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當然保證他手裡的女人絕對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剛剛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舊照來騙人。
於是大鬍子問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來第一個顧客,小牛和阿驢未免有點手足無措。
但生意還是要做的,於是開口向大鬍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塊,其他服務另計。
大鬍子自然討價還價,最終同意伍詠冬讓大鬍子雙洞齊插,時間兩個鐘頭,總價一千塊。
伍詠冬和俞梅卿給綁在房裡,外面的聲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體,竟然被當成豬肉一樣論斤買賣:只插陰道需銀若干,加抽肛門需銀若干,同時還想玩SM的話又需銀若干。
心中羞愧難當,臉紅而體冷。
外面買賣雙方拍板成交,阿驢帶著大鬍子進來,大鬍子一見伍詠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向阿驢點點頭。
阿驢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詠冬手被捆在背後坐在床上,身上僅穿著胸罩和底褲遮住要緊部位。
見大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後一縮。
“你真的是個警察?”大鬍子摟著她的脖子拉到身邊,一手捏著她的臉問。
“嗯,是。
”伍詠冬垂頭道。
桌子上便放著伍詠冬的警員證和身份證,大鬍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來倒是真的。
老子運氣不錯,居然玩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察。
哈哈!” 伍詠冬紅著臉垂頭不語。
一個女警察!現在居然去賣淫!她的頭腦中一片空白,渾渾然不知所以。
大鬍子的手伸進了她的胸罩裡面,用力揉搓著女警察的乳房,伍詠冬身體一抖,發出一聲輕叫,然後臉上的紅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頸。
因為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已經開始濕潤了。
“我變得下賤了……”伍詠冬腦中閃出這個念頭,但很快地又閃了過去。
她不知道是為什麼,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姦淫凌虐的這些日子裡,她的身體一天比一天敏感。
她更不知道這是禍是福,她只知道,這起碼比沒有性慾的強姦舒服很多。
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否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她只知道,現實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鬍子粗魯去摘走她的胸罩,將她按在床上,口手並用,咬著揉著她兩隻雪白的肉團,還騰出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褲里,挖弄著女警察的陰部。
“你很淫蕩,是不是?”發現了陰道里濕潤的秘密,大鬍子嘲弄著對伍詠冬笑道。
“嗯……”伍詠冬無法抗拒他的動作,更無法抗拒他的說話,抬眼看了他醜陋的臉一下,似乎想說“是”,但終於只是嗯了一聲。
“我還在想一個漂亮的女警察為什麼要出來做雞,原來如此。
你那兩個乳臭未乾的男朋友滿足不了你是吧?”大鬍子發揮他的想像力。
“喔……是。
”敏感的陰核被粗糙的手指刮過,伍詠冬不由呻吟一聲。
他說是便是,伍詠冬沒有心情也沒有精力、更沒有必要反駁。
“那麼,你這個賤貨一定也很喜歡吸肉雞巴吧?”大鬍子掏出陽具,送到伍詠冬嘴邊,道,“先給老子吸一吸。
” 剛才他跟小牛和阿驢簽訂的合約上,可並沒有口交這一項——如果有,是要加錢的,但是伍詠冬根本沒腦筋想到這些,即使剛才他們的談話她一句句都聽在耳。
伍詠冬不假思索,輕啟嚶唇,慢慢將大鬍子的陽具含了進去。
有點鹹鹹酸酸的味道,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肉棒。
伍詠冬心中隱隱一酸,吸一口氣,輕輕舔了起來。
自從被擄回家裡以來,伍詠冬開始習慣了聽命。
在小牛的手裡,膽敢抗命甚至只是略為躊躇,便立即招致一陣毒打,乃至瘋狂的性虐。
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盡,日漸麻木,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鬍子卻掏出兩張鈔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開心,就多賞你點小費!”將鈔票捲成一卷,塞入她的內褲里。
伍詠冬腦里轟的一聲,身體突然一陣發冷。
大鬍子的話嚴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還是一隻最下賤的野雞。
伍詠冬猛的吐出口裡的陽具,眼眶濕濕地閉上眼睛。
她必須冷靜一下,冷靜一下來消化和適應這種狀態。
“你幹什麼?”大鬍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詠冬想告訴他,這是在侮辱她。
可話說到一半,硬生生嚥了回去。
是的,她現在正在乾的,明明是妓女乾的事,有什麼好爭辯的?她已經是一名妓女了。
“我是一隻野雞了!”伍詠冬心中一寒,“我變成一隻野雞了!我不要做野雞,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號叫著,她眼望向大鬍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幫助被逼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鬍子,並沒有絲毫想幫助她的跡象。
他的手用力地揉著她的乳房,他的另一隻手伸入她的內褲里,手指驟然粗魯地捅入她的肉洞。
伍詠冬身體一酥,濕糊糊的肉洞方便地讓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襲的女人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
“我什麼?”大鬍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詠冬蹬著腿,激凌的感覺直衝上腦,適才的異心被掃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雙腿將大鬍子的手緊緊地夾在胯下,顫抖不已。
“媽的,還真浪!”大鬍子大出意外,用力扳開她的腿,抽出手掌,卻見上面已是濕得可擰出水。
嘿嘿一笑,乾脆剝下伍詠冬的內褲,將她雙腿分開,將臉湊到她的下體上。
“嗚……別……”伍詠冬羞赧之極,輕聲呻吟著。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錢的……”大鬍子喃喃道。
心道只有兩個鐘的時間,不宜浪費。
肉棒移到伍詠冬下體上,擺好姿勢,便欲插入。
伍詠冬一感到對方的傢伙碰到了自己的陰戶上,反射性地一縮,眼怯怯地看著大鬍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來賣,嘿嘿!”大鬍子淫笑道,“以後就會習慣做雞了啦!”不由分說,肉棒一挺,沒根插入。
“啊……”伍詠冬一聲大叫,急速的刺激電光火石般閃至全身,身體急抖,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一個念頭在嗡嗡作響:“以後就習慣了……以後就習慣了……”大鬍子的肉棒既粗且大,兼之身強力壯,一旦插入,力量洶湧不絕,只操得伍詠冬七葷八素,嚶聲亂顫,根本由不得腦中尚存其它的念頭。
叫床聲傳到房外,小牛和阿驢相視而笑。
這個賤貨,果然賤不可言,被強姦時那麼淫蕩,做雞時居然還能這麼淫蕩,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真是萬萬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個客人的話,我們就有一萬塊可賺啦!哇!”阿驢細算著帳,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還不止!”在大鬍子進房的半個小時里,小牛又接了十來個電話。
“生意真不錯,就怕時間安排不了。
一天才二十四小時,除去吃飯睡覺的時間,那賤貨也剩不了多少。
”阿驢擔心地說。
“有兩個賤貨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
剩下多少時間她們自己看著辦,聰明的就抓緊時間睡。
”小牛道。
既然決定了讓她們做雞,他馬上就不將她們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驢點頭。
最近本市的五星級大酒樓推出聞名已久的滿漢全席,最低價位也要十幾萬,他小子饞了很久,現在只要讓姨甥倆做上十來天,馬上便湊夠了錢,不由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