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等待著上司從那個不算狹小的洗手間出來,可他始終沒有。
眼睛好奇的打量著那道門,想著他不是處理下體被熱水打濕了嗎?他是怎麼處理的?
對了!熱水!
我站起身,咬著手指盯著那裡。不會是我的錯,上司的下體被熱水灼傷了吧!這下可完蛋了,我癱軟的坐回椅子上。
思緒又開始亂飄,我想象著溫和正經的上司在鏡子前褪去西裝褲,裸露出他結實的臀部,小心翼翼的將那可憐的被燙的通紅的陰莖從內褲中拿出。
他的皮膚那麼白,陰莖的顏色應該也是粉嫩的吧!我不正經的想著,突然我晃晃腦袋,我真是對不起他,他下體受了傷害,我還在這裡意淫他。
他的陰莖……他的陰莖……沒事吧?
我閉上眼睛,可惜著。想想平時那在西裝褲里掩蓋不住的形狀,因為坐姿而更顯巨大的陰莖,因為走動而小浮動晃動的陰莖。
因為我而被熱水灼傷的陰莖,簡直太可憐了。我沒忍住內心的悲慟,好歹在陰莖受傷前讓我也享用一下。
是的,我其實潛意識肖想過我的上司——何雅之。
的確是有因為上司一本正經像個和善老爺爺的模樣喪失性趣的女同事們,但我想肯定還有一部分像我一樣為此感到興奮的姑娘們。
誰不想扒開他保守的西裝,看看裡面藏著的乳頭是否粉嫩,誰不想看看他藏在身下的那塊硬肉是否曼妙。
我不自覺的走向了洗手間門口,耳邊的鋼琴曲愈發大聲,曲調卻逐漸舒緩。
我靜靜的站在門口,就像他當時站在我的門口一樣,可是當時的他是帶著關心的,他擔心著我。意識到這點時,我一下子回過神往後退了一步。
這可不行,他是如此的善意,我卻被色慾迷失了心智。我得對他好些才行,就比如下班後面對他的問題要更用心的回復,不要總是煩躁了。關懷應該是相互的。
我剛打算退回座位,卻意外的聽到了些許從鋼琴曲滲出來的呻吟。
那是什麼?
他在做什麼?我的大腦里被那細小的喘息聲所佔據。或許他是疼的,我尋出了個合理的答案,並且抨擊著自己不純潔的心。
我告訴自己,這洗手間里呆著的不是平日里玩過的騷男人,而是聖潔的充滿佛香的上司。
我突然想起自己的手背剛才也被熱水燙到但只是留下淡淡的紅色,而現在基本上都消失了。他的下體真的被那樣的熱度燙傷了嗎?我陷入了深思。
我告訴自己,男人的陰莖是脆弱的,易受傷的,即使不是滾燙的水也極其有可能會傷害到它。
燙是一種疼痛,我該保持著慚愧。
……
燙是一種疼痛?疼痛?
我下意識壞心眼的想到,他不會硬了吧。有些人,或者大多數人對未涉及血腥的疼痛都是有感覺的,這不是什麼值得羞恥的事。他或許正在裡面擼著自己硬挺著的陰莖,咬著自己的領帶,口水從唇角流出,臉頰滿是春色。
而那動聽的呻吟正是由這麼而來的。
突然門開了,他雖然有些面紅,表情卻很平常,他朝我笑著一如往日的和善:“我剛才聯繫了人,等一下就會送來褲子,你可以幫我去拿嗎?”
我瞥了眼他的淺色的西裝褲,那裡依舊是深色的,我點點頭從辦公室走出去。耳邊似乎傳來了他如釋重負的吐氣聲。
他沒解決褲子濕潤的問題,那他在洗手間里做什麼?我想一定是他過於疼痛了。
我從一個精緻妝容的中年女人那裡接過,她看著我表情不怎麼好,上下打量了我幾遍,眯著眼睛讓我快些去。
我習慣性敲了叄聲門就直接推進辦公室,而我的上司也急沖沖的從洗手間里走出來,他有些尷尬的接過我手中的袋子進去了,“謝謝。”
“嗚…”我捏著下巴,瞭然的沖著門挑了挑眉,沒想到他是被包養的小白臉。
那女人看起來不是個好對付的,難怪他天天加班不想回去,五十幾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怕是他對付不來。
他出來了,咳嗽一聲回到了辦公桌旁。“快工作吧。”他突然不怎麼習慣我的注視。
我埋頭打字。
我開始不崇敬他了,自然不是說他是小白臉我就歧視他,在這樣男人只要有點金錢、權利或樣貌就能橫行霸道的世界,他能選擇當小白臉,這樣就值得像我這樣喜歡漂亮男人的女人尊重。
或許我想說的是我感受到他不再是天上的了,而是我這樣的人可以觸碰到的人了。
我看了眼他,他開始認真的鑽研著資料。我之前還想著他是個戴著佛珠的北極狐,他今天就把佛珠摘下了。用他毛絨絨的外表在我面前打了個滾又戴上佛珠,弄得我心痒痒。
他將碎發捋到耳後,陽光透過玻璃打在他的側臉上,那雙狐狸眼又增添了些佛性。奇怪的搭配卻融合的瞧不見一點出入。
我有點想瞧瞧他在床上是各種風情,但這又不是我該考慮的了,我今晚的歸宿依舊是那個不被世人看好的紅燈區,畢竟那裡的男人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