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何時,赫伯特都身穿著一襲軍裝,硬挺的黢黑金滾邊軍服完美地呈現出牠結實健壯的體態,左肩披掛著長版的深色風衣,隨著牠俐落的邁步飄蕩在牠的陰影之上,長筒的軍靴踩踏在漆黑的廊道上,伴隨著規律的跫音。
牠不知道自己為何對那雌性如此執著,即便如此牠也無法忽視自己的本能,或許這就是標記后產生的聯繫,不管先前牠是多麼無視她的存在,也無法再說服此刻一心念她的自己了。
“??”牠注視著眼前的門扉,不願轉開它,因為那並非是她的房間,而是蘇芳的。牠站立在門前許久后,還是下定了決心轉開了門把,隨著門敞開后裡頭的氣息朝牠撲鼻而來,濃稠粘膩的費洛蒙令牠下意識地緊皺起眉頭。
發情,那是赫伯特當下的想法。
牠跟西瑞爾都知道蘇芳那特殊的體質,與一般純種不一樣的特性,甚至是那本應該可以隨時掌控的發情,牠必須適時地釋放要不然牠的身體會不受控制。
所以,赫伯特理應可以體諒蘇芳對白的佔有,畢竟她本就是牠們的所有物,牠們共同的配偶,但是牠卻不知為何竟會如此氣憤。
牠身處在被月光照亮的潔白房間里,不同於白所居住的房間,這空間里同一為白色調,不管是周圍環繞的壁磚,還是腳下踩踏的磁磚,全都是清一色的白沒有任何的雜色,因此沙發、雙人床的被單、絨布的窗帘,甚至是壁爐都用上硃砂色時便形成了一種極大的對比感,但是卻也意外地得到了一種平衡的空間美感。
寂靜的空間里只剩下那來自雙人床發出了細小呼吸聲。
進到房間里后,赫伯特便簡單地環視了四周一圈,牠沒見著蘇芳的身影,唯有在床上不知是膽大還是單純的白。
牠緩緩地走到了床前,似乎是刻意放輕腳步,深怕自己步伐發出的聲響會驚醒此刻陷入夢鄉的她。
牠俯視著她,這才發覺蒼白的面容上是淡淡的淚痕,闔上的長睫毛下有著淺灰色的黑眼圈,本該舒展開來的眉頭此刻想是做上噩夢的皺起了眉心,牠不知是否出自心疼的情緒,伸出了那雙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右手準備輕撫她的眉頭,但是到了一指節的間距時牠便停下了動作。ⓩγūzんáIωū.©ò⒨(zyuzhaiwu.coM
牠收回了手將右手的手套扯下后,再一次地伸到了她的眉前,帶著熱度的指尖柔和地撫平她緊皺的眉頭。
到底在做些什麼??牠詫異地在心中念道,這是什麼感觸?
“??蘇芳??”正當赫伯特因自己的行為感到錯愕時,一聲輕柔的叫喚令牠抹煞掉了方才心中萌生的一絲溫柔。
蘇芳?她是睡夢中還在想著蘇芳嗎?
“??”這是牠第一次為了他人而動怒,明明牠對沒有多餘的情緒,畢竟保持著一貫的冷酷無情才能在戰場中取得勝利,但是牠現在的想法又是什麼,難不成在嫉妒蘇芳,因為她在睡夢中呼喚的人是牠?亦或者是,牠不悅於牠在她心中的位置?
而在睡夢中的白無意識的夢話,導致了她即將面臨的窘境,明明只是因為心底深處擔憂著也許會被蘇芳奪去性命的蓋凡,卻沒想到她無心的夢話被夜晚歸來的赫伯特聽見了。
“(輕笑聲)”赫伯特勾起了那一直以來都無過多表態的嘴角,牠苦笑著自己無法平復的情緒,難怪先前西瑞爾與蘇芳會如此不悅於自己維護白的反駁,在不知不覺之中,牠已經無法停下念想她的思緒了,原來身為純種的牠也會被劣種反將一軍,真是可恥可笑。
牠抱起了這名嬌弱的人類雌性,霎那間,牠便清楚地看見了衣領下密密麻麻的咬痕,還有那纏繞在她獨有清香上的濃厚費洛蒙。
果然,牠還是無法容忍她遭牠以外的人侵佔。
赫伯特已經不在乎是否會驚醒白,牠沒有再多停留直接將她抱出了蘇芳的房間,走了一會兒後來到了自己的房門前。
牠輕鬆地用一隻手懷抱著依舊未醒的白,另一隻手轉開了門把。
與蘇芳的純白色調截然不同的漆黑房間正是赫伯特的房間。
如同牠身穿的黑色軍裝,牠的房間全面性的一片黑,只是有各種不同的黑襯托出房間內的質感,鋼琴黑的地磚反射著窗外透進的月光,霧面黑的烤漆壁面所用的是復古式的古典設計,橄欖黑的窗帘裝掛在巨大的開方式窗戶上。
牠將她輕放在牠煤黑的雙人床上,瞬間因為重力的緣故,身穿著純白絲綢的她就這麼陷進了柔軟的烏黑床面上。
“??”赫伯特看著自己的手掌,方才牠懷抱的餘溫還殘存著,牠沉默地攥緊了手心。
儘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也依然可以嗅聞到不屬於牠的雄性味道,果然牠還是無法忍受,牠拉下了肩上的風衣,脫下了硬挺的軍裝,僅留下下半身的黑褲。
“抱歉。”不知出於何種含義,在牠的身影倒映在她的面容前,牠低下了身靠往她的耳畔邊,輕聲地低喃道。
赫伯特抬起了白的右腿,緩緩地拉下她的內褲,熟稔地將手指伸進了那經歷了激烈交歡而有些紅腫的私密處,果然裡頭全是牠的體液,牠根本沒有打算清理,難怪令牠反感的味道會這麼濃厚。
指尖一點一點地探入,拉勾出裡頭殘留的混濁白液。
原本是不希望驚醒白的赫伯特,在瞧見白皙的肌膚上全是激烈的愛痕,甚至到看見了那專屬於牠的四孔印記后,牠就像是失去理智般地斷然扯下了褲頭的皮扣,而金屬扣環本就不容易拆下,所以在牠喪失理智的瞬間立刻就被硬生生地扳斷了。
牠果斷地將皮帶捆綁在她纖細的手臂上,為得是不讓她驚醒後有任何掙扎的舉動,畢竟牠接下來根本沒心思去顧及是否弄痛她。
要是可以,牠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任誰也尋不到,只屬於自己。
“??嗚”當堅挺的異物挺入那黏滑的內壁時,牠聽見了她輕微的悶哼聲,但似乎因為幾小時前被蘇芳折騰得太過疲累了,導致她依舊昏睡著沒有睜開那厚重的眼皮。
牠厚實的手掌深入了她衣著里,柔軟的觸感令牠無法停歇地更往上探入,當指腹劃過她的乳尖時,牠能感受到她緊縮的內壁包裹著牠的下身,因此牠的另一隻手便將她托起,好讓牠可以透著衣著啃咬著她另一邊乳尖。
“??嗯??”白輕柔的喘息聲令赫伯特停下了嘴邊的動作。
牠停下了吸吮的行為後,裂開了嘴狠狠地咬著她的尖頭,硬試拉扯著那敏感的位置,好讓穴口能更加緊貼著牠的慾望。牠貪婪地扳開了她的雙腿,更加劇烈地頂撞進了她的內部,像是想要直接插入子宮,灌入牠那炙熱的濁液。
“啊!”雖然早應該習慣異物侵入,但是突然間被碩大劇烈撞擊到體內深處時,白依舊驚嚇地發出了叫聲。她沉重的眼皮令她短時間無法完全睜開雙眼,所以她只能細微地瞧見壓在她身上晃動的身影,再加上月光依稀穿透過了窗帘的隙縫,她根本無法真的確定到底是誰。
因為無法清楚是誰,所以她猜測性地問道:“蘇??芳?”
這麼一叫,立刻令本來就沒有憐惜心思的赫伯特更加不悅了。
“你好好確認,我是誰?”牠一把將她拉進了懷中,兩人現在呈現了騎乘位的姿勢,牠昂起首扭曲的神情中僅剩下威迫,而那傳入她耳中迷人的低沉嗓音此刻充斥著警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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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要寫個睡奸(嗶消音)的題材!下一章??順起自然,也許繼續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