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溺(獸人NP) - 宴會章:恥辱(微口交)

白怎麼會不知道西瑞爾話語中的含義,她那雙夾帶著柔情的淺色眼眸眨了眨后,這才正視了牠那逐漸緊縮的瞳孔。
從那一日開始,她便只是牠們用來繁殖的工具,打從一開始牠們就未將她看待為一名有著相等權利的生物,畢竟她是這麼的弱小無助,甚至是任人宰割的突變劣種。因此,白知曉自己早就無法抵抗牠們眼神中投射出的命令,她只能抱有哀怨、悔恨的情緒將那些不甘咽入喉中,甚至依舊抱持著一絲絲淼小的希冀,說不定生下牠們的子嗣後??她就能擺脫這叄名剝奪她自由的純種。
在西瑞爾說完那句暗示句——“你知道該怎麼做吧,白”,牠轉身走到了不遠處的貴妃椅前,牠雙腿交錯著地正坐且用著那雙犀利的瓶覗眼眸注視著牠的雌性;牠不單隻是在威嚇著她,千萬別讓牠的東西沾染上外人的氣味,同時也在將她引導至一個牠所期望的配偶角色。
“??”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除了這麼做以外她什麼選擇也沒有,但是即便如此,她又恨不得立刻掉頭轉開門把,不過用不到兩秒鐘的時間,西瑞爾肯定就會讓她再一次令她體會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白一步一步地來到了西瑞爾的身前,這令牠更可以清楚地打量著由魆黑的晚宴服勾勒出她不同於雄性的嫵媚身形,牠並未伸出手將她拉向自己所處的貴妃椅上,反倒是用眼神示意著她繼續那如同勾引般的行徑。這是一種惡趣味,比起赫伯特強行的佔有她,西瑞爾更偏向於這種威逼利誘下的性趣。
西瑞爾那張迷人的深邃輪廓上表露著最為惡劣的旁觀者姿態,清澈卻也深沉的眼眸映照著白掙扎而扭曲的面容,這或許真的是牠天生具來的習性或是本性,比起殘殺著弱者,牠更愛凌辱他們的尊嚴與他們可悲堅信的奇迹。
灰櫻的長發早在之前就已經披散在她的凹陷的背嵴上了,也因此隨著白的跪坐那透亮的髮絲也垂落在酒紅的地毯上,形成了極為強烈的對比色。她緩緩地仰首望向俯視她的西瑞爾,那細長的睫毛下是她不容拒絕的命令,左右對稱的淚痣更是清晰地點綴著牠駭人卻也極具魅力的臉龐,她咬了咬自己早已泛白的下唇,伸出了垂掛在腰側的雙手,那穿戴著晚宴手套的左右手緩慢地,顫抖地伸向了牠方才邁開的兩腿之間。
白生疏地拉開了扣在洞口的皮帶,而後再小心翼翼地拉開了那稍微隆起的金屬扣煉,在瞧見那鼓起的慾望后她抿了抿雙唇,驚恐的面容里有些許的掙扎,但是很快地在西瑞爾充斥著威壓的示意下,她那嬌小的手掌生澀地拉開了包裹著碩大的褲頭,頃刻間,她淺色的眸子中佔據了那生理上就不可含入的分身。
“??西瑞爾”她顫抖地想收回自己傾向於牠下身的頭部,果然她還是無法克服面對這類性事的恐懼,即便她知曉自己這麼做絕對會惹得西瑞爾不開心,但是她還是期盼著牠施予她一絲憐憫。
脆弱的人類雌性。
“張開。”西瑞爾對於白哀求般的神態沒有任何的憐惜,反倒是陰沉地勾起了一抹冷笑,牠閃過寒意的眼眸俯視著她微弱地昂首,牠並沒有強硬地用手指扳開她緊閉的雙唇,反而是不容許拒絕地命令道。牠的雙手從本是交迭的姿勢到後來,輕撫著她僵硬卻不敢移開目光的頭部,柔順的髮絲令牠又多停留了幾秒后才收回了手。
那粉嫩的唇瓣在牠的指示下緩緩地張開了,鴇色的口腔也依稀地露了出來,嬌小卻異常紅潤的舌尖畏縮地躲在齒縫之後。
當西瑞爾望見了白張開嘴的那一刻,就眯起了那雙瓶覗的眼眸,順道挑起了眼角之下的淚痣們,這時的牠用著那張擁有極大雄性魅力的面容,微彎下了腰將迷人勾起嘴角的唇瓣靠往在她的耳畔邊。
“含著。”他充斥著磁性的雄性嗓音如此低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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