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史蕾嘴裡一熱,一線溫熱的液體帶著嗆人的腥臭味直射到她的喉上。
“他在我嘴裡撒尿!” 史蕾眼前一黑,羞憤交加,掙扎著更是猛烈,但一雙新的大手緊緊按著她的頭,令她不能動彈,氣得發昏的女警察眼睜睜地等著小泥鰍把整泡尿都撒在她被迫張開著的嘴巴里。
由於是仰面躺著,史蕾使盡了力氣,也無法將口裡的尿液吐出。
一直咪咪笑著的小泥鰍興奮地對視著史蕾烈火般憤怒的眼神,撒完尿后推著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給我喝下去!”雙手緊緊摀住史蕾的嘴,一按一按的,聽著她喉中發出的痛苦的“咕咕”聲,得意地哈哈大笑。
絕地追蹤(下) 酒肉飄香。
四個男人坐在洞里的小石桌旁,興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在他們腳邊,剛剛慘遭輪姦的女警察史蕾,一絲不掛地被捆著雙手癱在地上,已經全身虛脫的她一動不動地仰面躺著,滿是傷痕的胴體上布滿著豆大的汗珠,本應白晰的肌膚已被沾滿著塵土,她那被大大分開的雙腿已經無力合攏,從她紅腫的陰唇間倒流出點點白色的液漿。
只有當她偶爾從喉中發出一兩聲痛苦的咳嗽聲時,才展示著這是一具活生生的肉體。
本已饑渴交加的女警察經過一輪的毆打和輪姦之後,發覺自己渾身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著焦點,她全身上下彷佛都在劇烈地抽搐,整個人就像被氣泵抽走所有的氣力一樣,軟綿綿地像一堆軟泥一樣癱在地上。
她的胃還在不停地翻滾著,剛剛被迫喝下一泡尿的喉嚨酸痛至極,劇烈的噁心感使她想嘔,但她只能象徵性地乾咳幾聲,痛苦地忍耐著胃酸的折磨,她已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了。
再說,已經三天沒有吃過東西的她,也確實嘔不出來。
突然,一滴肉汁掉了下來,掉在她的唇間。
好香!史蕾舔著嘴唇,肚子里卻更因飢餓而陣陣抽疼。
阿農手持一隻雞腿,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餓了是吧?騷警妞。
”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雞腿,“好香好香!”沖著史蕾哈哈笑著。
史蕾眼直直地望著雞腿,的確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來。
“叫聲大爺,就賞妳肉吃!”阿農揚了揚手中的雞腿。
史蕾無力的眼神掃了他一眼,艱難地將視線移開那香噴噴的雞腿。
“餓死算了……不用再受這幫禽獸的污辱……”史蕾咬著牙閉上眼睛。
心中空蕩蕩一片,漸漸地,母親慈愛的笑容,倫哥溫柔的懷抱,還有家裡那隻可愛的小貓咪叮叮,在她的腦海中慢慢浮現出來。
淚珠重新充斥著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愴本就無法忍耐得住,鼻樑一酸,輕輕抽泣起來。
“哭鼻子嘍!”阿農大笑一聲,“真沒用,警察吃不到雞腿也會哭鼻子!” “啦啦啦……”小泥鰍口裡不知道胡亂哼的是什麼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著她的乳房扭了一扭,唱道:“叫聲親哥哥,給妳肉吃……”手拿著一塊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邊抹來抹去。
“難聽死啦……”一陣倒采聲,幾根筷子朝著小泥鰍摔了過去。
肉香撲鼻,史蕾緊緊閉著眼睛,強行咽下口水,微微顫抖著的嘴唇還是沒有張開。
“唉……”小泥鰍大聲地嘆道,“敬酒不吃嘍……虎哥啊,要怎麼炮製這警妞啊……”坐在史蕾的雙乳上邊哼著曲子邊亂扭著屁股。
“喔……”史蕾痛苦地輕哼一聲,本已被玩弄著酸痛不已的乳房現在承受著小泥鰍的體重,壓得她的胸口一陣發悶。
“操也操完了,這妞是個警察,危險嘍!”小泥鰍說道。
“而且,也不聽話……留著是個禍胎。
”阿農附和著。
“就是就是!”小泥鰍笑道,“就讓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發現一具艷屍吧,哈哈!” 阿農哈哈笑道:“那不如這樣,等一會咱哥幾個輪著來,看看是誰把這警妞操到斷氣。
哈哈!”史蕾眼眶早已紅了,無言的淚珠一縷一縷地流出,但她臉上已經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嗎?”她獃獃地想著。
平時人見人愛的活潑警花,將要被幾個亡命之徒輪姦至死,陳屍異鄉街頭! 史蕾腦中昏渾一片,一陣無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內拚命地翻騰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啪啪啪!”小泥鰍輕輕拍打著史蕾的臉,笑笑地盯著她投來的憤恨的目光,道:“長得還真標緻!別這麼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軟,就捨不得妳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鰍繼續嘻笑著,“妳剛才不是給我們操得很爽嗎?一會就是這樣,爽啊爽啊,爽著爽著,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興高采烈地說著,看著史蕾悲傷的眼神中漸漸流露出一絲懼意,笑著更是響亮。
“不要!我不要這樣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聲地叫著,“倫哥還在等我回去呢……給媽媽買的新衣服還沒送給她呢……我才二十四歲……我不要死……”求饒嗎? 絕不!即使求饒他們也未必會放過我的。
我是警察,我不要向這幾個下三濫的混蛋求饒!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史蕾臉色一陣紅一陣青,變化莫測,只有那眼淚仍在不停地流淌著。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識的份上,給妳口酒喝!”朱虎拿著一瓢啤酒來到她的唇邊,笑吟吟地看著她。
“好好!醉妞幹起來也很爽!”小泥鰍哈哈一笑,翻了個身從史蕾身上下來,扶起她的頭,“對嘛,犯人殺頭之前也會給他一餐好吃的。
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剛才的尿好喝的!”“不要妳們可憐!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著,想將頭扭到一邊。
可是酒已經沾到唇邊了,流了少許進入口中。
好甘涼!清泉進入喉嚨的感覺好舒服。
雖然以前沒喝過啤酒,雖然有點澀澀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繼續流入口中,史蕾斜著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張可惡的臉現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嗎?”史蕾心想。
可現在她想不了那麼多了,早已熱得快燒掉的喉嚨再也抵擋不了水的誘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史蕾張開嘴巴,咕咕幾下將整瓢啤酒一口氣喝了下肚。
“還要嗎?”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點了點頭。
她心裡在叫著應該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頭。
“喂喂!”大狗大叫,“我說虎哥,這酒可是要跑很遠才買得到的,咱哥幾個都不夠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潔的一個大姑娘,還是個青春漂亮的警花,現在脫光光張開大腿任妳玩,只不過喝妳幾口酒就這麼多話,太小氣了吧?哈哈!”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兩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體感覺有些輕飄飄的,腦中更是暈眩,胸中十分難受。
小泥鰍手中的羊肉又湊到唇邊,這次史蕾想也沒想,一張口咬了下去,好香!昏昏噩噩中,也不知還吃了多少東西。
史蕾只覺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