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你,所以我願意。”白猗靡的笑靨讓西瑞爾由衷地慶幸著自己能與她成為配偶,甚至是這樣相伴在彼此的身邊。
沒有任何燈光的照射下,白只能仰仗著外頭悄悄探入的月光,她有些不情願地鬆開了手,畢竟獸化成了獅鷲的西瑞爾,她這雙手可是這麼環也環不住。眼前的牠逐漸轉換成了獅鷲的型態,熟悉的臉龐成了一隻老鷹的頭顱,長而銳利的鷹嘴小心翼翼地觸碰著白的臉龐,彷彿是孩子般撒嬌的行為,拱起的獅身軀幹和彎取的下半肢盡量別壓著她纖細的身軀,而脊椎骨上那反射著光線的羽翼,此刻微微地敞開后籠罩著兩人。
“西瑞爾,要我來嗎?”白知道西瑞爾這個姿態沒法像人形那般靈活地改變著體位,所以她準備坐起身子,由她這來主動地迎合牠。
“白,你今天意外的主動呢。”雖然獸化了,西瑞爾也依舊可以和白用著言語溝通。牠舉起了一隻前臂,好讓她從牠的身影下出來,這樣也就可以讓他們用最為方便的體位——騎乘位,來交歡。
白乘坐在西瑞爾結實的腹部上,雖然她尚未褪去衣物,但是單薄的布料幾乎可以感受到牠逐漸上升的體溫,當她彎曲小腿時不經意地劃過了,牠柔順毛髮覆蓋的腰側,這時白可以瞧見西瑞爾那雙滿是難耐的瓶覗眸子。
化身成獅鷲的西瑞爾並不會令白感到恐懼,甚至還覺得有些可愛,因為平時身為人形的姿態,都未曾見著牠這般直率的反應。每當白在牠身上挪動時,西瑞爾就會不自主地擺動幾下身後的羽翼,彷彿是躁動不安的表示,有時甚至會揮動幾下那細長的淺色尾巴,抗議著她別再煽動牠的理智了。
“別一次下去,我怕你承受不住。”西瑞爾眼看白拉下了單薄的底褲,準備用那細嫩的前穴包裹著牠腫脹的分身,因此牠連忙出口提醒,絕對不想要再讓她有和上一次相同的經驗了。
白聽見了西瑞爾的警告后,她先上用掌腹輕微地握住了,那比人形姿態還要更加碩大的下體,確實要一次全部進入是有些困難,但是她今日不知為何想儘快地讓牠進入自己的體內佔有她,甚至渴望牠用性慾佔據自己繁雜的思緒。
那迷人的笑容在西瑞爾的眼裡是多麼誘人,還有那俯視的神情又是多麼地勾引著牠,不過最令牠發狂的是,白用著她兩根指頭在牠腹上做著擴張的行為。
畢竟沒有任何的前戲,所以根本尚未分泌任何濕滑的液體,因此白一面輕撫著西瑞爾的分身,一面將指尖探入自己的私密處,試圖讓待會的挺進能順利些。但是她卻不知道,這樣的行徑對西瑞爾而言就是個折磨,看著她羞澀地張開了腿,青澀的摩擦動作,分明就是挑戰牠意志力力的極限。
“啊??嗯??”白伸出了沾染著黏稠體液的手指們,而後一點一點地將西瑞爾的分身納入了自己的體內,不過非一般的尺寸果然還是令她咬緊了咬關,依舊是有些吃力,但是她沒有停下動作,仍然再壓低姿勢,嘗試把那碩大的下體整個埋進自己的前穴。
“哈??哈??全部進去了”當牠全部進入到她的體內時,她彷彿極有成就感的對牠炫耀著。
“你看??這裡整個脹起來了??”白尚未適應西瑞爾獸化的尺寸,所以她的前額開始不自主地冒出冷汗,但是她依舊沒有一絲難受、痛苦的表情,反倒是滿足地輕撫著她因異物進入而凸出的小腹。
“你是??故意的嗎?”西瑞爾感受到緊縮的穴道,還有那被硬是撐開的內壁。牠真的快要抓狂了,要是她在繼續挑透牠的話,牠真的就會不顧一切地狠狠貫穿她的子宮深處,讓她理解自己對她有多深的執著以及佔有慾。
倏忽間,西瑞爾直接往上一挺,白即便咬緊了下唇,還是無法避免發出了驚嚇聲。這個動作瞬間讓白無法承受地癱軟在西瑞爾的腹上,她雙眼充斥著水光,翻覆地張口喘氣著,雙手顫抖地緊捉著那柔順的淺色毛髮,下身努力地貼緊著牠的腰側,但依舊無法忍受地溢出了黏密的液體。
白緩緩地將低下的頭抬起,無辜地望著在她身下西瑞爾,她不滿牠毫無預警的深入,但是牠一點也沒有感到抱歉,反倒像是在看好戲一般眯起了那雙銳利的鷹眼。
“去了?”西瑞爾故意放慢語速地問道。
白先是羞愧地撇過了頭,但是不到下一秒,西瑞爾的前掌就輕撥了她臉龐,好讓牠可以直視她的正顏,牠滿意地看著那逐漸泛紅的白皙肌膚:“要不我來?”
“那你??慢一點??”白也知道自己這樣是不能讓西瑞爾釋放的,因此她用著幾乎聽不見的音量對著牠說,而後緩慢地從牠身上起身,但是礙於方才是勉強地擠進體內,導致現在根本是無法拔出的狀態。
聽見了白痛苦的呻吟,還有內道強制拖離的感觸,西瑞爾連忙用前掌制止了她起身的舉動,“別硬來,你只需轉過身即可。”
雖然沒有比起身還有痛苦,但是把身子轉過去對白來說也是另一種折騰,此時白抱持著一種咬牙忍過的概念,迅速地將身子背對了西瑞爾
當白光滑的背肌面對西瑞爾,牠放慢步驟地弓起了身軀,以後背式的姿勢再一次地深入了她緊縮的內壁。牠緩緩地擠進了狹隘的穴道,能感受到裡頭正一次又一次地緊緊包裹著牠的分身,但是牠依然覺得還不夠,渴望進入更深處,因此他不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更加劇烈地挺進那尚未適應的內壁中。
“啊!太深了??別頂那??”白試圖脫離西瑞爾持續刺激她的敏感處,但是兩人相交的地方卻是緊緊地扣在一起,根本無法令她往前移動減緩體內那劇烈的快感,這便令她開始感受到意識的恍惚,使她已經不在乎地發出一次又一次悅耳的嬌喘聲。
白那忘我的喘息聲令西瑞爾的性致更加高漲,牠加快了挺進的節奏,甚至每一次的貫穿都頂著不同的敏感點,而伴隨著挺入的動作,那黏滑的內壁也反映著被刺激后,而更加緊縮的自然反應。
西瑞爾彎下了上身,冰冷無溫的喙從白的後頸一路劃到了脊椎處。
她是牠的,屬於牠的雌性,任誰也無法將她從她身旁奪取。
當那炙熱的液體灌入她體內的子宮時,牠展開了透著金光的雙翼,將她包裹在羽翼之中,明明是房內只有他們兩人,但是牠卻依然不願意將她的一切透露在月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