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的手指更加快的撥動了起來,左手配合著右手震顛著,“呀……嗯……”如風是個處女,從沒有過男女交媾的體驗,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麼了,只覺得淫魔的手指讓她全身的血都在上涌、翻滾,她的叫聲越來越淫蕩,就在她快到高峰時,天指突然停下,就象從浪尖一下把她送到谷底, 如風渾身的騷癢突然沒了著落,她狂叫著,從腰到腿大幅度的起浮著,陰蒂高高挺起,大小陰唇都腫漲著分開,一團淫水的從陰戶流向肛門,滴落到木板上,感到下身有東西流出,她以為自己尿出來了,但不知怎麼膀胱還是那麼漲,“我怎麼還想尿呀?”。
“哈哈,好一個淫蕩女人,稍一挑逗就濕成這樣?,這麼敏感,我還沒開始玩你,就成這樣啦?哼,發浪吧你,府衙的女捕快也不過就是這種騷貨,你和你的倆個師姐一樣呀,都是讓男人一碰就發騷賤人。
別急呀,好戲可在後面呢,你慢慢的消受吧。
” 他拿出一根玉棒,那個玉棒頭呈圓椎型,尾呈橢圓型,比男人的小手指略細一點,二寸長短,後有一小洞,用紅線繩穿著,這是天指在玉器店定製打磨的,專門用來淫虐女人的工具。
拿著它,一雙冒著淫光的眼盯著如風,伸出舌頭慢慢的舔著那根玉棒,“你要幹什麼?”如風看著他的表情很是恐懼。
他從兜里掏出媚膏,用玉棒沾上它,撥開她的尿道,慢慢的一邊玩弄,一邊往裡捅, “疼啊……你在幹什麼?疼啊……”尿道很細,不象陰道那樣有彈性,往那裡面塞東西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酷刑。
天指並不想毀了她的尿道,所以捅得很慢,那媚膏也有一定的潤滑作用,玉棒在她的尿道口進進出出,越進越深。
對他不想多玩的女人,他總是一下就剌入,很多女人的尿道都讓他撕裂過,以後再尿尿,都從陰道里流出了。
隨著如風一聲聲的慘叫,他慢慢的把玉棒全部塞入了她的尿道,只留下玉棒后穿的紅繩垂在陰間,很是淫霏。
這時如風才知道,她剛才沒有排出尿來,現在是想尿也尿不出來了。
天指吸了一下鼻煙,坐在旁邊的太師椅子上,“疼?後面有你享受的時候!”他一面擠兌著如風,一面等著淫葯起作用, 他最喜歡看女人受淫葯的刺激時得不到滿足的慘樣,那時的女人多是瘋了般的大哭,什麼下賤的話,下賤的事都願意做,只盼你狠狠的強姦她、干她,在那時,別說你捅爛了他的陰道,就連姦殺她,她都會幸福的看著你,沖你舒心的微笑,這樣死的女人最美。
他現在當然捨不得讓如風死,畢竟像她這種極品的女人太少。
有些女人穿著衣服,看著很美,脫后一點都不美,甚至影響到男人的性慾,就像那種乾瘦如柴的女人,只能當個衣服架子。
天指喜歡玩弄圓潤、豐滿的女人。
還有的女人哪都美,就是陰部不美,陰蒂和小陰唇巨大,都毫不知恥的暴露著,即使並著腿,也能看見那東西垂在胯間,不堪入目,如風的二姐冷月就是那樣。
(三) 他想起那次尾隨冷月到了她下榻的小客棧,到后廚給她的飯里下了幻葯,等葯起作用了,他只給了她一個眼神,冷月就乖乖的上了他的馬,跟他來到密室。
冷月比一般女人高出很多,人高馬大,讓天指沒想到的是,她的陰部也同樣的大。
在幻葯藥力還沒消失的時候,他用眼神令她把自己剝光,這時他發現冷月腿間居然像男人一樣垂著一些東西,他讓她分開腿,走近一看,原來她陰蒂大如男人的大拇指肚,兩片小陰唇也暴露在大陰唇外,他用手狠狠的拽了下,竟有近二寸長。
他實在沒有興趣玩這樣的女人,但一想到師哥就死在她們手下,“我不會讓她痛痛快快的死,要狠狠的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一定要讓她暴露出女人最賤的一面,讓她知道世上有了我們這些淫魔,女人是多麼享受,讓她在高潮的時候下地獄。
”想到這裡,他冷笑了起來。
說句實話,冷月雖然人高馬大,但身材還算是勻稱,腰很細,臀部很大。
乳房不太好看,大的像一對口袋,但很適合捆綁。
他把她雙手捆在一起,吊在刑架上,雙腳免強著地,用一瓢水潑到她臉上,這時冷月清醒過來了,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吊在那裡,很是疑惑。
“你不用瞎想了,我還是告訴你吧,我天指,天掌的弟弟,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會到這裡,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了吧,哼!我哥不會白死。
” 冷月悲慘的閉上又眼,知道了落在誰的手裡,她就已經知道她自己的下場了,“快快殺了我吧。
” “哪那麼容易,我會讓你死,但不是現在,現在你要好好消受我賞給你的一切,哼!” 他用污辱的眼神從上到下的掃了一遍冷月的全身,然後拿過麻繩,抓住她碩大的乳房,從根處一圈一圈的繞上,直到乳房在繩子的作用下高高的慫起,成了圓圓的饅頭,慢慢呈紫色、醬紫色,乳頭幾乎都撐平了。
兩個都捆好后,他用手指彈了幾下乳頭,冷月輕輕震顛了一下,“噢,還挺敏感。
”接著淫魔用手沾了些淫葯,均勻的塗在她的乳頭上,一面塗,一邊漫不經心的揉弄著她的乳暈和乳頭。
“嗯……嗯……”冷月慢慢受不了乳頭上的騷癢,哼了起來。
天指看淫葯起作用了,就拿起骨簽,(古人用來剔牙的,天掌和天指購了很多,用來刺女人的敏感部位。
)對準乳頭上的乳孔,捻動著扎了進去。
“啊……”在乳頭騷癢難忍的情況下,突然的刺入,讓冷月不知是痛還是興奮的大叫了起來。
她拚命晃動著身子,吊她的鐵鏈嘩嘩的響著,她身子轉了起來。
天指一把抓住她另一隻乳房,又一根骨簽深深的刺了進去。
天指知道這個淫葯有八個小時效力,在這段時間,你就是割掉她的乳頭,她都會興奮的淫叫的,這是他最喜歡聽到的叫聲,發情的淫叫和痛苦的慘叫和在一起,真是無比的美妙呀。
他接著又刺起來,直到每個乳頭裡都刺進了三、四根,他才住了手。
然後用竹片不斷擊打著她的乳房和乳頭,造成不斷的刺激。
冷月乳頭在淫葯的刺激下那種鑽心的騷癢,在這種刺激下竟然有了些解脫的感覺,她忍不住的淫叫起來。
接著他在她一條腿膝彎上拴了一條繩子,向上用拉起,固定在刑架上方,這樣冷月的陰部就完全暴露出來了。
他分開她那兩個過長的小陰唇,用手捏起她的陰蒂,在他食指和拇指的搓動下,她的陰蒂竟像男人的陰莖一樣勃起了。
看著她勃起后近半寸長的陰蒂,天指取了一根細細的羊腸繩,把那個東西由根捆住,這時那顆陰核亮亮的充分暴露了出來,竟比黃豆還大。
他從沒看到過那麼大的陰核,用手用力的揉搓起來,他手指上當然還有剛才殘餘的淫葯,他一會兒重捏,一會兒輕拂,一會兒又輕彈,弄得冷月淫癢難耐。
“天吶……”在所有冒尖、敏感的地方都被侵犯時,冷月突然感到全身在不可抑制的收縮,她的腰帶著臀部和陰部拚命的扭動著。
天指又拿出一根骨簽,慢慢的、殘忍的穿透了那顆鮮紅的肉豆。
血順著骨簽噴出,“呀……”,疼痛擴散到全身,冷月感到渾身的肌肉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