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昕瑀實在很喜歡男人這樣從她身後將她擁緊,那從四面八方湧入的安全感,瞬間將她緊緊環繞。
閻昊強壯結實的手臂先是摟著女人的腰際,沒多久,他的大手不甘寂寞地緩緩往上,來到女人的柔軟之處,在陶昕瑀發現之前,立刻一把就揉上了她的胸乳,這一舉動讓陶昕瑀驚呼了一聲,她回頭想阻止男人,卻在一轉頭的瞬間,那嬌俏的粉嫩紅唇立即被男人好看的薄唇給封印。
「唔....唔.....」陶昕瑀沒有接吻過的經驗,此刻她的唇舌被身後那個吻勢洶洶的男人給霸佔,她毫無招架之力的軟了身子,沒了力氣,腦袋裡也一片空白,無法再繼續思考,只能任由男人這樣隨意又霸道的親吻著她。
而閻昊其實早就想這樣狠狠吻她,身前的嬌軟女體細嫩又香甜,每個同床共眠的夜裡,他堅硬難耐,但是為了取得女人的信任,他不得不告訴自己必須忍耐,如今她已經主動對自己示好了,那他也無須再如此小心翼翼地顧忌她,立刻就想奪取自己想要的福利。
薄唇用力地撬開女人的紅唇,大舌強勢入侵女人口中,吸汲著她的香甜蜜液,並且勾起她的小舌霸道地吸允著,閻昊激情地吻著陶昕瑀,漬漬作響。
嘴上激烈地吻著,他的大手也沒間著繼續用力地搓揉著柔軟的渾圓胸乳,陶昕瑀被這樣上下其手給刺激的不行,極其敏感的她瞬間就濕了下身,也被這樣的過度激情給刺激得流下了眼淚。
眼看自己已經被男人給霸佔,陶昕瑀索性也不反抗了,乖乖地任由男人揉胸親吻,沉醉在他的擁吻之中。
閻昊不斷地糾纏著陶昕瑀青澀稚嫩的唇舌,他張嘴含住女人的小嘴,一下舔舐,一下吸允,陶昕瑀根本無法承受如此強烈的情慾衝擊,她的小手抵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之上,一邊流淚一邊嚶嚀,可是男人並沒有欺負她,相反的,他對她疼愛至極,讓她感覺自己備受呵護與寵愛,但是為何當他這樣充滿掠奪性的對待她時,就會讓她忍不住的想流淚,卻感覺幸福到了極點。
這樣矛盾的心態與感覺,讓初嘗情慾的她,感覺異常陌生。
就如同此刻正激烈擁吻她的男人,已經翻身壓在她身上狂妄的掠奪她的滋味,那模樣同樣的讓她感覺陌生一樣。
「昊......別......昊......」陶昕瑀覺得自己好像快被吞噬,她開始輕推男人,試圖阻止他繼續與她唾沫交纏,可是身上的男人完全不理會,依舊繼續將自己的唾沫過渡給她喝下。
兩人互相喝下對方的體液,親密交纏無間,閻昊似乎無法阻止自己停止,他被女人清甜的味道給魔障了心智,大手推開了女人的上衣,讓她嬌俏的渾圓胸乳暴露在空氣中,此刻他的眼眸極為深沉混沌,再一瞥她粉嫩到極致的漂亮乳暈,那眼神立即佈上了一股濃黑的深墨之色,原本清淡的神色也立刻轉成了兇狠的戾色,魔族本性盡顯無遺。
沒有一絲猶豫,閻昊含上了陶昕瑀的粉紅頂端,輕吸、輕舔,這是他第一次品嘗她的節奏,為了不嚇壞身下的女人,他剋制著自己不允許露出自己的本性。
至少,目前不允許。
「昊,別這樣......」陶昕瑀的小手無意識地擁著閻昊的頭,慌亂的輕嚀推拒,她有點害怕這個時候的閻昊,他那副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的模樣,讓她心驚后怕。
閻昊絲毫不理會女人的拒絕,他繼續輪流地左右兩邊互換著品嘗著,身下的女人身上藏著一股迷之香氣,就像是地球上的一種花,罌粟。
那是一種劇毒,一旦染上,無論是誰都無法從中抽離,只能沉迷其中。
陶昕瑀被閻昊的唇舌狠狠玩弄,她忍不住那股被細細舔舐的酥麻感受,喉頭無法抑制地溢出了細微的呻吟,接著,她感覺到了男人被她嬌媚的呻吟聲給刺激了一下,他立刻狠狠的張口含住她的頂端,大力的吸允起來。
「嗯......不要......不要這樣.......」陶昕瑀無法再讓男人挑逗下去,她的底褲已經濕了一大片,她開始向身上的男人求饒。
閻昊感覺到了女人的顫慄,知道今天也該適可而止了,他還不想這麼快就嚇到自己的女人,雖然繁衍之事迫在眉睫,可是他仍舊想讓女人再適應他一陣子,於是他停下了動作,體貼的將女人身上的衣物拉好,然後俯身向前,低頭直視著滿臉通紅,無助哭泣的妻子,然後,強勢地吻上了她的紅唇,再度和她唇舌交纏起來。
陶昕瑀無法再抵抗男人,只能軟在閻昊的懷裡任由他肆意地親吻,兩人吻得漬漬作響,既溫柔又甜蜜,讓陶昕瑀更無法逃脫閻昊這個男人的魅力。
吻了一陣之後,閻昊終於感覺滿意與知足了,他停下動作,低頭俯看著在他懷裡嬌喘不已的陶昕瑀,然後低笑著緩緩輕吐了一句:
「我們,終於比較像一對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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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晚親熱過後,閻昊對陶昕瑀便不再那麼小心翼翼,每天上床入睡前,他都會主動將陶昕瑀擁進懷裡細細吻上一番,兩人共同蓋著一條棉被互相分享著彼此的體溫,在每個寒冷的冬夜裡,兩人甜蜜地相互取暖。
陶昕瑀對於男女之事並沒有閻昊這般純熟,她夜夜無法抑制的沉淪在閻昊的胸懷中,與他熱烈擁吻,他的吻給了她不曾體會過的炙熱之感,除了甜蜜的感覺之外,她還覺得特別有安全感。
在閻昊日日不懈的觸碰之下,陶昕瑀也漸漸習慣了閻昊,他們的親吻開始越來越自然,越來越頻繁。
甚至,當閻昊玩弄她胸前的渾圓胸乳時,她也不推拒,任由男人舔拭吸允,甚至,看著男人情色的玩弄自己時,還因此濕透了底褲。
陶昕瑀縱然覺得羞恥,卻又覺得,自己和閻昊已經是夫妻,夫妻之間這樣的行為其實不算合格,他們得做得更加深入才能夠稱得上是真正的夫妻。
陶昕瑀其實早就在心裡盼望著,兩人真正能夠合而為一的那一刻了。
只是,閻昊每日激烈地和她擁吻過後便溫柔紳士地放開她,要她早點入睡,然後就摟著她沉沉睡去,讓陶昕瑀夜夜在心裡鄙視自己,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沒有魅力,否則男人為何總是在臨門一腳前剎車停住,讓她默默在夜裡感覺到一陣空虛孤寂。
陶昕瑀胡思亂想著,早上工作的時候想,晚上躺在丈夫懷裡時也想,漸漸的,她在心裡也有些埋怨起自己的丈夫,埋怨他實在太過溫文有禮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陶父領著幾個小混混又來到書店,他來往往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錢。
一踏進門,眼尖的陶父就看見了坐在櫃檯內的高大男人,這個男人容貌俊美,氣質相當高貴,看起來就像是出身富貴人家的豪門子弟,不像是個普通的男人。
他在外面混的時候見過各種形形色色的人物,他絕對不會看走眼,這個男人肯定不是普通的人物。
於是,他並沒有如同上次那般凶神惡煞的模樣,而是放低了姿態,好聲好氣的笑著對陶昕瑀說道:
「女兒啊,交男朋友了?給爸爸介紹一下吧?」
陶昕瑀斜睨了陶父一眼,感覺他那無事獻殷勤,非姦即盜的模樣絕對不安什麼好心眼,於是她沒好氣地反問:
「你又要帶人來砸店是嗎?」
陶父聽出了女兒不是很客氣的語氣,而且還在那個男人面前給他沒面子,他開始有些不悅:
「你怎麼這樣跟爸爸說話?爸爸是關心你,你這樣沒大沒小,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你放心,我已經結婚了。」陶昕瑀冷不防的放了一箭,讓眼前的陶父嚇了一跳。
「什麼?你結婚了?我怎麼都不知道?」陶父既驚訝又生氣,原本他想趁機向眼前這個男人敲一筆豐厚的聘金,可是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不經他的同意,隨意地就將自己嫁了出去,讓他怒火中燒。
「結婚是我自己的事,有需要告訴你嗎?你的眼裡只有外面那個女人,你還有時間管我的事?」陶昕瑀不客氣地回嗆著陶父,一點面子都不想替他留。
陶父怒極了,他一個氣急攻心就想出手教訓眼前這個賠錢貨,誰知,他的手才剛要伸出去,尚未碰到陶昕瑀時,就被閻昊一把抓住。
陶父眼看這個俊美男人手勁極大,他既打不了陶昕瑀,卻也無法掙脫男人的掌控,於是,陶父呼喊著身後的小混混:
「你們是死人嗎?給我上……」陶父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冷傲果決的閻昊給打斷了后話。
「岳父,不如我們到外面去談,如何?」閻昊冷然地盯著眼前的陶父,看見了他眼底濃濃的貪婪之慾。
這一聲『岳父』終於讓陶父的心底出現了一線生機,也讓他開懷地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自己這個看起來俊美不已的女婿,不僅長得帥,還很上道。
「好,當然好。」陶父咧嘴一笑便答應了閻昊。
一旁的陶昕瑀當然不願意讓閻昊獨自面對她這個不懷好意的父親,她拉住閻昊的另一條手臂,眼神里充滿著暗示,不斷搖頭示意閻昊,不要出去。
閻昊明白陶昕瑀的擔心,可是身為陶昕瑀丈夫的他,無法冷眼旁觀這一切,對他來說,陶父與這幾個小混混不過是小菜一碟,根本毫不足懼。
於是,他放開了陶父,改握住了自己妻子的手,給她溫暖安定的力量,輕聲哄著:
「放心,不會有事的。」
說完,他便偕同陶父與其他小混混一同走出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