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管柴郡,而是繼續享受著我眼前的美味。
結賬的時候,我看她好像放了一些優惠卡在她的包里——不過,下次來的時候,應該就過期了吧。
剛離開店面的時候,又被小鳥依人的她抱住了手臂,一起踏上回家的路途。
……好像已經習慣了,已經有些自然、不會那麼害羞了。
2020年10月6日四、終於懂了最近柴郡總是出去吃飯,然後回來的很晚。
……一周后,星期二。
難以置信,平時那麼粘人的她竟然能給我一些享受孤獨的時間。
一個人吃完飯,將碗筷收拾好后,我久違地打開了電腦。
猶記得學生時代,我們海軍軍校會給學生註冊一款遊戲——海軍爭霸。
這款遊戲的玩法很簡單——給定一系列戰艦,然後玩家充當指揮官的角色,和另一位玩家對打。
這款遊戲是兵棋推演在計算機時代的進一步發展,別看它是一款遊戲,但是在我們海軍學校卻是一門不太容易通過的必修課——海軍學校的學生需要在這款遊戲的排名賽上取得前百分之二土的成績,才算通過;如果在天梯登頂過,才能得滿分。
都忘記自己上一次玩這個遊戲是什麼時候了。
一年之前?兩年之前?……說不上了。
男人,尤其軍人,是有血性、需要見些血的。
也就是說,很久不去和別人緊張、激烈地搏鬥,便總有些渾身不自在。
幸好,這款遊戲能一定程度地滿足我的要求——激烈的對攻,總能給我一種「找回了什麼」似的感覺。
我喜歡留少量的戰列艦和航母進行正面防守,再將潛艇、驅逐艦、輕巡艦盡數放出打集群穿插騷擾——這些小型的艦種儘管沒有主力艦那麼強大的火力,但是勝在速度和靈活,利用集群的數量優勢往往可以偷掉一兩個主力艦,當對面的回援部隊過來的時候,再溜之大吉。
當這邊的潛艇被他用大量的巡洋、驅逐趕走之後,我再在另一邊利用驅逐艦的集群去偷掉一艘航母,當另一邊的驅逐被驅趕后,潛艇再回來,或者是利用巡洋艦編隊進行拉扯——就像一個拳擊手,暫時犧牲自己正面的防衛,將自己的拳頭伸出去,在對方的面前打左勾拳右勾拳,瘋狂打擊對方的軟肋。
最後,將所有的艦種集中,對對方發動決戰式的打擊——一記直拳,將對面打趴下。
感覺自己的操作有些笨重了,沒有當年那麼靈活了……真是拳怕少壯啊。
儘管如此,對方還是被我打敗了。
不知道對方是海軍學校的學生還是一般玩家。
如果是軍校生的話,輸給我這個老人可不行啊——雖然學長我當年這門課可是拿了滿分的。
我對著電腦屏幕搖了搖手指,自言自語道——指揮官:「哈哈~菜逼~」……星期四。
依舊是一個人回家。
打了會兒遊戲,原計劃是一兩個小時,不知不覺間已經快打到土一點了……到客廳里伸展一下自己的身體、休息一下,看到了柴郡的鞋子擺在門口的地毯上。
也不知道她是幾點回來的……現在大概已經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睡下了吧。
我也有些倦了,索性回屋關掉了電腦,簡單地洗了洗身體,便上床睡覺了。
總感覺下體一陣瘙癢……好像是太久沒做了——因為這幾天柴郡一直回家比較晚,於是也沒有做。
有些寂寞難耐,於是拿起了書架上的一本貓耳女僕的本子,脫下褲子,開沖——因為忍耐了很久,於是很快就硬起來了。
著急讓自己射精的我,只是看著本子上的內容,衝刺般地快速的、重複著套弄自己的肉棒,用力抓緊,全速上下擼動著。
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認真地看本子,或者只是澀圖到位了,「靈感」來了,於是就開始猛衝了。
隨著虎口和包皮一次次地摩擦,我的先走液很快就流了出來,隨著動作愈發地加快,我很快就將精液射到了紙巾上。
竟然一開始就以衝刺的速度,這麼快就把自己弄射了……高潮餘韻后的我進入了賢者時間,反思著。
果然還是她來幫我做比較好嗎……?但是,現在也有些晚了,而且我才剛射了一發,大概現在去叫醒她來一發還是有些不合適、不必要的——大約她也已經睡了吧。
哪天去買個雙人床一起睡好了。
慢慢地有些困了,我漸漸地停止了思考,眼皮也越來越重…………總感覺周邊有些黑,看不清別的事物,但是唯獨對面走來的身影,我是非常熟悉的——那是總部給我安排的妻子,柴郡。
我揮了揮手,向她打招呼——指揮官:「柴郡,我在這兒呢~!」那個熟悉的身影向我走了過來。
柴郡:「你來的正好,我要和你離婚!」指揮官:「離、離婚?」突如其來的離婚要求,讓我呆在了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柴郡:「沒想到這就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人的真面目——一個只是拿我當飛機杯、讓我無限付出的、自私自利的傢伙!」指揮官:「誤會、誤會……這、這是誤會啊,我沒有那樣的意思……」柴郡:「狡辯?我看你是怕以後沒人給你當飛機杯了吧,哼!」她憤怒地說著,紅腫的眼睛中泛出几絲淚花,精緻的小臉上是一道道的淚痕——看來她的確對我失望透頂了。
指揮官:「不、不、柴郡,別離開我……」我想要向前一步,但是在暗無天日的環境中,不慎踏空摔倒——於是我只好抱著她的大腿,嘗試挽留她。
指揮官:「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柴郡:「放手啊!」指揮官:「不、不……柴郡、柴郡……」……星期五早上。
指揮官:「柴郡、柴郡……」柴郡:「親愛的好像在叫我哦?有什麼事情呢~?」原來是個夢啊。
貌似是因為我抱著手中的被子,呼喊著柴郡的名字,在床上打滾般的掙扎的樣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被她叫醒了……一反夢中那失望的、帶著淚痕的眼神,眼前的穿著貓耳女僕裝的妻子微笑著,看著我。
我這邊就有些失態了——只是穿著一個褲頭,抱著被子,蜷縮著自己的身體。
意識到這樣的窘態的我,趕緊把被子鋪開,直坐了起來。
指揮官:「應該……只是夢話而已。
」柴郡:「親愛的能夢到柴郡,柴郡很開心呢~誒~是一個什麼樣的夢呢?」指揮官:「嗯……記不清楚了……好了,早飯做好了沒有?一會兒我也起來吃飯了……」柴郡:「嗯,做好了~我去稍微準備一下,親愛的換好衣服就出來吃飯吧~」作為軍人,穿衣服應該迅速、利落。
但是我在扣最上面的扣子的時候,心有餘悸地手抖了一下。
幸虧自己沒告訴她夢的內容是什麼嗎……不然她會不會漸漸地產生和夢裡的柴郡一樣的想法呢? 用手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我從房間里出來,坐到了餐桌上。
柴郡:「親愛的?今天晚上下班回來后,給你個驚喜哦?」指揮官:「嗯、嗯……」我還在想著剛才的那個夢……感覺無比真實。
有些心不在焉地答應了一下她,胡亂地將麵包片、培根塞入口中,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吃飽的……今天的工作也是,完全沒有平時的精神和專註,腦海里全是早上的那個夢……「」……柴郡:「沒想到這就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人的真面目——一個只是拿我當飛機杯、讓我無限付出的、自私自利的傢伙!」指揮官:「誤會、誤會……這、這是誤會啊,我沒有那樣的意思……」柴郡:「狡辯?我看你是怕以後沒人給你當飛機杯了吧,哼!」……根本不像是她會說出的話……為什麼會一直出現在我的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