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詠冬只覺時間過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麼的難捱。
度日如年這句話,現在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誇張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從下體傳來的劇烈抽疼,一浪緊接一浪。
伍詠冬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虛脫了,她的嘴唇變成青白,她的手足開始抽筋。
她看到小牛陰陰笑著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臨。
但小牛卻制止了阿驢,他說:“夠了,別把她搞死了。
”阿驢哼了一聲,手中的鐵絲轉了一轉,尿道里的細毛擦著嫩皮打著圈圈,伍詠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鐵絲終於抽了出來,持在阿驢的手中,沾著點點血絲。
伍詠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雖然陰道里的警棍仍然帶來痛楚,雖然尿道里仍然炙熱地隱隱作疼。
阿驢冷冷一笑,捏著伍詠冬的臉道:“日子還長得很,會有你慢慢受的。
”伍詠冬打了個冷戰,顫聲道:“你…你有種就殺了我!不要這麼折磨人……我……我可不怕你……” “是嗎?”阿驢冷冷道,拿著鐵絲,又對著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詠冬大聲尖叫。
阿驢卻不管她,帶血的鐵絲,又刺進了飽遭蹂躪的小肉孔里。
伍詠冬再也忍受不住,現在,她連閉氣忍耐都沒法辦到,她放聲哀號起來:“啊!啊啊啊!不要……” “要還是不要?”小牛伸手捏著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詠冬哭道。
“還敢不敢罵人?還敢不敢裝清高?”小牛捻著乳頭,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詠冬彷彿從死到生,又從生到死的鬼門關門轉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離這可怕的痛苦,什麼也顧不得了。
阿驢嘿嘿一笑,鐵絲又抽了出來,沾著伍詠冬自己的血絲,敲敲她的鼻樑:“臭娘們,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頭揮出,重重打在伍詠冬的肚子上。
“啊!”伍詠冬大聲慘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訴你!”小牛說道,“你是個賤貨,以後就是我的性奴隸了,知不知道!”“哇……知道知道!”伍詠冬哭叫道。
“你看,我說得沒錯吧!”小牛向阿驢笑一笑,“女人都是賤貨,平時裝模作樣,不過遲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這個臭娘們犯賤而已,不吃點苦頭不掉淚。
”阿驢掃了伍詠冬一記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驢話里的意思,指指伍詠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們兩個,以後就是老子的性奴隸了!要是還敢亂來,別怪我不客氣!”自覺威風凜凜,得意之極。
伍詠冬緩過一口氣,望望兩個乳臭未乾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又羞得無地自容。
可現在又哪敢再作聲?只是垂著頭自顧著喘大氣。
小牛和阿驢覺得既已制服了伍詠冬,了卻一件大事,各自拖張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驢道:“小牛,我看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
這臭娘們能找得來,別的警察早晚也會來……” 小牛瞪眼道:“那怎麼辦?城裡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驢托著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幹什麼?”小牛不解,“到現在還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會不會太危險?打劫來幹嘛?”“幹嘛?找地方住唄!”阿驢道,“沒房子住,就搶一間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錯!可是……貿貿然去打劫……起碼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進出的那種,搶了房子之後又不會被發現。
再說,屋主怎麼辦?難道要殺人嗎?”提到殺人,總歸還是有點怕。
“就是一時之間很難找到目標……”阿驢道。
小牛嗯的一聲,站起來踱著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詠冬的證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驢看了一眼伍詠冬,會意一笑,“好主意。
” “那怎麼樣,什麼時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帶著這兩個女人在路上很麻煩,又沒有車。
”小牛道。
“恐怕來不及了,說不定警察明天就會來。
”阿驢道,“剛才我去診所,看到這女警察的摩托車停在村口……” “是嗎?”小牛大喜。
剛才在伍詠冬身上搜出的鑰匙中,有一串明顯就是摩托車鑰匙。
當下兩個少年商量了一陣,收拾了幾件隨身物事,找出兩個大編織袋,將俞梅卿和伍詠冬姨甥二人一絲不掛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裝入兩個大袋中。
然後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車,騎了回來接了阿驢和兩個大袋子,朝市區呼嘯而去。
替罪羔羊(09) 伍詠冬的家,在一座舊式的樓房中。
這是伍詠冬的父親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後來將產權轉讓過來,成為自家的資產。
這些年來,伍詠冬母女雖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倆生性樸素,俞竹卿又常道將來女兒出嫁了,剩她一個老太婆,沒必要去買新房,所以一直住在這兒。
現在這座樓房的很多原住戶早嫌房屋太舊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婦,人流很少,也算是個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驢依地址尋到,不禁大為滿意。
尤其是伍詠冬的家在最頂樓,同一樓層的其他住戶早已搬走,即使屋裡面的聲音吵一些,也不會打草驚蛇。
當下將姨甥二人丟給阿驢看管,自己騎了摩托車回舊屋搬回那箱錄像帶。
這些錄像帶可是他的寶貝,說什麼也不肯放棄。
這套房子其實並不大,只有兩間房,自是一間母親一間女兒。
伍詠冬雖是個美貌少女,可房間里也收拾得並不整齊,可見她平時也是大大咧咧。
倒是精巧的床上擺著幾隻布公仔,顯示出這是一個女孩的房間。
倒是母親俞竹卿的房間收拾得井井有條,被褥潔白光鮮,疊得整整齊齊的,不過這也有可能是辦理後事時收拾的。
家裡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電腦還拉有上網的專線,令小牛和阿驢大感眼饞。
不過,這些東西已經當仁不讓地就屬於他們的了。
對玩女人有心無力的阿驢立刻打開電腦,上網玩起他最喜歡的網路遊戲“泡泡堂”了。
平時難得有錢上網吧玩上一玩,現在哪有不玩個夠本的。
於是安置兩個“奴隸”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
當他將俞梅卿和伍詠冬從袋子里拖出來時,被折磨得有氣無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氣已久的姨甥倆,只能屈辱地喘著氣。
眼見他們居然連自己的家都霸佔了,伍詠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頭,卻又不敢作聲。
當下小牛仔細察看了地方,將俞梅卿解開繩子,牽到伍詠冬的房裡,衣服也不給穿上,把她雙手雙腳分別捆在床的四角,拖張被子蓋到她身上,算是安頓好她。
然後回到廳里,扯著伍詠冬頭髮,將她扯向她母親的房間。
由於手足未得自由,全藉著頭髮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動,伍詠冬疼得頭皮都發麻,輕聲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這賤貨,不給點顏色看看,還當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叫疼,將她一路拖到房裡的窗邊。
途中經過門檻時,伍詠冬的後背給重重撞了一下,眼前發黑,更是無力掙扎了。
伍詠冬全身給綁得嚴嚴實實的,半點動彈不得。
小牛也不給她解開,拿出帶來的鐵鉤,將伍詠冬的身體掛到窗沿上,拉上窗帘,聽憑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著,自己撲上俞竹卿舒適寬大的床,先睡個舒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