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察又怎麼樣?”胡燦冷冷道,將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繩子都解了下來,讓她屈膝趴在地上。
“這賤人要拉了,閃開點!”胡燦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門塞猛的一下被撥開,從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間,如噴泉般的黃色液體帶著惡臭,向後猛噴而出。
“啊……”在悲慘但卻順嘹亮的慘叫聲中,冰柔搖著屁股蘇醒過來。
現在是什麼情況?她竭力從迷糊的意識中回復著。
在……在他們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無法竭止心內的慘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絲不掛趴在地上,從屁眼裡噴出大便! 慢著! 冰柔突然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沒有了繩子的束縛! 而胡氏兄弟,因為怕被四下亂噴的排泄物沾到,捂著鼻子站在兩三米外。
而房門,半掩著沒有鎖上。
冰柔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她逃跑的唯一時機了。
身上沒有穿衣服,但這已經沒法顧及了。
再在胡氏兄弟的手裡呆下去,遲早得徹底變成專供他們玩弄的性奴隸。
乘著自己還能保持住理智,乘著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裡繼續發出了凄慘的呻吟聲,眼角瞄著胡炳和胡燦的動靜,暗暗積蓄著力氣。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噴射出噁心的屎汁,但是絕不能等肚子里的東西排泄光,一拉完,他們馬上就會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氣,四肢猛地一撐地面,就像賽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那樣,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虛掩著的門毫不費事就開了,等胡氏兄弟從一旁跳起來的時候,冰柔的人影已經消失在房間裡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燦飛步追出。
冰柔氣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飛奔著,屁股上面還沾著黃色的污痕,點點滴到地面。
連續不斷的輪姦折磨,她已經感覺自己身體好虛弱了。
但現在必須加步逃! 走廊上空無一人,一扇扇鎖得密密實實的房門,看上去是如此的陰森。
樓梯在哪兒?冰柔轉過走廊一角,仍然沒有看到。
她只好繼續跑著。
這條通道通向哪兒,已經顧不得了。
電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樣,冰柔發現了電梯。
而且很幸運,電梯剛好停在這一層! 但冰柔絕對不會想到,這救命的稻草,竟然會帶給她更大的屈辱! 因為這是一個玻璃牆的電梯。
電梯間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電梯間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當然,站在街上的人們,也可以欣賞電梯間里的美景。
今天電梯間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體的性感美女。
尤其是當電梯下降到二、三樓之間突然斷電之時,大街和大街對面樓房上的人們,就可以清晰地從頭到尾欣賞到一位大胸美女羞恥的胴體了。
在很短的時間內,胡氏集團的大廈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駐足仰頭圍觀。
圍觀一個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當眾拉屎! 冰柔差點就要昏厥過去,當她發現很多路人正在注視著她無從躲避的赤裸胴體的時候。
屁股里的稀屎還沒拉完,肉洞里摧心奪魄的奇癢感覺仍然遍襲著她的全身。
冰柔無力地抱胸瑟縮在電梯間的角落裡,坐在自己仍然在斷續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發著抖。
無助的眼角閃爍著,慌張的眼神掠過下面那一張張流露出猥褻笑容的臉,那些驚奇地正欣賞著意想不到的香艷鏡頭的人們,正朝著她的方向指指點點。
“完了……”冰柔絕望地把臉藏到臂彎里,自己……自己的身體,不僅已經被徹底地沾污了,還成為了娛樂大眾的展覽品。
冰柔的臉熱辣辣地燒燙著,她的身體性感地顫抖著,佔據著她血脈的淫葯,仍然在不停地煎熬著這個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從冰柔的口裡、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熱迫的慾望焚化著她的肉體,冰柔彷彿感覺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個細胞都在性感地跳動著,尤其是敏感的肉洞里,濕潤而溫暖,難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發著渴求著慾望的肉洞里,使勁地挖呀挖著。
濃熱的淫水,順著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黃的屎汁上,小小的電梯間里,瀰漫著糞便的臭氣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經開始有點迷亂了,她不停地淫叫著,性感的肉體性感地蠕動著。
街上的人們發出訝異的驚叫聲,但女人並沒有能夠聽到。
她已經接近瘋狂了,一隻手發瘋般地揉搓著自己巨碩的乳房,而另一隻手更發瘋地搗挖著自己的陰戶,吧嗒吧嗒的淫水滾滾而下,和地上黃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現在已經泡在上面了。
銷魂的呻吟聲如潮洶湧,可惜沒人聽到;性感的胴體讓街上的每一個男人褲襠撐起,可惜沒人能親手觸摸到。
冰柔臉紅耳赤地扭動著身體,她的眼光,在掃過下面那正仰著頭的密密麻麻人群時,一股熱血直湧上腦,整個子宮一陣滾熱,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推上飄搖翻騰的慾望絕頂! “嗚……”冰柔羞恥地號叫一聲,散發著慾望火焰的眼神頓時變成空洞。
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一絲不掛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覺自己比最低級的脫衣舞娘還下賤,最下賤!高潮過後的身體,脫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從自己的陰戶和屁眼裡面排泄出來的東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氣衝天。
冰柔的雪白的肉體趴在電梯間的地板上抽搐著,從她的屁股裡面,繼續緩緩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這一瞬間,她彷彿能夠聽到大街上人們對她的指摘,彷彿聽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話語,嘲笑她這個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
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臉從未像現在這麼紅過,從未像現在這麼熱過。
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噴到她的大腿上,噴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擊起地上的臭水,點點飛濺開來。
在這一瞬間,冰柔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
過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復返了。
她的心裡,空蕩蕩地,什麼也沒有。
有的,只是無限的恥辱。
但恥辱到了盡頭,就不會再感到恥辱了。
冰柔的身體繼續抖動著,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對討厭的記者,解釋著胡氏葯業公司的大廈那玻璃牆的電梯中,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全身裸體的女人,以致惹來大批好事者圍觀。
“發生這種事,真是很遺憾!”胡炳強打著精神道,“那個女人是我們公司一位職員的前妻,被丈夫拋棄后精神有點失常,經常來我們公司鬧事。
昨天的事純屬意外,我們也想不到電梯剛剛在她要下樓的時間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麼長一段時間。
” “那個女人已經由她的家屬帶回家了,至於她的身份……嗯~~這是人家的隱私問題,恕我不便透露。
”胡炳把絞盡腦汁想出的謊言在記者們面前重複了一遍。
真正的事實是,他沿著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電梯邊,關閉了電梯的電源,中止了冰柔逃脫的企圖。
然後費勁地撬開電梯門,將困在裡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來的房間中,上演處女肛門暴破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