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兩個女人一看張愛珍完事了,葉青也射精了,都有點不高興。
說好了一起玩的,怎麼你一人獨佔了。
現在好了,他也射了,再硬起來也不知得等到什麼時候,沒得玩了。
戴眼鏡的女人輕推了張愛珍一下,帶點嗔怪的說道:“張姐,你太不夠意思了,說好了一起玩的。
” 張愛珍被她這一推,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
她看了看葉青的情況,也有點不好意思,對戴眼鏡的女人笑著說:“哎呀,對不起啊肖佳,姐姐一時興起,你也知道我好久沒這麼舒坦過了,他真會搞,我剛才都差點暈過去了,光顧著盡興了。
” 肖佳本身也沒真的怪罪張愛珍,只是自己的性慾已經上來了,急需堅硬肉棒的插入,現在這情況讓她很難受。
張愛珍哪會不明白肖佳想些什麼,她淫蕩的一笑,神秘的對肖佳說:“好妹妹,姐姐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姐姐保你滿意。
” 說著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裡面倒出兩粒粉紅色的藥片,“這是那老鬼從國外帶回來的,效果可棒了,本來一次一片就夠了,這次給他兩片,讓你和若蘭過過癮。
” 她進到廚房裡把藥片磨成粉末狀,摻到一杯水裡,拿回來溫柔的趴到葉青身邊,膩聲說:“渴了吧,來,喝口水。
” 葉青上過一次當哪會相信她,無力的問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哼哼!” 張愛珍一陣浪笑,“老娘看上你了,就是想讓你陪我們姐們兒玩玩,把我們伺候好了,自然有你的好處,你要是給臉不要臉,就憑我們的勢力整死你跟捏死個螞蟻一樣。
” 最後一句,語氣轉寒。
“你……” 一向自我感覺良好的葉青一聽自己被人當男妓對待,頓時怒火上揚,眼睛一下瞪圓了,兩個胳膊的肌肉頓時繃緊了,使勁往上掙,上半身也綳直了。
這突如其來的爆發力量帶得大鐵床都哐當晃了一下,把張愛珍嚇了一跳。
但繩子綁得實在太緊,葉青掙了一會力氣耗盡了,頹然倒在床上雙眼望天,嘴裡喃喃的說:“你們這是犯法的。
” 張愛珍一聽他的語氣,知道他屈服了,冷笑道:“法?我們就是法,只要我們願意,隨時能把你扔進大牢里,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好好對你的。
來,喝了它。
” 說著伸嘴在他的面頰上印了一下。
葉青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看了一眼杯子,緩緩張開了嘴。
喝下水沒土分鐘,葉青的呼吸變得粗重了,兩眼變得很紅,渾身發熱,剛射過精不久的阻莖變得如鐵棒般堅挺豎立,好像一隻發情的野獸。
他在床上難耐的扭動著、喘息著,在藥物的作用下,葉青已經慾火高漲,極其渴望性交,至於性交的對象是誰他已經不去想了。
他只想快點抱住一個女人,痛快的姦淫她、蹂躪她,把自己憋脹沸騰的慾火發泄到她身上。
肖佳見狀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她一伸腿跨上去,直接把肉棒納入了自己身體,熱燙的溫度和頂到花心的劇烈快感讓她身子一僵,差點高潮。
她伏下身摟著葉青的身軀,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光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動著他的肉棒。
葉青嘴裡發出高亢的喘息,屁股猛送,插得淫穴淫水四濺,看得出他很想把四肢解放出來盡情的性交。
張愛珍一看,心裡突然一動,從抽屜里又拿出一個數碼照相機,走到床前解開了捆著葉青手的繩子,葉青一把就抱住了懷裡的女人。
處於忘我狀態中的肖佳驚叫一聲,剛想推開他,張愛珍把綁他腳的繩子也解開了,葉青虎吼一聲,一翻身把肖佳壓在身下,好像兩個月沒吃東西的金錢豹突然抓住了一頭小綿羊。
肖佳心裡害怕極了,伸手在葉青身上亂打,但葉青哪管這個,只顧一下一下的猛戳,巨大的肉棒把阻戶里的嫩肉帶得翻進翻出,其間還夾雜著白色的粘沫。
肖佳漸漸被這狂猛的性交征服了,抵抗漸漸減弱,兩條絲襪腿交纏在他背上,阻戶隨著插入的節奏往上挺,迎接葉青的插入,嘴裡呼喊著淫詞浪語。
絲毫沒有注意到張愛珍在拍照。
經過一陣激烈而狂野的交媾,肖佳身子一陣痙攣,花心噴洒出一股蜜液,也達到了高潮,但葉青還沒滿足,不依不饒的繼續迅猛抽插。
另一個女人劉若蘭早已饑渴難耐,上去抱住他替下了肖佳,隨後張愛珍又開始了第二輪性交,整個房間里充滿了淫靡的氣氛,窗外的雨早已停了,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淫亂的肉宴在繼續著……葉青頭重腳輕的推著車往家走,身體有一種被掏空了的感覺。
那三個女人榨王了他身子里每一分精力,幾個人瘋狂的淫亂,肛交、乳交、腳交,什麼都試過了,當他最後在張愛珍身體內爆發后他昏了過去,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公園的一條躺椅上,旁邊放著自己的自行車。
他回憶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看來是那三個女人趁自己昏過去時把自己弄到這來的,他昏昏沉沉的推著車子,回到了家。
一回家,他直接就往床上一倒,妻子趙芬正在做飯,一看他這樣還以為他病了,趕緊跑過來,坐他旁邊關切的問道:“青,怎麼了,不舒服?” 說著用手撫摸他的額頭。
葉青心裡一陣溫暖,看著妻子端莊俏麗的臉龐,他抓住趙芬的手,輕輕的吻著,“親愛的,沒事,就是有點累。
” 趙芬臉色微紅,溫柔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道:“那你先歇一會兒吧,飯一會兒就好了。
” 說著起身回廚房了。
看著妻子的背影,葉青心裡一陣愧疚,雖然開始自己是被迫的,但後來就不能這樣說了,自己雖然被餵了葯,但實際上還有五分清醒的,只是自己借這個借口放縱自己罷了。
事實上自己是背叛了妻子,背叛了當初在婚禮上的誓言。
葉青頹然嘆了口氣,扭動身體把外套脫下來,這一脫突然發現兜里多了點東西,拿出來一看,竟是一疊錢,數了數,整整三千塊錢!這是……葉青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肯定是張愛珍給他的“嫖資”他愣愣的看著錢想了想,把錢用紙包好,放在自己衣櫃的抽屜里,壓在衣服底下。
連著兩天,葉青都沒出去,一直在家休息恢復元氣。
第三天頭上,趙芬早上走的時候說晚上要加班,回來得可能會晚一些,要他回來就自己弄飯吃,不用等她。
葉青覺得她這一段時間加班加得挺頻繁的,幾乎每個星期都有一兩天到晚上很晚才回來,雖然他心裡覺得有點不爽,不過也沒多說什麼,畢竟是為了工作為了這個家,他作為丈夫應該做她的堅強後盾。
他和趙芬出了公寓樓的門口上了公共汽車,一直把她送到他們公司那一站,目送她下車,然後自己繼續往前坐,直到高新技術開發區,這是他今天的目標。
今天命背,一上午跑了幾土家單位沒出一張單子,人家不是不感興趣就是別的公司已經捷足先登了。
全國六大通信公司在IP電話這一領域的戰火早在幾年前就打響了,經過這幾年的激烈競爭,現在各公司的市場份額基本已經確定。
市場已經飽和了,像他這種業務員能跑的也就是一些散戶,他不是不明白這道理,但他不想再回到原來那個小區了,他只想離那裡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