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nph) - 8他是誰(一點h)

……
紅燈區的男人真的不麻煩嗎?
我背依在沙發上享受著身下那毛茸茸的頭起起伏伏。眼睛半虛著盯著暗黃色的燈罩,這讓我難得感到荒唐。
那幼獸從我雙腿間抬起被淫水抹的四處都是的臉,稚嫩的黑色瞳孔讓我無法直視,我用手臂遮住雙眼只留下擁有完整口紅的嘴唇,“怎麼了?繼續。”
吳慎趁著他的客人沒注意往被關的嚴實的房間瞥了一眼,他知道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但他還是要做。低頭繼續著他未完成的任務,女人散發著成熟的幽香的下體比他曾經想象的要能接受,他伸出舌尖不習慣的在陰唇上舔了一口。
是微鹹的,除此以外並沒有什麼令人不適的味道。舌頭就像品味著海鹽味的冰淇淋,他試著用舌尖去勾最上面的奶油尖,那或許是最美好的地方了,而上方也感受到了美好,那嬌喘就是證明。
他的臉微紅,他很感謝自己的體質並不容易臉紅,即使他已經羞恥心爆表了,可面上也只顯現一點。身下的陰莖挺在褲鏈前端,那滋味不好受,但他不可以伸手去紓解。
要知道他現在的身份不再是想做什麼就可以放縱去做的高中生了。
粗糙的舌面在女人的穴口劃過,隨即就小心翼翼的如同捕食的蛇悄悄的試探著,女人的手抓住了他黑色的髮絲卻沒用力,他知道對方默認了,那條紅潤的水蛇終於強硬的擠進那炙熱的深處。
光滑的大腿夾著吳慎的腦袋摩擦著,他的耳朵很燙就如同他的舌頭,他太緊張了喘息的頻率過高,氣體不斷噴息在凸起的花芽上。最終女人發出纏綿的叫聲,下體如同毒蛇噴洒毒液,透明的水一股腦湧進他的口腔。
他愣愣的張著嘴接受這略微粘稠的液體,大大的貓眼直直的看著翕張的玫紅色穴口,那液體如同涎水一般從他的嘴角滑落滴在他修長的脖頸。
“很好,真是個好孩子。”女人沙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那隻雖然纖細卻屬於成年人的手舒緩的撫摸著他的頭髮,吳慎抬起頭看見那還未饜足卻還算滿意的半眯著的眼睛。
他下意識咽下口中的淫水,忘記了安慰自己可憐的下體,而是趴在女人的膝頭上默默感受著撫摸。柔軟的手指在他腦袋,脖頸上那麼輕,那麼不知去向,如同精靈在他身上舞蹈。
吳慎一直以來告訴自己,他是個哥哥。自父母去世以後,妹妹就是他的責任,他們搬到了一個比原來的家差得遠的住所。這也沒辦法,他們總得賣房攢點錢看病。
錢是一個美好的東西,這是曾經的他沒有意識到的事情。或許他意識到了,只不過沒想到這樣的東西不是擁有了就能一直持有著的。
他為躺在雙人床一側的妹妹擦拭著身體,她的眼角還殘留著濕意,與自己相似的面孔被疼痛折磨的失去了生機,他卻沒辦法做些什麼。定期去醫院的日子又快到了,而銀行賬戶的錢又能再支撐幾次呢?
耳邊傳來與他們同租房的大哥哥的聲音還夾雜著女人的嬉笑聲,吳慎耳根子泛紅,他難得慶幸妹妹被疼的睡著了,不需要他忍耐著為妹妹遮上耳朵。
青春期的他們不能說對這樣的事情毫不了解,只是要他們坦然面對就太困難了。他正處於青春期,對性愛感興趣是在正常不過的了,身下有時會起反應,他又是羞又是躁。
但他無法對同居的租客哥哥提出建議,畢竟那也是別人的謀生工作,更何況租客哥哥平時很照顧他們兄妹倆。對方已經盡量很少帶人回來了,普遍帶回來的都是些常客,需經營。
吳慎嘗試著做些兼職為兄妹倆帶來些生活資金,可是畢竟是未成年,畢竟連畢業都沒畢業,能做的活就那麼些。基本都是些辛苦且錢少的,辛苦就辛苦了,可時間還長,他很擔心沒了自己的照料,脆弱的妹妹就這樣夭折了。
那樣就只剩下他了,吳慎說不清自己是因為責任無法丟下妹妹,還是因為害怕被妹妹丟下,或許都有。
耳邊又傳來對面的呻吟,他握著妹妹孱弱的手忍耐著。只是那次呻吟很快就結束了,隨後是租客哥哥離去的聲音。吳慎坐在床緣,腳掌明明靠在地面,卻感到無力支撐,小腿微微顫抖著,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但他不能接受這樣的辦法。
妹妹蒼白的嘴唇輕輕吐息著,纖細的鎖骨微微顫著,他聽到屋外又傳來聲音,他知道那女人快走了,他得快些,快些做決定。
最終他還是站起來了,妹妹也因為他他的緊張,手鬆開時動作太大而清醒,可是她無力張口只能眼睜睜看著哥哥走向屋外。
……
那個女人很漂亮,濃密的睫毛下眼神清冷,似乎什麼也不感興趣。雖然看起來很冷漠的模樣,但也不像是壞人。
吳慎晃著腦袋拒絕自己的想法,他選擇了這條道路,就註定不會只有一個顧客,而現在只是在她面前打了一次手沖就有了感情,他還怎麼當去當個男妓?他還怎麼去服侍其他女人?
他現在需要的是錢,對,錢才是最重要的。
可下個顧客該怎麼辦?他該主動出去找客人嗎?他的下一步遲遲未邁出,他該如何是好?是該詢問租客哥哥嗎?
這樣不就表明了自己搶了租客哥哥的客人嗎?
正當他糾結時,那女人又來了,他一瞬間的想到,她是來找他的嗎?
不過很顯然不是,對方說湯姆家裡有點事讓她先來,她來到沙發上沉默了片刻讓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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