒香,被他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蕭煊壓著他雙腿,埋在她腿心大力吮吸著。
酒水已經吮幹了,剩下的都是她動情的甜膩。即使泄了出來,過了許久她還僵著,根本沒法動彈。
蕭煊毫不饜足,只覺得她香甜可口,極為誘人,便用舌尖頂進去,卷著她的敏感處,讓她又小小地到了一回。
冰火二一(高H蕭煊冰塊play) 章節編號:6270727
涼亭周圍垂蓋著簾帳,亭內的石桌上鋪著大氅,少女無助地躺在上面,全身肌膚泛著淺淡的粉色。年輕男子推開她雙腿,俯身在她腿心,吮吸出曖昧淫靡的聲響。
他玩的這般花樣,讓寧綰完全招架不住,全身都過了遍火,哪還感覺得到涼意。
這麼玩了一遭,寧綰也稍微清醒了些。當她意識到什麼,只恨不得再醉過去,不要醒來。
委實是太羞人了。
蕭煊又回頭來吻她的唇。他的唇齒除了有酒液的醇香,還有一股黏膩的感覺,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甜嗎?”
她紅著臉不吭聲。蕭煊低笑:“朕覺得很甜。”
高潮過後,她渾身懶懶的,提不上勁。蕭煊耐心地吻著她的身體,一手掀開個盒子,不知取了什麼。
“陛下?……嗯!好涼!”
寧綰嚇一跳,看見他拿著幾個冰塊,要放進她花穴里,便哀求道:“陛下不要,難受,會壞掉,會壞……嗯……”
蕭煊強勢地壓著她,不讓她動,一邊將指甲蓋大小的冰塊喂進了花穴里。
穴口翕張不已,很快就將冰塊吞了進去。寧綰被刺激得大口喘氣,纖指用力抓在蕭煊身上,竟然撓出了幾道血痕。
“嘶……你這小野貓,”蕭煊低笑著喘氣,“待會兒朕就把你爪子修理乾淨。”
蕭煊動作靈巧,很快就餵了七八塊進去。寧綰圈著他的背,嗚嗚地小聲哭泣,“陛下,好涼,好難受,陛下……”
蕭煊笑道:“熱你也難受,涼你也難受,綰兒究竟怎麼了?”
寧綰說不上來,只是覺得花穴里十分煎熬,還瀰漫著一種奇異的空虛感。
裡面剛剛還是溫熱的酒水,忽然就換了冰塊,凍得花壁抽搐、顫抖。嬌嫩的花壁裹住了冰塊的稜角,這種奇異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冰塊並不大,很快就在內壁的包裹下化開了。蕭煊將她抱坐在懷裡,讓她看著身下淌出一縷縷清透的水液,咬著她的耳垂輕聲道:“綰兒的水越來越多了。”
剛剛化開的冰水流經花核,凍得她一個哆嗦,只來得及給蕭煊一個嗔怒的眼神。
蕭煊輕笑著,讓她向後撐住石桌,分開她的雙腿,扶著欲身一插到底。
“嗯……”
“嗚啊……”
奇特的歡愉瞬間將兩人淹沒。蕭煊死死掐著她的腰肢,牢牢地將她頂在石桌上,費了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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