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逃跑的女人,當然會受到殘酷的折磨,但胡炳卻再也不敢大意了。
不過他最頭疼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那幾十億的巨額貨款。
剛剛,哥倫比亞方面,再一次發來了份措辭嚴厲的傳真,要求他必須在一星期之內,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們真沒用!不會把那批貨搶回來嗎?你們以前買那麼多槍支彈藥是幹什麼用的?”關鍵時刻,胡炳的姐姐膽子比兄弟倆都大。
沒有他們的錢,她奢華的生活馬上就會完蛋,這一點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們跟警察明對著干?”胡炳心情十分壞,大聲吼著。
“不然你能怎麼樣呢?嘿嘿!”女人悠閑地修著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氣,現在,似乎也只有這麼一條路了。
不然,就算把能變賣的資產通通變賣掉,也抵不到那批貨的三分之一。
而冒險成功的話,他仍然可以大賺一大筆! “谷紅棉……”胡炳拳頭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麼樣才能收買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買?你想都不要想。
不過這女孩要是著緊她母親的話,我倒是有個主意……”--------------------------------------------------------------------------------十二 紅棉不知道自己現在還為什麼總是無緣無故地不開心。
剛剛又破獲了一宗特大案件,親手擊斃了殺父仇人,應該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紅棉心中總有個陰影,很重的陰影。
她不知道是什麼,她只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事還沒有完,沒有完。
夜裡,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話語,總是蕩漾在她的心頭。
她的噩夢,已經做得越來越頻繁了,這幾天,她幾乎一閉上眼睛,就總會有一些恐怖的東西浮現出來。
似乎是有什麼預感,但又似乎不是。
紅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經常會無緣無故地打冷戰。
命中一場大劫?真的會有這種事?她的第六感,總是浮現起一些不良的預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覺。
也許是最近太忙了吧,對龍哥的監視進一步奪走了她本來已經很少的睡眠時間。
連續不斷地耗費著腦力和體力,再堅強的人也會倒下吧。
紅棉懷疑自己生病了。
但當她收到錄像帶時,她突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帶著強烈的不詳預感,紅棉將錄像帶放入錄像機中。
“嗚……”第一個鏡頭便是女人的哭聲,很熟悉的聲音。
媽媽!紅棉神經頓時綳直起來。
好多天沒有回家了,媽媽出事了! 熒幕上出現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捲曲著身體跪在地上。
她雙手被反捆在背後,一條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她雪白的後背上。
紅棉的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
是誰?是誰竟敢這樣對待我媽? 答案很快就出來了。
電視上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谷隊長!想知道這個女人會有什麼下場,請往下看。
我只是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 你是誰!誰!紅棉心中大叫。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救命……”電視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兒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我們只是抓你也只是為了找她,明白么?”男人的聲音說道,皮鞭又甩入熒幕中,結結實實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綻現出一條紅紅的鞭痕。
為什麼要找我?紅棉腦中飛快地思索著。
當了這麼多年警察,抓過的壞人不計其數,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報仇,她可實在數不過來。
“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男人的這句話…… 紅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
剛剛繳獲的巨額毒品……難道這幫人是這批毒品更大的買主? “呵呵!”電視中的男人笑道,“這賤貨聽說以前還是個明星呢?不玩玩太可惜了,雖然老了點。
”幾個男人的聲音鬨笑起來。
不要!紅棉捏緊拳頭。
你們敢? “不要……”電視中的女人哭泣著。
一個男人走進了屏幕中,蒙著臉,一絲不掛地出現了。
他的下身,粗壯而挺勃的陽具一晃一晃的,長在亂糟糟的陰毛堆中。
紅棉粉臉飛紅,慌忙閉上眼睛。
好醜……那東西……長了這麼大,頭一次見到這種東西,她突然覺得有點緊張。
“啊……不要……放開我……”電視中女人瘋狂地哭鬧著。
但換來的是幾下清脆的巴掌聲和男人的冷笑聲。
混蛋!紅棉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發,她睜開眼時,正好見到那根醜陋的東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體。
“不要啊……”女人悲慘地哭著。
“谷隊長………”畫面外的男人又說話了,“歡迎參觀令堂被強姦的美妙鏡頭。
下面還有更有趣的東西,請慢慢觀賞。
” 王八蛋!紅棉氣得想一拳將電視機打個粉碎,但終於還是強行壓下這非理性的衝動。
畫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體上移動著,從她趴在地面那滿是淚花的臉,到那布滿鞭痕的後背,再到那高高翹起著的圓滾臀部,最後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上。
男人那根粗壯的傢伙,正插在女人周圍長著散亂烏黑絨毛的褐色的肉洞里。
噁心!紅棉有陣想吐的感覺。
這就是媽媽的陰戶嗎?紅棉只覺胃裡十分不舒服。
“嗚……”電視中的女人又哭叫起來,她的臉被拉著抬了起來。
紅棉看到了另一根男人的陽具,正磨擦在母親那被強行捏開的嘴唇旁。
“老賤人,你吹簫的本事應該不會差吧。
表演一下給老子看……”男人將肉棒塞入她的口中,拍著她的臉,“不想皮給剝下來,就給我好好乾!” “嘔………”紅棉看著特寫的丑物插入了母親的口裡,她一個箭步沖入衛生間,蹲在馬桶旁吐了起來。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紅棉一邊乾嘔著,而事實上她並吐不出多少東西來,她一邊飛快去思索著對策。
外面的電視中,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小,卻越來越凄涼。
紅棉強抑著胸中的怒氣,辛苦地作著嘔吐的動作。
他們……他們如果就是毒販,一定會要我交回那批貨的。
他們這幫亡命之徒……要是我不交,他們……他們一定會繼續折磨媽媽的…… 廳中又傳來一聲慘叫,紅棉飛奔了出來。
電視中,女人仰卧在地面,雙腿被可憐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蘿蔔正粗魯地塞入她的肛門。
“救命……”女人顫聲大哭。
“啪!”男人手裡拿著一隻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還在流出男人精液的陰戶上。
“啊!” 女人痛得大叫。
鞋底灰塵揚起,女人紅腫的陰戶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這幫禽獸!紅棉氣得渾得戰抖。
“谷小姐!”畫面外的聲音又說話了,“在我們拿回自己的東西之前,我們會一直這樣招呼這個女人的。
我的弟兄們應該很有興趣虐待一個曾經當紅的歌星的,哈哈!” “混帳!”紅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
清脆的玻璃聲落地,精巧的花瓶帶著剛剛插上的康乃馨跌了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