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辛勞,為小牛和阿驢賺回的是白花花的兩萬多塊錢。
兩人欣喜若狂,至於他們這種攬客的方法實在太過危險,要是被警察盯上,破獲易如反掌。
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兩個小子,竟然沒有誰願意去考慮這個掃興的問題。
如是,日復一日,兩個少年不知不覺中已腰纏萬貫,整天除了等待收錢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揮霍。
伍詠冬和俞梅卿兩隻破鞋,已經被操爛,小牛對她們自然不太感興趣,好在銀子有的是,城裡的酒廊賓館,到處留下小牛風流的痕迹。
而伍詠冬和俞梅卿,從高貴和女教師和威風的女警察,在變成可悲的性奴隸母狗之後,一夜之間又變成了人盡可夫的暗娼。
就算她們一開始再如何不滿,再如何羞赧,但形勢逼近著她們習慣。
於是,她們不得不習慣。
伍詠冬自那之後,幾乎沒再出聲說過話,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對主人的幾聲呼喚。
即使她被嫖時經常姣得發騷,經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媽在叫去玩雙鳳一龍時全看在目,但她連對姨媽,也是一臉的冷漠——即使有時她舔姨媽的陰戶時,也發瘋般地舔著嘖嘖有聲。
俞梅卿心中歎息著,她知道甥女的心思。
在偶爾得到的安靜時間裡,伍詠冬總是獃獃地出著神,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的表情是如此的豐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變幻不定。
俞梅卿略通醫理,知道她精神壓力太大,已經接近神經衰弱的邊緣了。
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小牛和阿驢肯定是不理會的,而自己,連安慰她兩句都做不到——說什麼好呢?再說,也沒有機會讓她說,主人時刻都在盯著,即使不在盯著,姨甥倆也經常分隔兩房,只能遙遙相望。
日子過得很快,也很慢。
兩個女人,已經成為了性愛的機器,任何下賤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歡,她們就必須一一照做。
她們也就一一照做,吃精液早屬稀鬆平常,現在她們連大便都吃過。
經常了那段淫賤的性奴隸經歷,彷彿一切對於她們來說,都不再在乎了。
至於玩玩SM,更是常家便飯。
而伍詠冬,甚至似乎有點無SM不歡,如果一整天沒有被綁過,她夜裡睡不著覺,翻來覆去,渾身發癢,她知道自己已經沉淪了,整個肉體徹底地沉淪了。
現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繩索,陰部就開始蠕動。
而這天,來的兩個嫖客,正好是狂熱的SM愛好者。
“啪”! “啪啪啪”!伍詠冬搖搖晃晃地被吊起來,皮鞭一下下抽打著她曼妙的胴體。
“啊”!“啊啊啊”! 伍詠冬持續不斷地尖聲呻吟哭叫著。
“爽不爽?賤貨?”胖子一鞭打下,喘著氣問。
“哇……爽……哇哇……”伍詠冬身體一陣抽搐,下體淫水長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著伍詠冬的陰道,獰笑著問。
“嗚……給我吧……我要死了……嗚……”伍詠冬顫抖著,陰戶一收一縮,奇癢難當。
每日里連續不停的賣淫,不僅沒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
現在,她已無法否認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興奮,越被凌辱越淫蕩。
跟前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資的嫖客。
他們出五萬塊包下一天,聲明女人必須接受他們任何方式玩弄調教。
瘦子的肉棒插入了泉涌不止的陰道,雙手推著懸吊著的胴體作著活塞運動。
伍詠冬的哭聲跌宕起伏,伴隨著肉棒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詠冬的身體早已經酥軟,洶湧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顫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
她已經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來之後的三小時里。
瘦子繼續抽插著她的陰戶,胖子的陽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
伍詠冬反射性地緊緊含住,嘖嘖有聲地吸吮著。
她的身上滿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滿著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蕩的女體。
在被性慾埋葬的日子裡,她的乳房一天比一天變大,卻也一天比一天變軟。
胖子雙手緊握著她的兩隻肉團,毫不憐惜地揉搓著,彷彿想要從裡面擠出汁來。
在怪異的疼痛感中,伍詠冬半瞇著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嫵媚的呻吟聲。
伍詠冬的身子從半空中被放了下來,瘦子的肉棒輕鬆地插入她的肛門,她被搬到了母親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蓋著一床被子,中間凸起蠕蠕而動的一團。
被子掀開,俞梅卿一絲不掛,雙腿上抬捆到頭上,敞開向上的陰戶中,插入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被折磨了三個小時的女人,正虛弱地嗚咽著,顫抖的身體一見光明,顫抖著更是厲害。
伍詠冬一張臉,被擠到姨媽的屁股上,滿臉汗珠貼著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的假陽具,還在姨媽的陰戶中扭頭擰臂,嗡嗡作響。
“舔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後面命令道。
“嗚……”伍詠冬強打精神,將臉埋到姨媽的屁股溝里,伸出舌頭,在菊花口上輕輕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陽具奸得死去活來,突然有生力軍加入,屁眼上麻麻一癢,感覺直透心肺。
屁股一抖,尖叫大叫。
可嘴剛一張開,胖子擰著她的頭,陽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騷!”瘦子的肉棒在伍詠冬的直腸中衝刺著,喘氣說。
“這個也是!”胖子騰出一隻手,揉搓著俞梅卿的乳房。
“你射了幾次了?”瘦子問。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
剛剛才開始了三小時,尚有大把時光,對於瘦子這種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這婊子的警服,哪裡還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詠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紅紅的指印。
平時受夠了警察鳥氣,今天好容易撞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簡直沒有天理。
伍詠冬的警察身份,現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
沖著這塊招牌,她總是高朋滿座,賓客盈門。
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聽說這婊子原來是個女警察,無不凶相畢露,尤其是胸中積有一口惡氣的,更是變本加厲、花樣百出,盡數發泄到伍詠冬身上,不把她整個不成人形,半死不活,決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卻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淫水,足夠裝滿一個大桶。
沒有他的偉大貢獻,伍詠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驢兩個一唱一和。
伍詠冬聽在耳里,羞在心裡,心中即欲不承認,可一經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個七八次算是少的。
於是只能默默低頭,等候著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詠冬雙眼迷離,高聲呻吟著,她覺得自己爽得已經快暈過去了,胖瘦二人的兩根肉棒,現在正一前一後,同時插入她的陰戶和肛門中。
伍詠冬赤裸的胴體夾在男人的中間顫抖著,伴隨著潮起潮落,縱聲呻吟。
她的雙手依照著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媽的雙乳上,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更沒有餘暇捏下去。
她的體力已經消耗殆盡,可是她身體中每一個細胞卻活躍如故,每當被抽插著的肉洞傳來一波快感時,她疲軟的身體便反射性地抖一抖。
她的頭腦已經沒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卻在痛楚中流露出無可掩飾的歡愉。
瘦子首先噴射了,然後則是胖子。
悠閑地喝著咖啡休息著補充體力的兩位嫖客,將伍詠冬重新吊了起來。
他們沒有打算讓伍詠冬休息,從來沒有打算。
這個風騷的女警察,確實很合他們的胃口。
即使他們還有一絲絲的憐香惜玉之心,看到伍詠冬在筋疲力盡之後仍在發姣的模樣,也會被掃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