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阿黃我剛剛餵過了……你老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小七在旁邊恭順的問道。
************ 夜幕深沉,一輪彎月掛在遠處的山尖上。
昏暗月暈預示著一場風雨的即將到來。
迎賓道西側數百米外,南浦康復中心孤零零的院落里靜悄悄的。
除了高塔上刺眼的探照燈不規則的緩緩轉來轉去,幾棟樓里僅有為數不多的窗戶透出昏黃的燈光。
西北角的那棟依山壁而建的小樓外,兩個一身黑衣的女子緊緊貼在牆角陰影里。
羽眉聽到身後的蔡欣漪微微得喘著粗氣。
心裡暗道(欣姐雖受過集訓,畢竟不是特警出身……剛才跳牆時不知有沒有傷著。
)見兩個搖搖擺擺的白衣大漢剛剛走過,羽眉按了按靴筒中的匕首。
向蔡欣漪悄悄做了個手勢,兩人悄悄的跟著大漢悄悄掩了過去。
幾聲輕響過後,兩個人自陰影里轉了出來。
兜頭蒙面的一身裝束肥肥大大,極不合身。
蔡欣漪將手中小巧的“森林狼”運動機弩重新頂上枝麻醉箭鏢,低聲抱怨:“這衣服難聞死了!”來到門前,羽眉從腰間掏出那警衛的磁卡,輕輕的打開了門,兩人無聲息的閃進門去。
黝黑的走廊似看不到盡頭,兩側無數間監房似的小屋儘是鐵門緊閉。
三四盞壁燈發出昏暗的黃光。
這裡面的規模比小樓外觀看上去要大得多。
大門側是樓梯,岔口分通樓上與地下室。
二人略一遲疑,考慮到被放倒的樓下警衛,麻醉時間僅有半個小時,決定分頭行動。
羽眉緊貼牆壁躡手躡腳的拾級而上,蔡欣漪將弩箭平舉當胸緩緩向地下室…… 弩箭指向前方,攥住握柄的雙手泌出冰冷的汗水。
地下樓層更加陰暗,空氣中隱隱瀰漫著一股腐敗的臭氣,前方一盞綠幽幽鬼火似的亮光,竟然些許蛇鼠磨牙般的響聲絲絲傳來。
冰冷的大理石板樓梯彷彿延伸向一張惡魔早已張開的大嘴之中。
蔡欣漪壯起膽子,一點點向前挪去。
“森林狼”運動機弩是她在美國讀書時購置的鐘愛玩物,通用羽箭、鋼珠、短鏢,一次裝填三弦連發,有效射程可達六十公尺。
攥著結實的握把,欣漪心裡頓時踏實了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來到那束綠光下。
抬眼看清,原來是一盞小小的燈箱指示牌“狂躁、妄想症深切治療部”,一個慘白的箭頭筆直的指向下,鐵門緊閉,但透過窺視窗上的鐵棱卻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的情景。
欣漪向裡面望去,頓時大吃一驚──近五六十平的房間裡布置得竟像一個刑訊室,昏暗的牆壁上掛滿了鐐銬、皮鞭。
幾架奇形怪狀的金屬架不只是什麼古怪的刑具。
其中一架向一隻躺倒在地巨大的鐵蜘蛛,一個仰面朝天赤裸裸一絲不掛的年輕女孩,攤開的四肢被鐵鏈緊緊地捆綁在“蜘蛛”腳上;雙腳被大大的分開舉向天空,身下一個拳套大小的皮托懸空頂住女孩的腰間。
房間內側一面鐵籠般的小門,欄杆縫隙中伸出六七條血跡斑斑的手臂,伴隨著一陣陣野獸般的低吼,象要憑空抓住些什麼。
視線所限,欣漪無法看清裡面的情景。
一個下體赤裸的白衣大漢,站在女孩雙腿間。
雙掌撈住細嫩的粉臀,將一條粗大的陽具痛快淋漓地在女孩的下體肉縫中抽插往複。
嘴裡還呼呼的喘著粗氣,生滿黑毛的小腹不停的撞擊著女孩嬌嫩的下體,青筋鼓突的肉棒帶出透明的漿液在撞擊中四濺。
女孩身側還有一個小個子,他右手揪住姑娘烏黑的秀髮將吹彈可破的一張小臉擰向自己一側。
漆黑的一條男根在女孩被細鋼絲四面撐開的小嘴裡翻卷攪動。
興奮中,不住地嘿嘿淫笑。
“大飛……這小丫頭真是個極品!……他媽的幹警妞就是爽……嘿嘿……” “操他媽的……老子的寶貝快爽死了!嗷嗷……死警察,你還威風不?……干這樣的警妞……死了也甘心”被稱作“大飛”那人,拔出陽具蹲下身子。
將右手食指緩緩的插進了女孩的肛門。
在手指捅入的一剎那,女孩的身軀劇烈的扭動起來,竭盡全力的抗拒這極端變態的淫辱。
大飛按住女孩的腿,已經插到根部的手指刮著女孩的腸壁緩緩的向外拉動。
粉嫩菊蕾緊緊包裹著手指,隨勢漸漸向外拉伸突起,只痛地她劇烈顫抖起來;一雙高高翹起白嫩的腳掌如芭蕾般綳得筆直。
在兩人的前後夾擊下,那女孩已是涕淚橫流。
雪白的胴體如一條脫離水面的美人魚,掙扎扭動不止。
一雙小巧如鴿的乳房觸電般劇烈聳動,鮮紅櫻唇和雪白的牙齒間,嗚咽悲鳴;捆綁身軀的鎖鏈被掙動中嘰嘰嘎嘎連聲作響。
透過大漢毛髮虯張的下體,蔡欣漪看到那雙往日里靈動的大眼睛里充滿悲憤痛苦的神色,正是在龍泉山追擊中,被黑幫挾持的女警歐陽靈靈! 欣漪看到這裡頓時激憤難當,(那你去死吧!)抬手對準窺視窗里狠狠地扣動了扳機。
那個還在靈靈下體肆虐不止的大漢,忽然被一支激飛而來的羽箭自鎖骨直插入頸下,飛撞在身後的牆壁上,嘶嘶喘息中倒地氣絕,實現了他的願望。
只是,一雙牛眼瞪得滾圓,致死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小個子一時間驚呆了,傻傻的站在當場竟不知所措。
也算他機靈,怪叫一聲撲向身旁的長凳。
搭在那裡自己的褲子腰帶上,露出電擊棒黑黝黝的把手。
“奪”的一聲輕響,他只見那堆衣物被一支漆黑的羽箭釘在了長凳之上。
離自己的手掌只差兩寸距離,箭尾還在嗡嗡作響。
回過頭,他只看見大門上窗棱里探出一枚鋒利晶亮的箭簇。
一個壓低了的聲音道: “過來……把門打開!”“是……別……別,我開……開!”他聽得出那聲音中的憤怒,生怕那要命的東西控制不住。
哆哆嗦嗦的打開了鐵門,胯下那玩意都來不及掩飾,左右搖晃狼狽異常。
剛剛拉開門栓,砰的一聲響。
鐵門被人飛踹激開,厚實的門板正撞在他的額頭。
這打手哎呀一聲慘叫,向後滾出七八步遠。
血流滿面,昏死在地上。
欣漪衝進門來,向他瞥了一眼,快步沖向捆綁在鐵架上的女特警。
她扔下機弩,將靈靈的頭托在自己的懷裡。
摘下了卡在小姑娘嘴裡的鋼夾,呼喊道:“歐陽……歐陽,是我……機要室的蔡欣漪,別怕,欣姐來救你了!” “欣姐……真的是……你嗎?我……”小姑娘還不及講話便哽咽語塞。
蔡欣漪急忙尋找這刑架的開關,卻一時間不得要領。
正在此時,突然聽見靈靈急叫道:“欣姐……”忙回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 羽眉悄悄來到小樓第四層。
這裡建造布局同樓下完全不同,樓梯盡頭只有一間小小的門庭和一個合扇雙開的小門。
羽眉記得這裡就是白天窗戶碎裂的那一層,希望可以找到被劫持的部下。
用磁卡試了一下,小門無法打開。
(或許這裡是機密場所,那警衛的級別還不允許到達這裡吧!)羽眉略一思索,自靴筒中拔出匕首,割破門縫中的密封膠墊輕輕的自門縫探入。
待鋒刃全部沒入后,在刀柄輕輕一按。
“啪”,探入門內的刀刃橫折起來,於刀柄變成九十度垂直夾角的折刀。
羽眉輕呼了口氣,嘗試著轉動刀柄。
未幾,便感覺刀刃搭在了內側門把手之上。
輕輕一發力,喀噠,門已經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