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者(np) - 第九十四章知道(h)

真絲的睡裙卷在了白清素的腰腹間,她的乳兒如同精心製作的牛乳慕斯,緊緊壓在應煊的胸口。
而下方,已經如同怒放的紅玫瑰一般的花穴嬌軟無力地含著他的熱龍,時不時收縮幾下,吐出幾點黏滑的愛液。
白清素眼眸里都快沒了焦距,應煊的肩上被她咬出一個個牙印,她卻流著淚,蹭著他緊繃的身體,委屈地說道:“……我不要了,好累。”
彷彿剛剛一直用力頂著的人是她。
應煊感覺到她盤在自己腰間的腿開始往下滑,她今天敏感得要命,他還沒瀉出來,她就高潮了兩次,這會兒肯定沒力氣了。
“給我解開還是給我舔?”應煊也不為難她,給了她兩個選擇。
白清素從他身上滑了下來,看了一眼充血腫脹的兇器,指尖戳了戳張著小口的馬眼,就聽到綁住應煊的鎖鏈又是一陣令人心悸的響聲。
她的手指順著他漂亮的人魚線摸到硬綳的腹肌上,感受著那凹凸不平的肌理,抬頭仰視時,毫無意外見到了他目中的火光。
如果不是他還在被鎖著,這人怕已經把她撲倒吞吃入腹了。
“……兇巴巴的。”白清素小聲嘀咕他一句,又拿起一瓶水給他洗乾淨陰莖上兩人的淫液。
身體的熱度再次被冷水壓下,她的撫摸隨之而來。
應煊只覺自己像是被她調教,打一棒給個甜棗。她從前可不會玩這些,聯想到那個老男人的存在,他感覺自己心裡的醋味都快把大腦淹沒了。
“你不喜歡嗎?”應煊忍住醋意,與她調笑,“明明喜歡撫摸我的身體,我可是為了你才練出來這麼漂亮的肌肉的。”
……他也沒說錯。白清素玩了一會兒他的性器,感覺那東西都快腫脹得紫了。她想了想以前的經驗,剛想跪坐下去,卻被應煊伸腿擋了一下。
“寶貝,去拿個墊子。”應煊目光沉沉地看著她,唇邊帶著幾分笑意,“我可不想你漂亮的膝蓋磨破了。”
剛剛纏在他身上的時候,他也舉高了手,竭力遠離了牆,免得她的腿被擠在他的身體和牆中間受傷。
白清素終於知道那一堆巨大厚實的靠墊的作用。她拖了一個過來,順便也脫了自己身上蹂躪得不成形的睡裙,赤裸著身體跪坐在他身前。
柔皎如明月,媚緋似炙血。
紅與白對比交纏的慾望,從她的指尖注入他的性器,激得他忍不住閉眼不敢再看。
只是,視覺的消失卻放大的其他的感官刺激。
她的手,握著他的陰莖上下擼動,揉捏著鼓脹飽滿的陰囊;她的口,含住敏感經不起刺激的柱頭;她的舌,舔過幾乎無法控制的鈴口。
吮吸,舔舐,輕咬,揉捏。
她總是懂得如何用最省力的辦法撩動起他滔天的情念。
“寶貝……寶貝——”應煊急速地粗喘,如同一個快要溺水窒息的人,貪婪地汲取每一口能夠讓他活下去的空氣。
白清素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他的喘息讓她感覺身體里流出來了許多渴望的汁液。
她跪坐在他身前,目光從他被束縛得緊緊的手臂,到他繃緊堅挺的肌肉,再到身上四處如血流淌般的紅痕。
像是給人間帶來火種卻被縛在山崖上,被鷹隼啄食內髒的普羅米修斯。
只不過,他帶給她卻是貪婪的慾望之火,被她啃咬的卻是他極好的皮相和灼灼燃燒的愛意。
普羅米修斯註定有自由的一天。
而他卻主動帶上了鐐銬,將自己虔誠地獻祭給她,成為她餵飽自己的食糧,這輩子,再無自由。
“煊煊……”
她嬌軟地喚著他的小名,與他掙扎於慾海之中依舊有幾分不滿的眼眸對視。她眸中是盈盈的笑意,在他的注視中含住那已經溢出清液的柱頭,用力一吸。
她含糊的聲音同時傳入應煊的耳朵:“我要吃……老公~”
她主動叫出了永遠不能在法律意義上成為現實的稱呼,應煊終於忍不住,手上的鎖鏈繃緊,額上青筋凸顯,弓著身,如同拉成滿月的弓弦。
灼白從她唇中噴涌而出,白清素無意識咽了兩口,才恍惚地拿著旁邊的紙巾吐了出來。
應煊被刺激狠了,好一會兒說不出話,等她清理完,才嗓音低啞地說道:“寶貝,放了我吧。”
解下來之後,白清素才發現應煊手腕上都磨破了皮,滲出來了血絲。
她隨意套了一件應煊放在地下室里的短袖,拽著他上了樓。應煊卻不老實,還想伸手抱她。
白清素無奈,只得坐在他懷裡給他清理傷處。
他隨意把頭擱在了她臉上,目光專註地盯著她的側臉,看著那修長柔美的頸,他又忍不住伸舌頭去舔。
白清素被他鬧得碘酒差點塗自己身上,她蹙著眉,伸出食指輕點他的額頭,“別鬧了,你不累嗎?”
“不累。”應煊低笑,將她抱起往浴室走,“你累了吧?”
他壓根沒在乎那點小傷,直接將她洗乾淨,打包放回床上,才又去洗自己。等他洗完,白清素已經困得眨眼,還撐著不肯睡。
他上了床,將她摟入懷中——那個老男人眼力不錯,今晚沒在這裡。
白清素摟住了他的頸,仰起頭親了他一下,才睏倦地嘟囔:“……我不會離開你的。”
應煊手臂將她用力摟緊,好一會兒才低聲答應:“嗯。我知道的。”
——她知道白非辭戳了他的痛處。她也在告訴他,她會陪伴他。
對他而言,這樣就足夠了。
他埋首於她的發間,呼吸著她的氣息,語氣溫柔如夏夜的林間微風,“寶貝,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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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真的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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