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面而來的荷爾蒙的氣息像一隻大手攫住了吳敏,她下意識想要退後,雙腳卻遲遲邁不出。
一對殷紅的乳珠嵌在白皙健壯的胸肌上正巧與吳敏對視,她下意識往下看,結實的腹肌上有一層薄薄的汗珠,而接近小腹下方地方的紅色唇印也被汗水暈染。
她趕緊抬頭,男人的那雙不起勁的桃花眼若有若無的,她明顯感受到被弔帶裙裸露在外的胳膊、胸前、小腿被打量了一番,最後視線黏在她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燙了起來,頭又低了下去。她的瞳孔微張,那是什麼?
男人的陰莖嗎?
男人的陰莖有這麼可怕嗎?
充滿經絡的陰莖,昂首挺立在茂密叢中,隨著男人的輕笑,它跟著主人向面前的女孩打招呼點頭,吐出些透明參白的液體,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面。
她沒辦法再與那樣的肉蟲對視了,只好抬頭結結巴巴與眼前這個中分劉海微卷的男人說出自己的來意。伸出拿著紙袋子的手,等待著對方接過。
可那男人倚靠在門上,沒有及時接過,臉上絲毫沒有半點不適,“你是那個妹妹?”
很顯然傑瑞和他說過他們兄妹倆,吳敏漲紅著臉蛋已經無法多說一個字,只能沉默的點頭,手指有些無力,紙袋在空中輕輕晃動,裡面發出碰撞的聲音。
“真可惜,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小客人呢。”與他高大的外表不同,他的聲量非常的輕,但同時聲音低沉,所以也不會讓人聽不清。
吳敏感到身體中那顆不大的心臟快要從鳥籠的縫隙中滑出來了,“不……不是的。”她鼓起勇氣將紙袋往前拎一拎,企圖讓對方好好接過,她就好落荒而逃。
“你知道……”他眼裡帶著笑意瞟了眼那紙袋子,“那裡面是什麼嗎?”
……是什麼呢?傑瑞哥哥只是說是借的東西,可聽碰撞的聲音都是些塑料和紙盒子,更像是新的東西。吳敏有些困惑,但已經容不得她好奇了,她想快些回去,回到那個稱不上是“家”卻有哥哥的地方。
他笑了一下,聲音輕輕的像羽毛尖尖在她的心頭劃過,什麼也沒留下,但她卻奇癢無比。
這是嘲笑吧?她有些惱羞成怒,可對方下一秒說道:“給我吧,那些只不過是讓他幫我買的一些小玩具而已。”他伸手打算接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指腹在她的大拇指劃過,明明只是一瞬,她卻還是感到關節處被緩慢的摩挲。
吳敏手軟了,紙袋子掉落,東西都散落在地面,“對不起!”她蹲下打算撿,指尖卻遲遲不肯落下,她這麼大了即使不知道那是什麼也認得字,更何況是包裝上那過於赤裸明顯的圖片。
他說的沒錯,是玩具,只不過是成人的玩具。
她垂著頭,短短的幾分鐘簡直像要了她的命,她鼻間儘是男人的氣息,明顯是事後的腥臊味混合著女人身上的甜膩味,她得幸虧他曾經是醫生嗎?平日里的清潔習慣不錯,藏在身上的薄荷沐浴露的香氣因為“運動”加熱全都散發出來,溶入於成人的氣息。
頭頂又傳來男人的輕笑,“起來吧,不用撿了。”
這本是她最好逃走的時機,但她的腿酥軟了,就像是浸泡在溶液中的已久金屬,她實在是起不了身,需要他人搭手。
但絕不是眼前挺著陰莖與她說話的裸體男人。
“還等什麼?過來拿你的玩具。”他聲音提高,屋內傳來動靜,透過男人小腿她瞧見一個用四肢朝地的生物從拐角爬出來,濃密的棕發垂在地面。
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她爬了過來,男人的小腿微微抬起踩在牆上,那女人紅唇早已因為情事被暈染,她看都沒看眼前的女孩,就抬起身子虔誠的湊到男人的胯下,吮吸著男人卵蛋。
那是什麼美味嗎?走廊里儘是些口水粘膩到令人臉紅的聲響。
吳敏蹲在地上雙腿顫抖,她的骨肉像是分離了,平日里寶貴到只能由哥哥編髮的長發因為主人的顫抖掃著地面。
那女人終於看她了,表情充滿了輕蔑,好像在說不過是個小女孩罷了。隨即又被男人從馬眼流出滑落到睾丸上的透明液體所吸引,從高傲的紅唇中吐出舌頭舔舐。
吳敏已經忘卻了怎麼回到屋子裡的了,坐在沙發上敷衍的回答著哥哥。
那就是女性嫖客嗎?
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ps:好幾天沒寫肉了,感覺都不太習慣了,不知道色不色,但這對於女主來說絕對是個巨大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