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迅速將手機倒扣,即使我知道他絕對看不見這裡,我還是慌張的把杯子弄到了。幸虧杯中一滴水也沒有,這也是因為我剛才心態而過於口渴而一飲而盡。
“怎麼了,小敏?”何雅之嘴角掛著笑意,他一定是認為我是個冒失鬼,我低下頭,“沒事,手抖了一下。”怎麼能讓他知道手機上那些污穢的文字。
他走過來,骨節分明的雙手蒼白的可以瞧見皮膚下的青筋,輕輕的在桌面敲了兩下,我的心也顫了兩下。我試著集中精力打字,不去抬頭看他。
他也很識趣的走向洗手間,或許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我才不是變態,只是習慣了二人一進洗手間就放輕音樂,偶然沒放就容易注意。
此時手機在桌上晃動,揭開屏幕時我呼吸停滯。一雙白皙修長的大腿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很熟悉,是那個變態的。
他不止一次發過這雙美腿,無論是如羚羊般有力卻細長的小腿,還是被襯衫夾勒出淡淡紅痕的大腿。即使我不肯承認,但那也的確被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
接下來的一張,第一次出現了他的手,同樣很美。但是男人的手都是相似的嗎?我已經記不清剛才上司落在我桌前骨節分明的手了,只是一不小心都能讓我想象,想象那雙乾燥的手在我的身上劃過,揉搓過我胸前的堅挺,在濕潤的深處抽插帶出黏答答的液體。
我看了眼緊閉的洗手間大門,在工作場所亂想讓我下體有些濕潤。
假如那門內的不是我充滿佛性善良的上司,我說不定會揭開大門,把他壓在洗手台上。皮帶只是我拆禮物的緞帶,我將會得到他的象徵著快樂的禮炮。
雙腿悄悄的夾動著,我緊皺眉頭閉上眼想象著那樣過於淫亂的畫面。
上司充滿著驚恐,嘴裡說著你怎麼會是這樣的女人,被迫將嘴裡水紅的舌頭伸出來舔舐玻璃上我的倒影。下身赤裸裸的,露出他圓潤淡色的陰莖。
我在他耳邊告訴他,“這是雞巴,是你用來討好我的東西”,然後捏著他龜頭用中指按住中間的馬眼,咬住他的耳垂說,“你喜歡玻璃棒嗎?還是金屬棒子?我們可以一點一點的擠進去,將你軟趴趴的雞巴,一點一點的填滿。”
他眼裡充斥著驚恐,開始後悔向我這樣的女人告白,但已經來不及後悔了。
陰莖流著饞人的口水抵壓在洗手台冰涼的瓷磚上,我不顧他堅挺的翹著,直接從身後將陰莖從臀下拽到身後。腳尖微微抬起,下體一挺,納入。
我才不管,他是舒服了,還是疼著了。反正我只是想看他哭,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只要讓我看到他泛紅的狐狸眼,我就心滿意足。
嗡嗡。
我欲求不滿的睜開眼睛,將快伸入褲子中的手收回,手機屏幕里出現了男人的雪白的臀部,他應該是在洗手台旁,靠著牆,撅著屁股,用他骨節分明的手掰開一半臀肉。
我的眼睛微縮,那變態雖然前面陰毛旺盛,但屁眼周圍一根毛也沒有。粉嫩的屁眼,從未見光的屁眼被主人徹底掰開。而那雙腿下方的粉色碩大陰莖就這樣掛在身下,它靠著大腿肉上的襯衫夾上似乎也渴望一個可以束縛它的繩索。
嗯……
我抿著唇靠在辦公桌上,下體難受的喉嚨的呻吟都要溢出來了。
我對這樣沉迷於性慾四處發情的自己感到不屑,但我有沒辦法控制小穴,小穴不停的收縮著,就快要泄出來了。
我十分擔心上司從洗手間中出來,看到我滿面潮紅的倒在辦公桌上,如果嗅到我發情的氣味,他是否會掰開我的雙腿,看見中間濕潤的縫隙。
對了,洗手間?
理性從滿是粉色泡沫的大腦中擠出,為什麼一切的一切都這麼巧?
他在洗手間,他也在洗手間。
他的手乾燥蒼白,他的手也乾燥蒼白,富有青筋。
他穿著西裝,他也穿著西裝。
我的心砰砰跳著,眼睛迷糊的看著洗手間的門,口中一陣嗚咽,下體吐出黏糊糊的液體。
我喘息著,已經沒辦法擔心上司什麼時候出來。
小腿微微顫抖著,我走到洗手間的門口,“何…何部長,是你嗎?”我說話的聲音顫顫巍巍,這讓我感到奇怪,比起傷心難過,更多的是想要操他的屁眼,干他的雞巴。
裡面沉默了一會兒,“你在說什麼?”
“我說……”還沒等我說話,一陣電話聲響起,我轉頭看去,是上司桌面的手機。
所以他沒帶手機進去。
所以那不是他,對嗎?
我應該感到慶幸才對,但為什麼又有點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