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好后,他將兩個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很容易就觸到了子宮頭,因這時子宮已經讓繩子擠得下垂了。
他手指如游龍般的在那裡玩弄著它。
另一隻手在她會陰和肛門處溫柔的按摩著。
隨著他的挑逗,冷月感覺血管充血充得都要爆了,只想掙脫所有的束縛,讓自己痛痛快快的達到高潮。
當天指用兩指緊夾著她的子宮頭,另一手兩指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門時,一陣更猛烈的痙攣襲來,冷月瘋狂的前後扭動著竟掙脫了天指的手,淫液隨著身體的扭動和收縮狂噴而出,在空中畫出了一條弧線,有些還噴了到天指的身上。
這是她從沒有過的體驗。
天指用狠狠的照她小腹上擊了一拳,又用膝蓋猛撞了一下她的下陰,冷月隨之失禁,尿噴了一地。
天指抬起冷月的下巴: “哼,怎麼樣?升天的感覺吧?沒人給過你這種感覺吧?現在你知道女人骨子裡都是賤貨了吧,你們需要男人的玩弄,需要男人的暴虐,這樣才會把你們帶到天堂里去,哈哈……”這種感覺是冷月從沒體驗過的,這種欲死欲仙的感覺讓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連小便失禁都讓她感覺那麼爽。
這時她渾身酸軟了下來,“你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 “死?還沒到時候,這是折磨嗎?那你繼續忍受吧!” 天指鬆開她乳頭、腰、和陰蒂上的捆綁,把她從刑架上放下來,四肢倒攢捆上,他拿出淫葯,深深捅入她的穴中,回上層睡覺去了。
(四)“啊……啊……”如風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淫,他對她騷癢的陰部不理不睬,用嘴叼著她的一個乳頭,象孩子般的吮了起來,兩隻手不停的交換著拽著另一個乳頭。
“嗚……受不了啦”“哪受不了了?”“嗚……嗚……下面……讓我尿吧……”“什幺?我沒聽清,你大點聲說!”天指一手繼續玩弄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輕輕的拉動著那根牽著玉棒的小紅繩,盯著她,殘忍的問。
“讓我尿尿……求你啦……讓我尿出來吧……”如風再了憋不住了,大聲的喊了出來。
這一喊出口,頓時到讓她有了種解脫,好象什幺都能喊出來了。
在淫葯和尿的強刺激下,她徹底放棄了自己的人格,像狗一樣的哭著大聲祈求著。
“求求你……饒了我吧……先讓我上廁所吧,完了你怎幺干我都行,……嗚……”“廁所?這屋裡到處都是廁所,這以後就是你的狗窩了,你會永遠在這裡拉、撒,直到死!”天指站在架子旁邊,慢慢的拽著那根小玉棒,在它快出來時,又慢慢塞回去,他一邊玩著,一邊聽著如風凄慘的哭聲,玩了半個多時辰,他感覺到如風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突然一手用力按壓著她小腹膀胱的位置,一手拽出那根玉棒,只見一道黃色的水柱從如風兩腿間直射出來。
“哇……啊……”如風放聲大哭起來,就在尿噴出的這一瞬間,她感覺渾身的肌肉抽搐了起來,子宮攪成一團,陰道里隨之也噴出了淫液,自己到了一種從沒體驗過的境地。
“哈哈……爽翻了吧?多美的景象,漂亮的女衙役在滿處噴尿,哦,還噴出那幺多淫水?”天指用手在她的陰道里和肛門處摸了摸,發現她處處緊縮,“哦,高潮啦?真是個淫女,舒服的還在後面呢,我會讓你一直享受到死的。
”他盯著她大大張開的陰門,看到了有點紅腫,掛著尿滴的尿道,再看陰道發現了處女膜,他興奮的彈著它,“噢,還是個處女呀,太好了,我會把你變成女人,變成個淫蕩、下賤、離不開男人的女人。
在我這裡,你所有的洞都會被開苞。
告訴你吧,女人身上有四個洞可供男人插,有三個在下身,剛才玩的是你的是第一個洞,還有兩個洞,一個是這個,一個是這個,”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
“還有一個就是你的嘴啦,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會慢慢的消受你身上的一切。
”如風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天指用手按著她因高潮而不停煽動著的肛門口,“這裡要好好撐撐才能玩”,他解開她的兩腿,在腳踝上固定好繩子,拉向架子的上方,固定在方框架子的兩個角上,讓她折迭著陰部和菊洞都朝前。
然後找出一根梨木削制的假陰莖,那時民間管那東西叫‘葛先生’,是為那些寡婦和男人長年不在家的女人準備的。
當一個女人做了寡婦,或他男人長年在外,婆婆為了不讓媳婦偷人,都會給她請來‘葛先生’。
民間用的‘葛先生’,一般都是一頭與陰莖一樣,另一頭有一個能固定在腳跟上的托,讓女人自己把它固定在腳跟上,送到陰道里自慰。
天掌和天指定製了大量的各種型號不同的‘葛先生’,他們定製的‘葛先生’多數沒有后托,只在後面鑽上孔,可以用繩子穿過去,把它捆在腰和腿上,固定在陰道里,他們用它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
他用‘葛先生’沾著如風的淫水深深的捅入了她的肛門,固定好后對她說:“好了,我要吃點東西去了,我可不願意餓著肚子玩你,你自己在這裡慢慢消受吧!”“痛啊……”雖然天指拿的是小號的‘葛先生’,可如風有后洞還是塊處女地呀。
(五)天指向上層走去,在關上通往下層石蓋的那一瞬間,他想起了冷月。
那天,當他睡醒了來到下層,看到倒捆的冷月早已渾身大汗,痛哭流涕。
乳頭上的骨簽在她痛苦的扭動下,幾乎都剌入了乳房。
被穿刺的陰核,因陰道過份騷癢時不停的與地面磨擦,而變得紅腫不堪。
陰部早已濕得一塌糊塗,淫液居然把地濕了一片。
她用迷濛的眼光看著天指“放開我吧……難受死了”“難受?不對吧,是渾身騷癢吧?又想泄了吧?沒看出來,女捕竟是個奇淫女呀。
”他一邊用腳踢著她的陰部、踩著她的陰核,嘴裡還一邊不停的侮辱這她。
想起她剛才狂噴淫水的樣子,還真覺得刺激,在他玩過的女人中,能達到潮吹的不多。
這時冷月乳房上的藥力已經沒有了作用,乳頭開始刺痛。
但陰道里還是騷癢難耐。
“既然渾身癢,你感覺不好,那就讓你疼一下吧,這樣就不難受了吧?哈哈……”天指嘴裡叨叨著,慢慢拔出她乳頭裡的骨簽,一邊拔,一邊用手狠狠的捏她的乳頭,“疼死啦……”。
一根一根的拔完后,他又不管不顧的用魚鉤勾在她那兩個大大的小陰唇上,用細繩把它們分開,分別固定在兩條腿上。
這時可以清楚的看到,被抹了淫葯的陰道里,不斷的流出白色的淫液,通過腫漲的穿著骨簽陰蒂,滴落到地上。
分開固定好她的小陰唇,看著不停蠕動的洞口,天指一手捏著她的陰蒂,一手把那根骨簽旋轉著從陰核上拔出,“呀……”一聲凄厲的慘叫在溶洞里嚇人的迴響。
他知道這時個那裡根本不能碰,但為了造成冷月更大的痛苦,他殘忍的繼續玩弄這那個女人最敏感的東西。
陰道里的刺癢和乳頭、陰蒂、陰唇的刺痛,讓冷月痛不欲生。
“現在讓你爽一爽吧!”天指看了看她大於一般女人的陰道,選了一根最粗的‘葛先生’,抽插著捅了進去,“啊……”,隨著假陰莖的進入,冷月的騷癢好象有了著落,穿刺的疼痛都減輕了,她叫聲里似乎帶著一絲滿足。
天指用繩子把‘葛先生’固定在她的陰道里,鬆開她四肢的捆綁,在她脖子上拴了根狗鏈,拉著她。
這時她已經被折磨的站不起來了,天指幾乎是拖著她,把她拽到一個斜立著的,門字形的木架前。
先把她雙手分別固定在框架上端,又在她的雙膝彎上捆上繩子,然後分別向兩邊拉到齊乳高的地方固定好,再把架子放成45度角。
這樣,冷月的雙腿被大大分開,插著‘葛先生’的陰道和肛門都毫無保留的暴露著,她的小陰唇被魚鉤拉到了極限,流著血,她疼得又大叫起來,“哦……疼啊……”天指狠狠的給了她兩巴掌,“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殺了我兄弟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看著她垂在胸前的乳房,感覺很不順眼,又把它拽了起來,從根處用牛筋捆上,這一捆,乳頭剛才拔出骨簽的地方,都呲出了血。
他拿起藤條對準她全身所有的敏感部位,紫青色的乳房、乳頭、腋下、小腹、陰阜、陰蒂、肛門和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