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和淚水沖洗著她沾滿塵土的俏臉,在原本俏麗的臉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漬痕。
折磨仍在持續著,史蕾慢慢感覺到又多了幾隻手在自己身上摸著。
“他們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嗎?”一想到即將被輪姦致死,史蕾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
大狗噴發了。
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將萎縮下去的陽具在她的大腿內側胡亂抹了一抹,站起身來。
“到妳們了!”他說。
阿農罵道:“妳他媽的,妳把這妞操到這兒亂七八糟的,叫我們怎麼玩?” 隨手又從旁邊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體。
“這警妞那兒在流血!”他發現了這一點。
“喝喝!妳還真憐香惜玉啊?”小泥鰍嘲笑著阿農。
“我呸!”阿農啐道,“干這爛屌沒什麼興頭,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雙腿,向前翻起,道:“幫我抓牢點。
” 史蕾的身體被折了起來,兩條腿被拉到肩頭處按住,腰被迫曲了起來,圓滾滾的屁肌向上翹起。
“幹什麼……”史蕾虛弱地叫著。
被弄成這個姿勢十分不舒服,遍身的傷處又開始抽痛起來。
“操妳屁股啦!幹什麼?”阿農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溝上劃過。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竄而來,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嗚……”她輕聲抗議著。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應,阿農如同得到鼓勵一般,手指更加起勁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來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動著,被固定住的身體無力動彈,屁股只能無助地顫抖著,終於緊咬著的牙根鬆開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張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不要……”史蕾泣著聲說。
但阿農當然不會理睬她的請求,粗壯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進去。
“啊……”史蕾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他媽的這妞兒的叫床聲真好聽。
”阿農發表著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聲被理解成叫床聲,史蕾羞得整張臉變成桃紅色。
被玩弄著的屁眼傳來一股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覺,伴隨著突發而來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腦部神經。
“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啊……” 小泥鰍將史蕾被折到肩頭的左腳坐到屁股上,一隻髒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著她的乳房。
“騷警妞,屁股給玩得很爽是不是?”他調笑著。
“啊……”隨著阿農的手指旋轉著慢慢深入直腸,史蕾苦著眉頭閉著眼,連屁眼都被玩弄,強烈的恥辱感燒得她的臉火辣辣的,小泥鰍的嘲笑,她只好當做沒聽到。
“啐!”阿農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塗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我來嘗嘗女警察的屁眼!”他扶著史蕾的屁股,肉棒頂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龜頭擠開警花窄小的肛門,插了進去。
“不要……”史蕾哇的一聲哭,被強行撐開的肛門一陣撕疼,她拚命地收縮著約括肌,企圖阻擋那根粗大的陽具繼續侵入。
“媽媽的!好緊!”阿農整個人乾脆都壓到史蕾的身上,倚借著自己的體重,將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鑽入史蕾的後庭。
“爽暈了……夾得好緊……”他不時還大呼小叫。
“啊……”史蕾無法竭止心中的悲愴,大聲地哭著。
昨晚吃過一點東西,稍為恢復的一點體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無依的小小肉洞上。
奮力的掙扎不能讓她動得分毫,她只能使儘力氣地收縮著肛門。
真的好疼!“不要!妳這變態!”她哭罵著。
“玩妳這臭警察,就是要變態才好玩!”阿農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縮著的肉壁緊緊地夾住他的肉棒,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動。
看著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樣,阿農得意地笑著,伴隨著電擊般的快感,他大喝一聲,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史蕾疼得連脖子都紅了,幼嫩的肉壁給這一下兇猛的扯動帶得一陣劇痛,她感覺自己的肛門裡的肉一定給磨破了,被迫擴張的屁眼中傳來一陣又一陣撕裂般的炙痛,強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縮著屁眼,好像排大便一樣要把侵入的肉棒排出體外。
阿農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劇烈運動,洶湧而來的快感令他顧不得肉棒被磨得隱隱生疼,他輕輕地扭著屁股,嘴裡發出粗渾的喘氣聲,肉棒充分享受著女警察反應劇烈的的後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經被完全佔有的史蕾全身癱了下去,她血紅的雙眼傻傻地望向洞頂,被對摺著的身體鬆弛了下來,慘遭蹂躪的肛門口已經紅腫,無言地敞開著,任由興奮的男人瘋狂地抽插著。
她的哭聲慢慢低沉下去,只剩下發自喉底的凄涼嗚咽聲仍在不停地回蕩著。
“他媽的!這警察妹妹的騷樣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小泥鰍推了推壓在史蕾身上的阿農,“起來起來,妳操她屁股也別擋著我!”待阿農慢騰騰地豎起身,小泥鰍馬上一翻身壓到史蕾身上,手扶著肉棒,找到史蕾的陰戶所在,一下插了進去。
“嗯……”史蕾眉頭輕輕一皺,下身兩個肉洞同時被姦淫著,受傷的陰戶和剛剛被開苞的肛門同樣劇烈抽痛著,但姦淫著她的男人卻絲毫不顧這些。
史蕾只覺他們的每一下抽插,都在帶走著自己的一分氣力。
被強姦著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著,不停地喘著氣,她的哭聲已經越來越小,當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時,才聽得到她嘴裡含糊地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聲。
“我快死了……” 史蕾獃滯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覺得自己的靈魂正在一步步地離自己遠去,輪番的強姦之下,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即使當大狗在她的直腸中噴發時,她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屁股那個時刻在微微地顫抖著。
第二根肉棒侵入她的肛門了,史蕾甚至沒有力氣去看看那個人是誰。
或者,她已經不關心這個了。
輪姦仍在繼續,男人們一邊玩弄著她的身體,一邊議論著她是個淫賤的騷貨。
史蕾知道自己的陰戶里是有點濕潤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那裡明明很痛的。
在被強姦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體還能擠出快感?史蕾痛苦地閉上眼睛,“我沒那麼賤……”她腦中迷迷糊糊的,她只想這樣告訴自己。
史蕾覺得自己快沒有意識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一會彷佛置身火爐,被燒得炙痛,一會彷佛處身冰窖,被凍得僵硬。
“媽媽……倫哥……小蕾不要死,快來救我啊……”史蕾心中大聲地呼喚著。
漸漸地,身體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樣,雖然她感覺得到肉棒仍在她的下體進出著,可是,沒有疼痛沒有快感了。
史蕾只覺眼前白花花一片,身體好好越來越輕,終於,慢慢地飄,飄,飄上半空。
“這妞兒昏了!”大狗看到史蕾已經雙眼翻白,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還沒死!” “嗯!別搞死她。
”朱虎肉棒在史蕾的直腸壁上磨了一磨,草草射了出來。
“喂點水她喝,這女人還要留下來慢慢玩呢。
”朱虎道,“可別一下子就把人給玩殘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