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甜的氣息和灼熱的液體同時爆發,她的身體微微抽搐,眼眸里出現了失神的模樣。
應煊身體僵直片刻,隨後立刻回過神,他卻沒抽出自己的陰莖,而是就那樣堵著她,將她抱著,往旁邊的床走去。
手臂和手背都因為剛才隔在她和木質格欄之間磨得有些泛紅,他並沒有太在意,伸手拉下她身上裙子的後背拉鏈,想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小肚子里都被他射滿了……那些羞恥的液體,隨著他走路的步伐,從穴口溢出,滴落在地毯上。
半軟不硬的陰莖還在磨著抽搐的穴肉,讓花穴從高潮之中剛剛恢復,就被拉入下一個序曲。
她的鞋子都不知道蹬到了哪裡去,腿兒勾著他的腰,身體軟噠噠的,像是藤蔓一樣攀附著他,在他耳邊細細地喘息。
溫熱的氣息一下又一下地撓著他的耳朵,應煊立刻就表現出來了實際的回答。
白清素剛剛覺得腦子恢復了一點清醒,就感覺到了身下堵著的東西,倏地蘇醒,像是聽到號角的戰士,對她肅立敬禮。
她臉上愕然,顧不得自己被扒了一半的衣服,伸手推他的胸口,又急又惱,“你出去!”
“我不。”
應煊拉著她的裙子,露出了她大片白膩的脊背,他看著上面微微的紅色,眼中有些心疼,卻沒打算放過她,“我還要做。你覺得一次能滿足我?”
“你!”白清素怒道,“你難道還想把叄年的份一次補回來嗎?”
應煊低頭看著她,唇角翹起,“看樣子你很期待。”
白清素倒抽了一口冷氣,她對應煊的性格知道得很清楚,這傢伙瘋起來哪管你一二叄四五。
身體還因為剛才的情事發軟發燙,她的大腦開始運轉,拚命想逃離的辦法。
應煊才不管她在想什麼,他從剛才的那次已經非常肯定,她的身體還在渴望著他,對他而言,那就足夠了。
既然她還在享受,他就會滿足她,滿足到她再也吃不下,沒空去找那個見鬼的男朋友。
裙擺被他直接掀起,用力從下往上一扯,那條漂亮的小裙子就把他丟在了地上。
瑩白的嬌軀在室內如明珠般發光,應煊喉結上下滑動,咽下饑渴的唾液。
恍惚間,差點以為這又是一個夢,一個在叄年中夜夜重複的夢。
但是,現在,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這不再是夢。
應煊將她按在了床上,單手解開了她漂亮的碎花內衣,也丟到了床下。他低下頭,剛剛拉住她的小內褲兩側,就聽到了她兇巴巴的聲音。“不準扯!”
應煊停住了撕她內褲的動作,乾脆地說道:“你穿著會勒到我。”
白清素眼裡還帶著淚珠,卻努力對他翻白眼,“退出去,我自己會脫。”
應煊看著她,忽然抽身而出,然後飛快扒下那條被蹂躪得濕噠噠的小內褲,將她翻了個身,輕壓在床上,從她身後猛地頂了進去。
“嗯啊……”她發出了一聲猝不及防的呻吟,伸手摳住撐在她身體兩側的手背,委屈地說道,“我又跑不掉……”
幹嘛這麼激烈?
“你最好想都別想跑。”應煊來回抽插了兩下,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像是一隻缺水的小白魚一般扭動,他感覺自己大腦都在觸電,隨時就要爆發。
……操。
他直起身,深深吸氣,避免自己太過於狼狽。保持著插在她身體里的姿勢,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身體的移動帶動了他的陰莖在她的花穴里細細磨蹭,讓她雙眼迷濛地張開小口,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像是承受不住這樣緩慢卻清晰的肏干。
他終於把自己扒乾淨了,附身貼緊她細嫩的肌膚,胸口和她的脊背磨蹭,他明顯感覺到她拱起背,主動地湊近了他的身體。
他喉嚨里發出了低啞的笑聲,右手掬起她微微晃動的乳兒,左手往下捏住那顆敏感挺立的陰蒂。
上下一起的劇烈快慰讓她脆弱的神經幾乎承受不住,陰蒂被他揉捏碾磨,酸麻以外,還有一種強烈的失禁錯覺。
他更加過分了,指尖甚至開始揉開顫抖的尿道口,讓她感覺自己從花穴里瀉出液體的同時,另一個小口也開始劇烈開合。
“不不——”羞恥感徹底讓她終於生出幾分氣力,雙手撐著自己的身體猛地向前爬。
陰莖被花穴吐出,微涼的空氣刺激得花穴難耐地開始收縮,吐出晶亮淫靡的愛液。
但是,僅僅在下一秒,他掐著她的細腰,手臂用力將她往後一拽,那根兇猛的熱龍又喂入了她的花穴里。
“剛剛才告訴你,別想跑。”
高挺的鼻樑蹭在頸側,熱燙的舌頭舔過脖頸上凸起的血脈,牙齒也叼住了一小塊皮肉。
脆弱之處就在他齒下的危機感讓她嗚咽出聲,“我沒想跑……是你是你——”
羞恥讓她無法說下去。應煊卻格外坦然地接了下去:“又不是沒尿過,怕什麼。”
他毫不避諱這些事,手下的動作更加用力,搭配著他抽送的陰莖,送入一波又一波狂浪。
她終於徹底失控,腥臊的液體噴了他滿手。
這是因為他的失控。
喜悅和興奮在心中交纏,他終於滿足,抵著她抽搐緊縮的花穴,射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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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狗表示還能再戰。
素素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