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她也會成功。
當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公狗的陽具納入自己的陰戶之中,她就會喃喃地低語著。
如果你仔細去聽,就會發現她永遠重複著同一句話:“干我,狠狠地干我!我就可以救小蘭蘭了……”
“朱虎!要是讓我逮到妳,不把妳剝皮抽筋,本小姐以後就不嫁人了!”史蕾嘴裡叨叨嘮嘮的,手扶著布滿灰塵的石壁呼呼喘著氣。
事實上她本來這時候就應該已經嫁人了,但是為了捉拿朱虎,史蕾寧願跟她的未婚夫大鬧一場,也要參加此次行動。
“倫哥現在還在生我的氣嗎?”一想到分別了半個月的未婚夫,史蕾沾滿塵埃的俏臉上總算泛起了一絲甜甜的笑容。
半年前,史蕾最好的朋友程珍遇劫,家裡所有現金和金銀飾物被席捲一空。
而程珍,以及她已有五個月身孕的姐姐,雙雙被輪姦后勒死。
事後警方從姐妹倆的體內共發現了四個人的精液,而最令人吃驚的是,其中之一竟來自於程珍的男友朱虎!而且他的精液不是在程珍體內發現的,而是在她姐姐程瓊的體內發現的!但朱虎卻早已潛逃了。
同時失蹤的,還有幾名跟他一起打工的外地人,可惜的是,這另外幾個人的真實身份卻難以確認。
於是朱虎被全國通輯! 幾個月後遙遠邊疆的犁市警方回報:在犁市一度出現過朱虎的蹤跡!於是赴犁市的朱虎輯拿隊立刻成立!本來現在應該是史蕾的蜜月期的,她應該很幸福在依偎在老公的懷裡撒著嬌的。
但現在,史蕾卻一個人流落在這不見人煙的鬼地方。
只因為三天前她在犁市發現了阿農。
她見過阿農,那是程珍男朋友的一個死黨,一個看上去傻乎乎的大老粗。
他是跟朱虎一起失蹤的,所以他也是程珍案的嫌犯之一。
她是在市集偶然看見他的,當時他剛買了一大袋食物正在離開犁市。
史蕾立刻打電話報告總部,隻身跟蹤阿農而去,她需要找到朱虎的藏身地。
史蕾跟著阿農一路走到這片遍地石灰岩的荒漠,從中午一直跟到午夜,然後她居然把目標跟丟了!糟糕的是,她發現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一樣的硬地和石壁,她不知道犁市究竟是在東南西北。
她沒有帶食物,隨身攜帶的一小壺水也喝光了。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機電池用完了!她沒法聯絡到她的同事!史蕾嘟著嘴氣呼呼地跺著腳:“那時候再忍一下就不會跟丟了那傢伙了!” 那夜看到阿農走累了坐在一塊大石歇息,史蕾忍不住決定先排放一下在膀胱里積壓了大半天的物事。
結果小解之後,她發現阿農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又渴又餓又累的警花倚著身邊的岩壁,當空的烈日把整片大地烤得灼熱。
七月的正午連偶爾掠過的微風都是炙熱的。
身穿著短袖警服的史蕾早已是通身大汗,汗水透過內衣沾濕了她的整件警服,熱得滿臉通紅的女警察便仿似剛剛從水裡撈上來的一般,不斷有汗珠沾著她的衣襟滴下。
史蕾摸了一下腰間的佩槍,那金屬的外殼現在碰上去有些燙手。
史蕾艱難地咽下一點口水,伸手輕輕一掠鬢前頭髮,又開始漫步在這火熱的大地上。
“朱虎一定是躲在這荒漠中的某個洞穴中!”史蕾相信自己的推測。
不過最要緊的,是她自己的現在。
她已經三天沒吃過東西,兩天沒喝過一口水了。
饒是她身體一向硬朗,在這種鬼天氣之下也已腳步虛浮。
“他媽的,我被人跟蹤了!”阿農剛一回到洞里,立刻大呼小叫。
“笨蛋!那麼不小心?是條子嗎?”朱虎心中一跳。
“是吧。
”阿農說道,“不知道什麼時候盯上我的,來到這荒漠我才發現後面有人。
隔太遠我也沒敢看清楚,應該只有一個人。
”“混蛋!”朱虎手捶了一下洞壁,“要是給警察知道我們藏在這一帶,他們遲早會找過來的!我們得換地方了。
” 這兩天朱虎和阿農一直呆在洞里,讓相對面生的大狗和小泥鰍到外面打探消息兼尋找新的藏身地。
一路逃到這窮鄉僻壤,居然還有人追殺,朱虎真不知道還該躲到哪兒去。
本以為等風聲一過就可以露面了,但現在看來風頭還緊得很。
兩天過去了,大狗從犁市回來,報告一切如常,沒什麼風吹草動。
犁市其實只是個有兩萬人口的小城市而已,一向風平浪靜。
這次有一支外地派來的輯拿隊駐紮在警察局裡,很多本地人很快就有所耳聞了。
“不過,剛才我在列風壁附近差點撞上那個警察了!”大狗彙報著,“是個女的咧!坐在那兒喘氣。
還好我機靈,沒給她發現。
”來到這兒已經快半年了,他們對這兒的地形研究得很透,一些連本地人都未必知道的地名他們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對了,那天跟蹤我的人,現在想想,似乎也是個女的。
”阿農附聲道。
大狗道:“不會是同一個人吧?都過了兩三天她還呆在這幹嘛?” “女警察?”朱虎眼前一亮,道,“要麼是迷了路,要麼是落了單!大狗,妳肯定只有一個人嗎?”大狗點了點頭:“應該是的。
” “好!”朱虎道,“如果這女警察就是那天跟蹤阿農的那個人的話,那麼也就是說她到現在還沒走出這個荒漠,多半是迷了路。
所以,現在還只有這個女警察知道我們躲在這兒,只要解決了她,我們就安全了。
”他對自己的推理十分滿意。
“妳的意思是趁她落單,先宰了她?”阿農看了一眼朱虎,“也罷。
反正我們落在他們手裡橫豎一個槍斃,多殺一個人沒什麼大不了!” 大狗道:“嗯!那娘們有槍,得小心點。
還有……嗯……那娘們看起來似乎還挺標緻的,嘿嘿!”朱虎會意,笑道:“很久沒玩過女人是嗎?那我們捉活的!” 三個人對視著淫笑起來。
當下戴起能遮住半邊臉的大草帽,抄起傢伙,依著大狗的指點向列風壁那邊悄悄走去。
“警察!站住!不然我開槍啦!”史蕾追著前面那飛奔著的身影,大聲叫喊。
但那人外號小泥鰍可不是浪得虛名,奔得更是飛快。
又渴又餓的史蕾眼看著距離目標越來越遠,手往腰間一掏,將手槍抄在手裡。
“哇!”熱得發燙的金屬殼令史蕾一下拿持不穩,手槍掉到地上。
待她將一塊手帕捂在掌心重新拾起手槍,那身影又已消失不見了。
“嗯!”史蕾跺了一下腳,剛才這傢伙明明形跡可疑,一見她掉頭便跑,但就是抓不著他。
如果這人是朱虎的同黨,那麼更加可以證明朱虎就是藏在這荒漠之中了。
史蕾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將手槍重新放回腰間。
真累啊!四肢無力的警花抹了一下滿面汗水,一步一步又向前慢慢邁進。
也許現在應該先趕回犁市再說,但怎樣才能走出這片荒漠? “小泥鰍!跑那麼快乾什麼?”朱虎對著向這兒狂奔而來的人說。
“警……警察……”小泥鰍奔到朱虎他們面前,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是個女警察,有……有槍的……追……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