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精`彩-小`說~盡`在'w w w點0 1 bz點n e t 第'壹~版-主*小'說~站/第/一/版/主/小/說/站1bz.net運的罪犯東尼覺得自己幸運極了。
在一分鐘之前他看著軟躺在地上已經失神的金髮少女,還覺得自己恐怕是大福的罪犯了。
出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在大都市的混混日子並不好過,然而他,惡狗安東尼,活到了現在,沒有碰到過「那傢伙」一次,這個月生意居然還相當不 最幸運的是晚上帶著幾個手下出來踩點,居然遇到一個落單的金髮小妞。
那細細的腰和豐滿的翹臀,那牛奶一般的肌膚,那燦爛的金髮……以及其它想,鋌而走險把她攔下來輪一趟,真是再明智不過的抉擇。
畢竟……「那傢伙」已經好久沒出現了……生嘛!總是要鋌而走險的啊! 於是,一邊提心弔膽,一邊在那個絕色小妞身上來了三發,發泄了壓抑許久后看著手下把她搞得死去活來,再來了興緻再搞了一發。
安東尼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眼前的美景——那赤裸的遍布著白色體液失神的美麗雙眸,當然,還有那已經合不攏的流出一絲絲交合后液體……而,一分鐘后,他覺得自己剛剛完全錯了。
什幺叫大都會最幸福的罪犯?自己明明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罪犯啊! 這個人跡罕至的都市阻暗角落裡,居然又來了一對年輕的情侶! 那小妞!哦!那小妞! 看到她,整個黑暗的都市就像有了陽光。
從頭到腳散發著野性和女神般的光動充滿著青春活力,安東尼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了思維能力,唯一那疲軟的下身,刷的昂然挺立,充滿了戰鬥的慾望。
「操她,操她!」理所當然的,他的腦子裡只剩下這唯一的聲音。
他的手下們也如此。
被慾望沖昏頭腦的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年輕的情侶的神情,沒有恐慌,只有驚訝,只有痛恨。
「該死的……這些雜碎,是需要好好收拾一下了……」那高挑動人的女神說既充滿力量與節奏,又說不出的婉轉動人。
「是的黛安娜……我就說我們不應該去度假……而且是……那幺遠的地方 「鄉下男孩,這次就讓我來吧,記得我說過,我是一個優秀的戰士,靠著簡能碾壓這些雜碎。
」完全沒有要徵求自己這方面的意思,奇怪的態度讓安東尼等人面面相覷,難道是智商有缺陷嗎? 沒等他們思考,一道火紅的身影猛地撲上來,一記重拳砸在安東尼鼻子上。
「好……疼……」安東尼來不及思考,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收拾幾個混混要不了多少時間,但是黛安娜明顯是如同戲耍般的,給這些混掙扎的時間,自然……也留下了更多痛苦的傷痕。
一眨眼,幾個混混全都倒地啤吟,黛安娜得意的拍拍手,去檢查那個可憐的。
這時,在她背後,第一個倒下的安東尼掙扎的掏出一把手槍,對著那美得無影扣動了扳機「混蛋!去死吧賤人!」彈咆哮著衝出了槍膛,射向黛安娜的腰部。
「哈哈哈賤人!讓你得意!見鬼去吧!哈哈……」東尼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一隻強勁有力的手出現在他的視線中,好像捏樣捏住了子彈。
不好的預感布滿安東尼心頭。
果然順著手看上去,是那身熟悉的藍色紅色制 「不!」安東尼被黛安娜回頭隨意一腳踢暈。
迷迷糊糊中,他聽到那對情侶在抱怨「該死的……為了這個還得換一下衣服,己洗洗看好嗎?你覺得我躲不開嗎?」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些不得了的事情…… (二)無盡噩夢是這個熟悉的夢,熟悉到,剛入夢自己就感受到無邊的恐懼……和期待 這是天堂島,即使已經再不復往日的輝煌,即使滿地瘡痍,自己也能認出這 「故鄉啊……」黛安娜長嘆一聲。
那些藤蔓雜草,那些失修的房屋,還有那滿地的蛇……那些姐妹……安娜輕輕地在纏繞成一團的群蛇中穿行,來到廢棄的小鎮中央,那裡的空美麗的女子正跪在地上祈求,滿臉的痛苦和絕望。
「母親……」黛安娜伸出手,撫摸著已經變成石像的母親的臉龐。
「是你,是你!」石像身體內傳出幽怨空洞的聲音,那是她母親的聲音。
黛安娜默不作聲,石像卻突然變化了表情,時而痛苦,時而猙獰,一道紅光射出,正中黛安娜眉心。
黛安娜沒有躲閃,因為這是一個重複過無數次的夢境,無論如何躲閃也躲不 紅光射中了黛安娜,她覺得自己慢慢失去行動能力,而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欲騰。
「來吧……」她心中默念道。
石像突然變得生動了,充滿了慾望和……滿足,又帶著無窮的憎恨。
「是你!是你把災難帶到了天堂島!你將受到永恆的折磨!你的靈魂和肉體都將墜入地獄。
」像緩緩站起,猛地卡住黛安娜的脖子,粗魯的撕開她金色的戰衣。
閃著光的盔甲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光潔動人的胴體暴露在明媚的陽光下。
石像絕美的身軀開始變化,身後伸出數根觸手,下身劇烈的蠕動,伸出一根。
如果說這些夢裡還有讓黛安娜恐懼的地方,那就是,夢中的姦淫,來的一次,也一次比一次殘暴。
而夢中的自己,卻一次比一次更適應……心難言的觸手迅速攀上了女神的軀體,一根撬開了她薄薄的唇瓣,兩根張口腔,伸出一根尖刺,刺入她傲人的雙乳吮吸著,一根變細殘忍地刺道,一根則長出帶倒刺的顆粒,粗暴的插入她的後門。
而她化作石像的母親,則挺著巨大的陽物,不經過任何潤滑地,刺入了她王!」即使經歷過無數次折磨,黛安娜依然被這數點齊下的劇烈痛苦擊潰,烈攀升的痛苦中,一絲快感也隨著洶湧襲來,讓她既痛苦,又羞愧。
「看,就是你這樣控制不住自己慾望的賤人,你背負著最大的原罪!」石像插,一邊用語言羞辱著黛安娜。
而聚攏在周圍的蛇,也紛紛圍了過來,彷彿受到刺激般的昂著頭吐著信。
在這熟悉的地獄里,黛安娜沒有絲毫抵抗的餘地,從天堂島陷落起,她就陷恆的恐怖迷夢,如此真實,如此恐怖,讓她的精神瀕臨崩潰。
還好……這只是夢境,黛安娜學會了調節,慢慢放棄了掙扎抵抗,在折磨中的快感,終於一步一步堅持到了現在。
時間在夢境中失去了意義,不知道是一個小時,還是一天過去了,黛安娜身稱為洞的孔穴都布滿了觸手射出的液體,整個人都被粘液覆蓋。
石像才輕蔑的笑一聲,把她丟下,而黛安娜知道,這輪折磨才進行到一半。
因為那些毒蛇已經飛快的向她游來……啊!!!」帶著劇烈的恐懼和滿足,黛安娜從夢中驚醒。
「又做噩夢了?」一個低沉充滿磁性的男聲在身旁響起。
「啊?哦……是啊……」即使已經在一起快半年了,黛安娜還沒有習慣身邊因為天堂島的陷落,她有著深深的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