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指了,嘿嘿!”胡燦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將紅棉的中指扳出來。
“殺了我吧……啊………”紅棉痛苦地呻吟著,虛弱地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
胡燦微笑不理,眼睛看著冰柔那微微抽搐著的嘴角,電鋸發出恐怖的響聲,伸到紅棉的中指上面。
“啊……”鋸子還沒有落上,紅棉已經提前發出一聲慘烈的尖聲。
她就要瘋了,幾個月前,她被拔指甲時的那種劇痛,跟現在相比,簡直就像是兒戲。
強烈的懼怕,使一直堅強不屈的女刑警隊長,看上去變得如此的軟弱可欺。
“你不鋸,只好我來鋸咯!”胡燦嘲弄般地對著冰柔一笑,電鋸碰上了紅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經受過太多驚嚇恐懼的女刑警隊長,又是痛苦地尖聲慘叫起來。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張開,欲言又止。
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經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鋸,太便宜她了。
還是一個指節一個指節鋸比較好,哈哈,可以鋸三次的東西為什麼只鋸成一次?”胡燦將電鋸,移到紅棉中指第一個指關節處。
“你這沒人性的狗雜碎………”紅棉痛苦連聲,她知道,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遲處死! “不要!”冰柔急劇地掙扎著,那被肉棒插入的陰戶,劇烈地收縮著。
小蔡興奮的肉棒再也經受不住這種刺激,身體猛抖幾下,精液飛噴而出。
“我來鋸……我來鋸……”冰柔猛地掙脫了小蔡,搖晃著還在流出精液的屁股,飛撲到胡燦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著。
“哈哈哈!”胡燦仰頭大笑著,將電鋸交到冰柔的手中。
吩咐小蔡抓緊冰柔的手,以免她亂鋸到其它的地方。
畢竟,這個女人要是發起狠來,找他要命或者乾脆結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絕不願意看到的。
“從肘關節鋸掉!”胡燦後退幾步,命令著。
“嗚……”冰柔一邊抽泣著,顫抖著雙手,握著電鋸,移到紅棉的手臂上。
“姐姐……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紅棉淚流滿面,紅著眼對姐姐哭叫。
“你要敢亂鋸,等一下鋸完她,我就鋸你!”胡燦冷冷地恐嚇。
“媽媽……”冰柔“哇”的一聲大哭,親密無間的姐妹倆,竟然淪落到這種悲慘的境地。
她抱著最後一絲期望,期望她們的親生母親能拯救一下絕境中的女兒,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們生下來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媽媽那陰陰的眼神。
真的要親手鋸掉妹妹的手臂嗎?真的要親手,將妹妹推入更加萬劫不復的地獄里,去忍受無邊的痛苦煎熬嗎?為什麼…… 冰柔真的鋸不下手。
她哭著,顫抖著,在妹妹同樣顫抖的哭聲中,顫抖著。
為什麼,為什麼命運對她們這麼殘酷?為什麼?冰柔怎麼忍心,忍心親手將自從疼愛的妹妹肢解? “不鋸是嗎?那我來!”胡燦見冰柔遲疑不決,陰陰地說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發了瘋一樣,閉上眼睛,大叫一聲,將電鋸切下! 同時,她的妹妹,一條能幹有力的美麗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離開了美麗的軀幹!凄厲的慘叫聲這在一瞬間,如轟天旱雷般地,響徹雲霄。
那具美麗的肉體,在劇痛中彷彿就要整個彈起一樣,但在牢固的繩索捆綁中,只是絕望地抽搐著。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議。
沒有手臂的美女,胡燦想到了VENUS。
他的肉棒,猛的一下豎了起來。
紅棉持續地放聲哀號著,她一定很疼!胡燦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脫下自己的褲子,走到紅棉的後面,將肉棒使勁捅入那正因劇痛而劇烈地抽搐著的陰戶。
“啊……”紅棉痛苦地大哭著,被肉棒強行插入的陰戶已經不再感覺到疼。
剛被藥物激發出來的淫水,在肉體的劇痛中,不知從什麼時候已經漸漸乾涸了。
她絕望看著那條斷出來的手臂,那四處紛飛的鮮血和肉碎,那已經失去血色的斷臂肌膚,她的眼淚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淵中放聲號哭。
冰柔獃獃地拿著電鋸,她看上去彷彿失去了神智一樣,她的臉陰睛不定地變化著,似瘋似癲。
小蔡從後面捉緊著她的雙手,將嗡嗡響的電鋸,放到紅棉另一隻手的肘關節上。
紅棉的喉嚨已經哭到沙啞,她的眼睛已經哭到紅腫,她那漂亮動人的臉蛋,現在一絲血色都沒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經無從辨認她往日迷人的風姿,她那性感的肉體,現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會劇烈抽搐著的空軀殼。
失禁的尿液,順著顫抖著的雪白大腿,汨汨流下。
但胡燦仍然奸著很開心,因為女刑警隊長在極端的痛楚中,下面夾得十分地緊。
他興奮地插抽著,雄偉的肉棒,盡情地磨擦著那不停在痛苦中痙攣的肉壁,好爽! “繼續鋸!”胡燦一邊瘋狂地抽送著肉棒,一邊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著,雙手捉緊冰柔一對巨碩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鋸!“ “哇……”冰柔的手慌亂地顫抖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無可抑止。
手中的電鋸,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開妹妹的手臂,將裂口處的皮肉割著粉碎,將雪白的骨骼一點點地割開。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親手乾的!冰柔的思維幾乎到達癲狂的邊緣,她一邊哭著,一邊將電鋸繼續向下鋸著。
紅棉劇烈地抖動著身體,她已經差不多叫不出聲了,從喉嚨中艱難迸出的聲音,已經是氣若遊絲。
身上的力氣,彷彿已經耗盡了,整個肉體只是在極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痙攣著。
她全身的氣力,已經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後是大便失禁。
正在胡燦一邊強姦著紅棉,一邊還饒有興緻地手指玩弄她的肛門的時候,黃色的糊狀物體,從那個細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來。
胡燦一愕,隨即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興奮。
這個美麗精練的女人,在正被姦淫的情況下,居然也會這樣隨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衝擊著那悲慘的陰戶,黃色的稀屎帶著強烈的臭氣,順著紅棉的屁股溝沾到他的肉棒上,但亢奮的男人絲毫不以為忤。
紅棉彷彿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經失禁了似的,或許她已經顧不上羞恥。
她的第二條手臂,在姐姐手裡的電鋸中,也脫離了自己的身軀。
從此,她就再也沒有手了。
沒有!那被電鋸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姐姐,你不要這樣,姐姐救我…啊……”極端恐懼的神色掛滿著紅棉那張抽搐著的臉蛋,她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英姿煥發的谷紅棉,會在這樣悲慘的情況變成一具沒有活動能力的玩偶! “姐姐!”紅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聽他們的話!他們都是混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們那麼狼心狗肺嗎?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她從心裡恨所有的人,恨絕情的母親,恨冷血的舅舅,也恨這親手毀壞著她的姐姐!她不僅身上在流著血,她的心裡,更加瘋狂地滴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