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兒嗎?”唐羚說到這兒,似乎也有點激動,站了起來,指著紅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萬苦裝出那麼可憐的模樣,你可憐過我嗎?可憐過嗎?那批貨,你寧願眼睜睜地看著它被政府燒掉,也不肯給我!為什麼!為什麼!我怎麼會有你這種不孝的女兒?” 紅棉紅著眼,她已經說不出話了。
體內的痛楚固然使她難受,她已經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卻越說越氣,罵道:“你這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損失了一幢別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貨值幾十億哪!幾十億哪!可以買幾百幾千幢別墅!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死丫頭,幾十億就這樣沒了,沒了!你寧可讓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這死丫頭!我真後悔生了你出來!”說到氣頭上,一扇耳光扇過,在絕望的女兒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嘿嘿!”胡燦進來了,拿著一把電鋸。
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頭,說道:“不要氣啦,姐姐。
你這個女兒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沒生出來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輩子也不會玩夠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愛的性玩具。
” “你……你這狗雜碎!”紅棉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著。
媽媽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們,這幫喪盡天良的壞蛋! “乖外甥女,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燦淫笑道,“還好沒被她跑掉,不然的話,整家集團都完蛋。
” “不能再讓她跑了!”唐羚陰著臉說。
那張本來應該慈祥的臉,現在變得如此的面目猙獰。
“我已經想好了,把她的手腳都鋸下來,就不會跑了,哈哈!”胡燦將電鋸插上電源,嗡嗡嗡地在紅棉的身上比劃著。
“你這混蛋!”紅棉的臉一下子變得青白。
體內的痛苦已經讓她掙扎在垂死的邊緣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從女刑警隊長身上猛冒出來。
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體的那針藥物的厲害,那會讓自己在慾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後的反抗能力,她往後的日子會怎麼樣,她不敢想像,她沒有膽量去想像。
害怕,她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極。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失去了力氣,美麗的身體只是劇烈地顫抖著,完全不由自主。
害怕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堅強了一輩子的女刑警隊長終於體會到。
“不要……”正被姦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發出一聲尖叫。
被輪姦已經夠痛苦了,還要被肢解著輪姦。
她疼愛的妹妹,不可以受到這種折磨! “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妹妹……求求你不要……媽媽……你說一句啊……媽……“冰柔奮力掙扎著,在肉棒的抽插中,為妹妹求著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過頭去。
絕對不可以把女兒給放走,這是大原則,沒有商量的餘地。
但紅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殺死她,就必須讓她徹底地失去抵抗能力。
胡燦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不可能!”胡燦淫笑著走到冰柔的面前,傷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兒翹著屁股被小蔡強姦著,滾圓的肚子微微地晃動。
胡燦一把抓著冰柔的頭髮,道:“我已經決定了!一會兒,我會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鋸下來,然後從手腕起,一節節地鋸!我要讓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來是特別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聽到這麼血淋淋的話,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著,“求求你,讓我做什麼事都行!讓狗來強姦我,讓蛇來強姦我……要不,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麼都答應你,千萬不要這樣,不要……”冰柔放聲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卻在這個時候又進入了一波高潮。
“鋸,我是鋸定了。
你妹妹的手腳絕對不能留下,太危險了!居然連我哥哥也殺了!”胡燦拍拍冰柔的臉道,手持著電鋸,又走回紅棉的面前。
“馬上就要開始咯!我會先鋸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後一根一根地慢慢鋸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後,才開始一節一節地慢慢鋸下你的手臂。
放心,只會鋸到你的肘部,我會留下半截手給你的,不會全部鋸盡!”胡燦陰森森地說,用力掰開紅棉那捻成一團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
“沒人性……你變態………”紅棉虛弱地罵道。
強烈的懼意已經使她全身脫力,雪白的胴體在性慾和恐懼中顫抖著。
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熱尿緩緩流下,偉大的女神,竟然嚇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嗎?居然也會嚇得撒尿!哈哈!”胡燦仰頭長笑,一手捏緊紅棉顫抖著的小指頭,一手拿著電鋸,轉頭對小蔡道,“把她姐姐拉過來,我要讓她看看她妹妹的身體是怎麼樣一片片掉下來的!” “不要……”冰柔絕望地號叫著,哀怨的眼光望向母親,可是忍心的母親居然頭也不轉回來一下!傷心的姐姐在陰戶里還插著肉棒的情況下,一步步被驅趕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鋸落!紅棉迸發出一聲凄慘的尖叫,她的小指頭,已經血淋淋地脫離了她的身體!鮮血噴到她的手臂上,噴到胡燦的衣服上,也噴到姐姐那痛苦的臉蛋上。
“不!”冰柔也大聲哭叫。
紅棉蒼白的臉已經疼到扭成一團,十指連心,斷指的劇痛,讓她整個肉體都在發瘋般地抽搐著,從口裡不停地呼發出凄厲的慘叫。
“現在是無名指!”胡燦捏起紅棉那拚命想屈起的無名指,將它拉直。
“你要鋸就一次把她的手鋸下來,不要這麼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樣,發瘋般地大叫著。
但早有防備的小蔡,將她的身體緊緊按住,肉棒一下下抽插著她那不斷收縮著的陰戶。
冰柔的身體痛苦地抖動著,曲膝跪在地上接受著姦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經碰到了地面,被堅硬的地板颳得隱隱生疼。
“那就你來鋸!”胡燦臉上掠過一絲陰險的微笑,“如果是我鋸,我一定會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騰死!” “不………”冰柔聲嘶力竭地哭叫。
要她親手將妹妹的手足鋸下來,太殘忍了。
光是見到紅棉那被鋸下來的手指,見到那四處亂噴的鮮血,她已經快暈了,要她親自操刀,她怎麼下得了手? “嘿嘿!”胡燦殘忍地冷笑著,手中的電鋸,又到了紅棉的無名指上。
嗡嗡嗡的響聲中,銀蔥般雪白美麗的手指,在鋸齒中裂開了血肉模糊的縫。
鮮血,從鋸齒的兩邊飛濺而出,手指裡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經看到了,在無情的鋸齒中開始斷裂。
紅棉瘋狂地號叫著,她的眼淚,不再緩緩流下,而是四周亂噴,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體劇烈抽搐著。
她那凄厲的慘叫聲,彷彿要將自己的心都喊出來一樣,仍然能夠活動的手指和腳趾,使勁地捻成一團,整個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樣。
“又一根。
”胡燦怪笑著將鋸下來的無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紅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團的臉上一抹,小心地裝到一個玻璃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