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泣的面容總是惹人憐愛,讓人更想狠狠地捉弄她。
“白不能哭太多??”蘇芳仰視著坐在自己身上的白,好美,美得令人想要徹底地佔為己有,甚至想著乾脆就這樣毀了她,不是以往的因厭倦了而扼殺生命的那種心態,而是單純想要好好地窩藏在自己視線里,為了不讓其他人瞧見她楚楚可憐的樣貌,所以就這樣殺了她??讓她永遠屬於牠一人。
當她每掉一滴淚珠,就令牠恨不得再一次狠烈地貫穿她。
已經不是單純為了生孕而進行這種瘋狂的性事了,牠此刻正是處於本能地想要佔有她的全部。
“蘇??芳??不行了??腰好痛”她根本記不起自己的下腹被貫穿了幾個時辰了,只是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她的了,骨架似乎都快散開、瓦解了,每動一下全身的神經就像是在跟她作對一般,令她痛苦的哭喊著,雙眼迷濛地瀰漫著水汽,白皙的雙頰泛著一抹浮雲,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輕啄、深咬甚至啃出了暗紫的痕迹。
她兩隻顫抖的小手輕抬起,覆在牠的雙肩上,示意著她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激烈的交歡了。
“你這樣哭,我根本停不下來啊??”蘇芳伸出了那冰冷的指尖,輕拭去了白眼角上溢出的淚珠。牠好迷戀她在自己身下屈服、委屈的模樣,看著本是白花花的肌膚全是牠的尖牙的齒痕與吸吮出的愛痕,就令牠身下的物體再一次地腫脹了。
“又???蘇芳??我不要??嗚”白的前後都被牠所填滿,因此體內的異物一脹大,她就算意識在迷茫也多少有所察覺。她驚慌地搖晃著可愛的小腦袋,非常明確地對蘇芳表示自己不願意再繼續下去了,一次又一次地頂撞,甚至在體內釋放都令她身心疲憊,再說了每一次都要承受兩面的夾擊,她根本無法持續承接那樣劇烈的刺激感。
不管是后穴,亦或者是前口都已經在反覆的交歡中導致了紅腫的跡象。
“乖,這樣躺著就不痛了,好嗎?”蘇芳雖然也耗費了不少體力,但是比起戰場上拼上性命所需的精力與體力,在床上這類的活動根本用不到牠體力的百分之十。
牠輕而易舉地將她從自己的身上平放在長面上,頃刻間,前穴與后穴的物體就這樣強制性地拔出,多少令她有些難受地嗚咽了幾聲,因此牠輕抬起了她的小腿,從細嫩的小腿肚一路輕啄到了柔軟的腹部,只為了安撫她一瞬間緊繃的身軀。
牠冰冷的手指輕劃過她泛紅的穴口,故意挑逗她此時十分敏感的肌膚,甚至俯下身地用那表面有些顆粒的蛇舌輕舔著她的大腿內側。
當浸透了冰冷的指頭勾划著敏感的穴道時,可以聽見那伴隨著指尖、指腹的動作而上昂的嬌喘聲,這便令牠難耐地想要再一次地撞擊她充斥著混濁白液的內壁,不過在此之前,牠想要再欣賞一下身下這迷人且屬於牠的雌性。
“嗚??不要??咬那”即便已經習慣了異物的挺入,但是她仍沒有麻痺下身的神經,每當牠用兩隻手指展開了填滿白濁的小道,她便會不自主地輕顫了一下,當尖牙啃咬著稚嫩的肌膚時,她更是會被一陣酥麻感侵蝕所有的思緒。
白抿起了咬到發紅的唇瓣,小手更是努力地伸到了能觸碰到牠頭頂的位置,只為了制止牠惡劣的舔吮,好令她可以從理智與快感的拉扯中短暫地得到喘息。
“白這樣做只會有反效果呦!”蘇芳停下了動作只為了昂起首,怕錯過她楚楚可憐的面容,牠並不知道自己為何對她如此上心,甚至有些懷疑是否是賦予配偶標記的副作用,但是至此為止從未有過這種感觸。
“我不行了??不要了,好不好?”白早就因激烈的交歡而沙啞的嗓音,此刻更是參雜著些微的哽咽。每一次當她昏眩時,蘇芳並不會停下身下的動作,反倒是更加激烈地衝撞著她已經適應牠大小的內壁,惡趣味地貫穿與釋放,用刺激她敏感處與神經的方式令她強制從暈眩、恍惚的狀態中清醒。
“不行,光這樣是不能懷孕的喔!”蘇芳再一次地挺直了背桿,牠溫柔地扳開了她留下許多愛痕的雙腿,而因為這個動作牠可以清晰地看見自己在她私密處留下的白濁,甚至只要一抬起頭來就能瞧見她宛如血珠滴落在白雪上的面容。
“!?”
不等白再一次開口,蘇芳下腹蛇種獨有的碩大便同時撞入了她的黏滑的私密處,或許是因為先前殘留的白濁與生理反應所導致的黏液,才沒有讓她因為一次性的插入而產生劇痛,但是因為這一次挺入的是方才的兩倍,所以還是令她有些驚嚇地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反應。
不夠,遠遠地不夠,牠想要更加深入她,讓她徹底成為牠的所有物。
牠裂開了泛著水光的雙唇,露出了反射著光澤的銳利尖牙,在她的肩胛骨上咬下了那四孔的痕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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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的手指將開關往反方向旋轉,水聲便戛然而止,被水浸濕的身軀雪白的沒有血色,背部紮實的肌肉線條勾勒出牠那倒叄角的完美身形,彷彿顛覆了膚色白皙沒有反抗力的既定常識,全身的皮膚看似光華潔凈,但是在背部與腰側都些許覆蓋著反光的白鱗。
牠拉起了一旁掛著的浴袍,簡單俐落地套在了身上,那敞開的胸膛還有著水珠附著在上,更增添了牠另類雄性的艷媚感。
當牠一走出淋浴間便見著了,站立在床邊低頭凝視熟睡之人的西瑞爾。
“那隻兔子你打算怎麼處理?”牠撥弄了一番因水緊貼在臉頰邊的白髮。
“殺了嗎?”牠見牠沒有回話地望向自己,因此牠又拋出了另一個疑問句。
“你想殺了牠?”西瑞爾想了想以往的處理方式,牠通常都是把違令者、背叛者弄得四肢殘缺,因為牠偏好給予其他尚未反抗的潛藏分子一點警示,讓牠們理解要是在牠的眼皮下做出有為牠命令的行徑,那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等待著牠們。
但是,這一次那隻叫做蓋凡的隨從卻讓牠有種直覺,當牠發覺那雙本是毫無威脅的眼眸逐漸轉深時,牠便警覺這隻下種兔子絕非表面上的那班單純懦弱。
“沒,只是我希望牠別再出現在白的面前。”鮮紅的眼眸漸漸地暗下了光輝,裡頭藏匿著充斥著佔有慾的殺意。
不只一次,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身為牠們的配偶卻關注在其他獸人身上。
雖然起初只是抱持著一種興緻來看待她,但是此刻不知為何牠漸漸在意了她的存在,甚至有種遺忘了牠們為何標記她的原因,單純地只是想要將她禁錮在牠的視線範圍內。
“她有些過度在意那隻兔子了。”語調中仍壓制不了氣憤的情緒。
“蘇芳,你也深陷其中了。”西瑞爾聽到了牠的解釋后,多少能理解牠的想法了,不過牠也有些意外牠對她的重視,畢竟這還是頭一回牠如此在意一名配偶。
“??是啊,不知不覺中。”蘇芳先是沉默了一下,而後邁出了步伐走到了西瑞爾身旁,低下頭注視著陷入沉睡的白。
牠伸出了手,輕撥了撥她眼帘上的淺色髮絲。
“近期雷恩姆管轄的『農場』似乎蠻缺商品。”西瑞爾簡短地說道。
“也是,覬覦已標記雌性的代價,這或許是個不錯的提案呢!”蘇芳收回了手,本來低沉的音調瞬間因為西瑞爾的提案而上昂了許多,可見牠似乎頗滿意牠給出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