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恥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詠冬,察覺了他眼光中調侃的味道,彷彿在一隻待宰的羔羊身上尋找下刀的地方一樣。
伍詠冬不由一陣心虛,顫聲道:“你要幹什麼?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去你媽的警察!”阿驢一巴掌掃在她的頭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頭是不是比較硬?”從地上拾起伍詠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隻手的掌心,嘴角陰陰一笑。
“你要幹什麼?”伍詠冬身子不由縮一縮。
“你他媽的,不要只會說這種弱智的對白!”阿驢持著警棍在她身上輕輕一敲,棍端從她的臉上向下慢慢拖過,順著她的胸前、小腹、下陰直至大腿,冰涼的感覺掠過,伍詠冬不禁輕輕顫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麼都裝做沒看到,這件事就算完了,怎麼樣?”伍詠冬仍在做著白日夢,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報起仇來,她一想心中就發抖。
阿驢的臉上竟露出一線笑容,可在伍詠冬的眼裡,卻顯得是那麼的陰險。
他一手用警棍撩撥著伍詠冬,一手伸到她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
他的用力是那麼的輕柔,彷彿正在愛惜心愛的女孩一樣。
他輕輕地摸著,他的目光顯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動作是無比的溫柔,他摸著她的臉,接著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輕輕地揉著,溫柔得不可理喻,溫柔得令伍詠冬汗毛直豎。
伍詠冬尖叫一聲,她發現自己再也忍受不了這種詭異的“疼愛”,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阿驢嘴角微微一翹,他的手從伍詠冬的乳房上繼續向下摸,摸到那布滿污跡的陰阜上,輕輕撥弄著她的陰毛。
同時,摩擦著她大腿的警棍順著光滑的大腿內側向上移動,來到災難深重的陰部,輕輕觸碰著她的陰核。
“呀!”伍詠冬身體一抖,就像給電觸到一樣。
那兒,被小牛和阿驢分別踢了幾腳,已經受傷而變得青腫。
面對好像高深莫測的阿驢,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幹什麼,她顫聲道:“住手……你……你……請你住手……” 阿驢仍然沒有作聲,他只是肆意地調戲著無法反抗的女警察。
他的手輕輕摸著她的陰唇,用手指試探著捅入她的小肉洞,面無表情地挖弄著。
突然,手指伸了出來,抓著她幾根陰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詠冬疼得屁股直扭。
自己的身體盡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來要面臨什麼樣的命運,她無法想像。
阿驢越是顯得沉靜,伍詠冬卻越是驚怕,恐懼的感覺從心底間慢慢蔓延而開,瞬間便佔據了她的身體。
伍詠冬的身體顫抖著,她扭得身體,下意識地想避開阿驢的觸摸,雖然她明知那根本辦不到。
阿驢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陰戶,那是一種很絕望的感覺。
而當他持著警棍,頂到自己的胯下,一邊還用手指分開著自己的陰道的時候,伍詠冬終於無法抑制自己的駭怕。
她深知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還記得當自己第一次拿著這根傢伙時,幾乎握不穩。
當她看到阿驢用口水塗滿警棍的前端,當警棍的前端已經抵到她的陰戶上,恐怖的女警察高聲叫著:“不要……” 但沒有人理她。
粗大的警棍頂開她剛剛破瓜的陰戶,魯莽地向里捅去。
整個陰戶彷彿就被撕裂了,劇痛中的女警察迸發出痛苦的慘叫聲,她美麗的胴體像一條蛇那樣扭著,她美麗的臉蛋變形地扭曲著,她曾經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徹的鮮血從傷口出咕咕流出,染紅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詠冬嘶啞的喉嚨中艱難地叫著,她看到了倚在門邊一直不作聲的小牛,還看到了一直分開腿綁在椅子上的姨媽。
小牛冷冷地看著她,姨媽發出嗚嗚的哭聲,可她愛莫能助。
阿驢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顧一切地,將警棍用力地推進受傷的女人身體。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幾欲瘋狂的女人放棄了一切的高傲,她哭著哀求。
阿驢彷彿沒聽到,他一手抓著她吊著的大腿,捉緊她的身體,另一手緊緊握著警棍,用力地往裡推。
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開苞的肉洞,粗魯地撐破了層層肉壁,帶著濺出的血點,擦著一處處的傷口,深深地捅入伍詠冬陰道的深處。
伍詠冬大聲地尖叫著,已經傷口重重的陰處,此刻更是劇痛難忍。
她捆緊著的雙手猛扯著繩索,整個身體在繩子上搖搖晃晃,只是被固定著的下體卻是無法掙脫,在接踵而來的劇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傢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詠冬的陰戶里,另一端頂到了地上,阿驢冷笑著鬆開手。
這下伍詠冬連動都不敢亂動了,沉重的警棍的著力點都在她的陰道里,身體稍為一動,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著受傷的肉壁。
狼狽不堪的伍詠冬只能喘著大氣,不敢稍作動彈,用喉嚨中持續發出的慘叫聲,來舒解身體上的痛苦。
臨死的感覺,伍詠冬覺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綁押赴刑場,可劊子手的大刀卻一直舉在那兒比劃著,遲遲不肯砍下。
“王八蛋……有種就快快殺了我!”她啞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著搖了搖頭,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過,這娘們變臉也變臉真快,一會兒硬一會兒軟!”反正只要阿驢不搞死“他的”女人,盡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願,於是一直叉著手欣賞著。
卻見阿驢不知道在哪兒找出一根細長的鐵絲來。
鐵絲上布滿著細柔的嫩毛,卻是小牛調教俞梅卿肛門用的東西。
眼睜睜地看著阿驢將那根東西伸向自己的下體,伍詠冬自知沒有好事,驚慌地叫道:“你還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亂的女警察還沒罵完,便已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那根東西,在她的下體的撥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細小的尿道里。
在劇痛中抽搐著的女體,彷彿瞬間凝固了一般。
整個身子動都不敢稍動,長吸一口氣后鼓著腮子,雙眼翻白,臉上每一根神經好像都在劇跳著,忍耐著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這禽……”伍詠冬艱難地罵出幾個字,可憋著的一鼓氣在張口間稍為一泄,便又痛得身體亂抖。
阿驢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轉了轉鐵絲,向里繼續插入。
尿道被異物侵入本已劇痛難忍,鐵絲上面的細毛雖然柔軟,但刮過尿道里極薄的嫩皮,感覺又痛又麻。
伍詠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現在她卻已經喊不出來,她的嘴大大地張開著,美麗的面容在顫抖中抽搐著,豆大的淚珠滾滾而下,她已經無法抑制自己的眼淚。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會捂著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滾,哀號連聲: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裡,那阿驢的身體一定會多了幾百個洞:而如果此刻她擁有一把槍,那麼她首先射擊的目標,可能是自己的腦袋。
可現在,她什麼也不能幹,她甚至連哀號都做不到。
雖然她赤裸的胴體上每一寸肌膚彷彿都在跳動、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體力,都用在忍痛。
她感覺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她寧可死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