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晚上應該會加更
“這個星期天可以嗎?”我打開手機看了眼計劃表,後天星期六我想留著休息恢復元氣,撐著腦袋看著他清秀的臉,紅潤的唇瓣一張一合的讓人想嘗嘗是什麼味道。
他點頭繼續拿著烤串,從薄唇中露出幾顆牙齒,一口咬下一條魷魚須,深色的醬料沾黏在唇角,水紅色的舌尖舔去留下淡淡的濕痕。
他的吃相不算優雅,卻也尋不出粗魯,很專註的面對手中的食物,就好像是自願替心愛的人頂罪的死刑犯在享用最後一餐。
“看什麼?”他薄唇輕抿,銳利的視線一掃,睫毛像可以拂去灰塵彈了一下。我第一次見過凶與俏可以融合的如此相配,像紅白相間的阿爾卑斯糖,只不過不是草莓牛奶的,而是辣椒牛奶味的。
是我的錯覺嗎?有什麼人在看著我,而在我看過去時早就沒了蹤影。
或許是我的錯覺,我繼續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長發男人身上,“說說你約會的具體的想法吧。”我詢問著他,看看他能不能提出一些新奇些的想法。
“……你明天還來買花嗎?”他沉默了一會兒問道,見我點頭,“那就明晚再說吧。”
為什麼?
他嘆了口氣,閉上眼睛又睜開,我能清晰地看見自己的倒影,一個不怎麼開心的貓眼女人,穿著風衣無所事事的撐著腦袋,他說:“老實說,我今天有點討厭你。”
他看了眼旁邊,似乎在催促我儘快離開。
“……”第一次有人這麼直接說討厭我,自從一個人了,我一直故意遵從著自己的理念,被別人討厭也好,喜歡也好,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是想讓自己開心。即使我時常做出的下意識的事情,連自己也不喜歡。
那時我就會在想自己在做什麼?
人總要挑一個的,是他人喜聞樂見的還是自己喜歡想要的,有些人能做到雙方都滿意,而我做出的決定普遍是他人既不喜歡我也不開心的。
腦子時常比隨意配比的小料蘸醬味道還要複雜,還不如一開始就按別人給好的比例調配。
“那你還要和討厭的女人約會?”我歪著頭咧開嘴角,假意不在乎。
“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很討厭。”他平靜的說,旁邊的小情侶又捂著嘴巴說些什麼,他繼續道:“你邀請我上樓的時候也很討厭,整個人變得很奇怪。”
我將頭擺正,嘴角下垂,“那我還真是非常討人厭。”
“你現在又變得討人喜歡了。”他腦子彷彿有病。
“你總不會想說什麼,‘最真實的你就是最棒的,在我面前你不必偽裝’之類的吧。”我故意掐著聲線說話,“真令人噁心。”不知道是在說他還是在說我自己。
我猜他會生氣,畢竟他緊皺的眉頭彷彿可以夾死我。他突然上半身前傾,那支被豎放的金屬簽抵著他的胸肌,“不可以嗎?”
“不可以。”我拒絕他,並且接過服務員總算是送上來的烤串。
“為什麼?”他又坐回原來的位置,歪著頭,髮絲遮蓋住疤痕,烏黑的雙眼充滿了渴望,他想要從我這裡尋出答案,這種天然而然的好奇與殘忍我只在孩子身上看過。
“因為你不討我喜歡。”我拿他的話來堵他的嘴,卻沒成功,他如同黑珍珠般的眼珠彷彿下一秒就要從眼眶中掉落。
“那我需要怎麼才能討你喜歡。”
“你做不到的。”
他握住我的手,不讓我掙開,我以為他要說“我可以學”,但他很認真的說:“我做得到。”
他也很傲慢。
我突然後悔為他耗費時間,什麼道歉愧疚,什麼補償約會,我就應該假裝不知道。
手機“嗡嗡”地響了,我下意識掃了眼店外,並沒有發現什麼人影。猶豫了片刻,我還是選擇在他的面前滑出頁面。
熟悉的車內,熟悉的男體,熟悉的黑痣和粉紅色雞巴。
是我的上司,他又賊心不改發來了私密圖。他今天已經射了不少精了,龜頭紅的都有些可憐了,依舊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擼動著,比起性慾我更感覺是他在宣示什麼。
我當著美人店長的面回復,「要是不發正臉,下次就不要發了。」
隨後我抬起頭看向他,“你能做到這一步嗎?”
“那不是變態嗎?”他瞥了眼我的手機屏幕又皺起眉頭,好像對這樣的舉動不能理解。隨後他又想起來什麼,他抱起手臂質疑著,“是剛才那個男的嗎?”
我沒回他,繼續問:“你做不到嗎?”
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些許輕蔑,“我只是不做,不代表我比他差。”
差點忘了,面對之前我毫無理由的性騷擾這個男人可是絲毫反抗也沒有,收回手機,這下我可以毫無愧疚之心的和他玩了。
ps:(?′?`?)上司上次偷看到女主和尹玦,這次又看到女主和花店老闆,每次都是女主和他保證沒有男友后。
我每次腦袋裡就會浮現一個小白狐狸躲在石頭上暗暗觀察,眯著眼睛,側臉軟塌塌的搭在石頭上的場景,我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