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的水聲在黑色調的浴室里迴響,應煊光裸著身體,單手抱著同樣光裸的白清素站在浴室里等著水放好。
她坐在他強健有力的小臂上,被他揉著小肚子,一邊羞恥得嚶嚶直哭,一邊從穴里吐出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體。
“你放開我……”白清素扭著身體,不滿地說道,“我要去吃避孕藥。”
“我吃了。”應煊直接說道。
他像是想到什麼,冷哼一聲,“你那個男朋友看起來也不怎麼樣,還讓你操心避孕的事?”
“……關他什麼事?誰叫你射進來的?”白清素氣惱,她沒罵他都不錯了,他居然還倒打一耙。
“我以後都會射進去。”應煊咧嘴一笑,“你從裡到外都會是我的味道。你可以帶著我的味道去和男朋友約會,看他介意不介意,反正我不介意。”
“……滾!”白清素徹底被他的無恥震驚,伸手推他,“你放開我!”
“不可能。”應煊伸手扶著她的後腦,壓下她倔強的小腦袋,熱情狂暴地再次親了上去。
“唔唔……”
白清素很快就被他熟練的吻技親得只能發出一些含含糊糊的聲音。
她十四歲的時候就認識了他,因為肌膚饑渴症,所以故意勾著他讓他時不時抱抱她。後來,擁抱變成親吻,再後來……
整個大學四年,她只有他一個人。
他清楚地知道每一個她喜歡被撫摸的地方,喜歡被親吻的力道,喜歡被進入的姿勢。
那雙能夠錘爆別人狗頭的大手,落在她身上的時候,總能輕而易舉就將她揉軟了身體。
“你喜歡我。”
他在她唇邊粗喘著,再次重複。
“我不——”白清素張口就想說,卻被他再次封住唇,用力吮吸著她口裡的液體,像是那是什麼甘霖。
“說不喜歡可沒用。”他低啞地笑著,扶著她的後腦,讓她看著自己琥珀色的眼眸,“你要說討厭我,我才會停止。”
白清素一愣,忘記了掙扎。
他認真地看著她,像是仰視著世界里唯一的光。
“說嗎?討厭我?”
白清素張了張口,卻吐不出半個字。
不喜歡和討厭……
並不是同義詞。前者可以是嘴硬的彆扭,後者是傷人的話語。一旦說出口,就會造成傷害,再也無法彌補。
她不敢開口。
“哈。”
他笑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像是得到主人誇獎和肯定的大狗狗。
他的頭胡亂地蹭著她的脖頸,像是在她懷裡撒嬌,灼熱的唇啄著她細嫩泛紅的肌膚,含糊地說道:“我就知道,你喜歡我。素素,我真的好愛你……”
白清素被他又親又舔又咬,感覺自己快要被過度的熱情弄得招架不住。
她不得不伸手抓住他略長的頭髮,阻止他越親越上癮的節奏,努力說道:“……你放我下去,我要洗澡——”
“咕……”
白清素的肚子發出一聲尷尬的鳴叫。
應煊愣住,從她胸口抬起頭看她,“餓了?”
白清素翻了個無語的白眼,“廢話。我沒吃午飯,就被你抓過來了。”
“……我忘了。”應煊難得有點尷尬,他掂了掂她,將她放在了浴缸里。低頭親吻她的額頭,“我讓人送點吃的上來。”
他說完就走,白清素阻攔不及,只能氣惱地拍了拍水面。這傢伙就這麼大大咧咧去讓人送吃的,人家難道不會覺得奇怪嗎?
……算了,也不一定知道是她。
沒了應煊的干擾,白清素的大腦清醒了很多。她怔怔地看著浴缸里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倒影里的自己,表情逐漸出現了無措和動搖。
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應該乾脆地拒絕應煊,有竺奚在,她怎麼能夠還跟應煊上床?這樣糾纏不清,對於每個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她能夠把竺奚當床伴,但是不可以這樣對應煊。
他應該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就像應靈一樣,有個溫柔美麗的妻子,活潑可愛的孩子,就像……就像他的媽媽曾經期待的那樣。
她是個自私卑劣的人,只會拖累他,她不能一次又一次重複失敗的過去。
或許……他只是喜歡她的身體?
白清素默默地想到,也許過一段時間,他就會膩了呢?還可能是當初被她甩了氣不過……
“你在想什麼?”應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回來,直接從水裡抱起她,然後和她一起坐回了浴缸里。
他的體溫像是溫泉里的青石板,溫熱舒適,讓白清素情不自禁地往他的懷裡靠去。
他熟稔地摟著她的腰,態度自然得像是過去叄年的分別從來沒發生過。
這個認知讓白清素身體微僵,她低聲說道:“我等會兒就回去了。”
他果然又不高興了,“才幾個小時就想走?你想回去幹嘛?找白非辭?”
說道白非辭的名字,白清素才想起他剛才脫口而出的質問,她搖了搖頭,平靜地說道:“你知道他只是我的哥哥。”
“哥哥?”他咬著牙冷笑,“情哥哥才對吧?你倒是出息了,一邊男朋友,一邊情哥哥。哦,還有我,地下情夫,是吧?”
白清素被他神奇的邏輯驚呆了,她掬起水潑他,試圖讓他清醒一點,“你到底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又不是我逼你上床的!”
幹嘛搞得一副怨夫模樣?
“行,是我自己貼上你的。”應煊直接承認了,“是我逼你上床,是我離不開你,所以你別想擺脫我。”
……這人大概徹底講不了道理了。
白清素開始絕望,應煊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狗德行?他以前不是挺正常的?
過去這叄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煊狗:為愛當叄。
嗯,他對自己的定義沒啥問題……他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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