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關係一般的同學,黑夜緊密親纏的情人。
是林星和褚焰歌在那天之後的關係寫照。
常常在周末見面,在公寓一廝混就是一整天。
她常常光著身子坐在褚焰歌懷裡寫作業,兩人赤身裸體緊密相貼,褚焰歌在林星身後又親又摸,肉棒貼著腿根來回摩擦,就是不進去,騷話張口就來,等淫液淌了一手時,一下接一下地動作,林星沒寫幾個字就被他頂到連連出聲求饒,最後一起滾到床上。
冬日漸漸過去,松明中學座次隨機打亂,一月一調。
等林星坐到靠窗的位置后,才發現教學樓外的草木發綠,陽光微暖。
陽和啟蟄,三月已至。
林父林母今年頻繁往返國內外,時常看不到人影,秦越晚上要多一個小時的晚自習,在二月份送了她一隻小柴犬,取名叫笨笨。狗如其名,笨笨是真的笨。
高一沒有晚自習,林星幾乎每天晚上都會拉著笨笨散步,跟著狗子撿狗屎,溜完一趟人累的虛脫,沒有多餘的精力再想其他,洗完澡后和褚焰歌打視頻電話,打著打著人就睡著了,醒來後手機耗到幾乎沒電。
溫度升高,人心燥動。林星的新同桌上課看小說,下課睡覺,眼睛似乎永遠睜不開。前面的女生叫鄭影,人很健談,托她的福,林星知道了學校的大部分八卦,在松明中學開發的App上註冊了ID,官方在上面發布運動會科學展遊學時間安排,但每天冒出層出不窮的帖子,有學生從校領導一路罵到食堂阿姨,下面一堆人附和。
周子商很快融入集體,和班上的男生打成一片。體育課上,林星透過樹影,看到他和褚焰歌一起打籃球。
春天的校服款式和棒球服樣式,中午,林星趴在圖書館睡覺,日頭漸移,她被光線照得合不上眼,眼睛忽睜忽閉,有人坐在了她左邊,剛巧把陽光擋住。
林星試圖睜大眼睛,還是不及困意,沉沉睡去。
睡得正香,她察覺到有人戳了戳她的手臂,林星迷迷糊糊醒來,發現韓澤嶼坐在一側,手裡捧著一本《Head—First Python》,她揉了揉眼睛,似醒非醒。
韓澤嶼又提醒她,“快上課了。”
林星看了一眼手錶,還有十分鐘,她整理了書本準備離開,看韓澤嶼無動於衷,順口說道,“你不走嗎?”
他沒有抬頭,“我等會才回去。”
林星整理了一下壓亂的袖口,“我先走了。”
伴隨春日一起到來的是全校飛揚的柳絮,吹的到處都是,粘在身上不容易清理,林星一邊上樓一邊耐心揪著粘在前襟的柳絮。
回到座位,同桌難得沒在睡覺。正在和鄭影興高采烈地聊些什麼,鄭影沖她招手。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好消息”
“周五全班要去郊遊。”
“壞消息呢?”
“去的是西山,啊啊啊那可是西山,也太遠了。找個公園坐坐得了,爬山腿還不得斷。”
“不能請假的哦?”
“除非腿斷了,不,腿斷了老趙也要推著輪椅喊一個都不能少。”
“提前備一副輪椅,讓老趙推著你上山。”
“不如直接讓老趙背你。”同桌翻著抽屜補充了一句。
轉眼便到了周五,林星給笨笨添足了狗糧,到了學校離出發還很早,直接坐在最後一排,摘下遮陽帽蓋在臉上閉眼假寐。
睡意逐漸襲來,林星腦袋一歪徹底睡著。
直到帽子從臉上滑落,林星有點困惑,不明白閉著眼睛淚水也會溢出,指尖勾掉眼角淚痕,揉了揉脖子,林星坐直身體,帽子從腿上滑到地上。
她彎腰去撿,撿起帽子抬頭,眼睛卻正對男生的襠部,她愣住。
大巴車上嘻嘻嚷嚷,同學在聊天。
林星半弓著腰,過了幾秒鐘驟然回神,遠離眼前的事物,抓緊帽子坐好。
抬眼望了一眼來人,周子商夾克未拉拉鏈,耳朵里插著無線耳機,噼里啪啦打字,坐在她旁邊的空位。
林星百無聊賴,玩著汽車窗帘上的流蘇。
“林同學好生冷漠,每次見面都對我愛搭不理。”
林星回頭看向周子商,眼神里的“你沒事吧”毫不掩飾。
“上次是誰說的貼貼?”話音落下,周子商湊近。
林星看著周子商犯賤,臉不紅氣不喘,“你想的話可以和笨笨貼貼,你們是絕配頂配天仙配。”
“誰是笨笨?”
“和你長的一樣,可愛極了。”
林星舉起手機,屏幕自動亮起,傻狗表情疑惑地看向鏡頭。
周子商視線從手機回到林星的臉上,正欲開口,許清清在前面的座位用力朝林星揮手,“坐這兒來。”
林星起身,俯視周子商,“煩請讓讓。”
周子商收回長腿,林星邁出左腳,正欲邁右腳,周子商似是不經意伸出長腿,林星躲避不及,跌坐在周子商腿上。
“現在算是貼貼了嗎?”
帶著笑意的話從身後的胸腔傳來。
林星拼盡全力站起,後退一步,狠狠踩在周子商昂貴的新款球鞋上,滿意地聽到他吐出的髒話,甩甩頭髮往前走去。
西山在工作日沒有多少人,大部分是退休的中老年人。春日上午微風和煦,林星和許清清一口氣走到半山腰的觀景平台,坐在椅子上休息,許清清掏出手機自拍,林星看向山腳,只拍到了她的側顏。
編輯文字:“半山腰的勝利”,發送朋友圈。
班主任周文氣喘吁吁,滿頭大汗。在隔壁桌的男生堆里講著自己的好漢當年勇,逗得大家哈哈發笑。
鄭穎在對面坐著喘氣,發育良好,背著胸前的兩大坨圓球,沒走幾步就累的大叫。
林星把帽子遞給鄭影戴,脫下手腕上的頭繩綁住頭髮。想起自己上一次爬山,還是在香港的太平山,對於一些有衝擊力的記憶,她在學著忘記。
在山頂吃完午飯已經是下午三點,坐纜車下山回到學校,老趙宣布放假,精力充沛的同學商量著去唱K,林星婉拒了邀請。慢慢整理她的筆記和課本,回過神來人已經走光了。
褚焰歌反鎖前後門,拉下教室的電閘,坐到她旁邊,上身只穿著一件白T,接過她的動作,把整理出的東西裝進她書包。
把林星抱在懷裡,腦袋緊緊貼著她的胸口,一隻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熟練地解開琵琶扣,抓著她的奶子揉捏。”好像大了點。”褚焰歌一邊掂量一邊評價。
爬山讓她全身沒有力氣,只有右臂虛虛伏在褚焰歌後頸任他動作。
冰涼的手指從乳溝滑倒腰間,他們的嘴唇交纏,褚焰歌聲音模糊,“周末想幹嗎?”
林星纏著他接吻,趁呼吸的間隙出聲,“擺爛。”
褚焰歌樂了,“除了擺爛呢?”
林星認真思考了下,搖搖頭。
這具身體尚在發育,被過早地開發,她戳了戳褚焰歌的腹肌,”我好像濕了。
褚焰歌額角青筋跳了跳,把自己的外套鋪在林星桌面,林星扭動腰身,順從地趴在桌面上,牛仔褲和內褲被推在膝蓋彎。
后入的姿勢進的特別深,等他完全進入自己的身體,林星還是下意識地配合,側頭趴在桌子上,心底有一種隱秘的羞恥感,黑板上還有周末作業安排,林星全身發軟咬牙不敢出聲,柔順地放鬆身體任他玩弄。
褚焰歌誇她,“水真多”,“寶寶舒不舒服”,林星努力回頭,褚焰歌逆光站立,額發有汗滴,在窗帘縫隙里透過的橙色夕陽的照射下折射出亮光。
褚焰歌變換角度抽插,肉棒尋到一處軟肉,林星猛然收縮,控制不住浪叫。
褚焰歌笑了笑,調整姿勢,提起她的一條腿,“寶寶再叫的騷一點。”專攻那一處,又快又狠,兩具肉體撞擊出淫靡的聲音,林星很快高潮。
褚焰歌摘下套子,扔進了自己的書包。
那根濕漉漉的肉棒微微疲軟,在空氣中甩動。
林星無力地從桌上滑落,褚焰歌抓住她的胳膊欲扶她起來,林星看著眼前的肉棒,想到了上午撿帽子的姿勢。
她抓住褚焰歌的肉棒隨意擼動,那根很快挺立。
她想舔一下,還沒來得及伸舌頭,褚焰歌拉起她,她的大腿根都是淫水,自己的和褚焰歌的,黏糊糊的,分不清楚。
林星一條腿被撈起來盤在他腰間,身後在冰涼的牆磚,她感受到從體內迸出的熱意。褚焰歌雙手扶住她汗津津的腰肢,一個深頂嵌進。
林星的臀肉如同海浪一波一波湧起,褚焰歌撞擊一下比一下狠,”嗯……”褚焰歌狠狠撞在子宮口,黏黏糊糊接吻,“寶寶好緊,我要進去你另一張嘴了”。
褚焰歌牢牢托著她的屁股,林星發不出聲音,淫水嘩嘩流淌,啪啪啪的聲音在教室里回想,她感到一種強烈的背德感,刺激她越來越濕,褚焰歌肏弄的聲音越來越響,猛力聳腰,林星的小穴是幽深的沼澤,他越動,感覺自己陷得越深。
猛力把林星往上一台,用力頂了一下,叼住奶尖,咬在齒間吮吸輕咬,林星被折磨地又酸又麻,低吟出聲,“你欺負人……”
褚焰歌抱著林星在教室走動,到了講台上方,林星抱緊了男生的脖子,雙眼迷濛,小穴收縮。
褚焰歌咬緊牙關,隔著套子,在林星體內射了出來。
林星眼裡布滿淚光,臉蛋潮紅,褚焰歌貼著她臉,聲音沙啞,“星星,你好美,寶寶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