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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山讀書時總是不給石瑤蘭穿上衣服,反捆著左手,讓她坐在自己面前,用右手替自己添茶、磨墨。
她特別欣賞石瑤蘭磨墨時的右手,修長、圓潤似白玉雕成,指甲與手指配合很好,略透著粉色,當陽光照在手上時,手指似乎是透明的,幾條淡淡的血管分佈在雪白的肌膚上,似乎吹彈得破。
大家閨秀養成的習慣,不論做什麼事,小指總是微張著,蘭花般優雅。
花青山每到這時總忍不住要將這玉手握在手中,仔細把玩一番,然後讓她背過身去,再欣賞被反捆在背後的左手。
被繩子捆住皓腕的左手總是微張著向上,似一朵盛開的白梅,當捆的時間長了,玉手充血微現紫紅,又像一朵紫紅的芍藥。
兩隻手,一隻清秀淡雅,讓人親近愛撫;一隻則激情火熱,讓人衝動,花青山想用詩讚美一下這雙手,但搜腸刮肚也找不出適當的詞句。
花青山沉醉在花香中,每日紅袖添香,玉體為被,享盡人間艷福,有時出外喝酒,便露出口風,別人不信,但一日被四處打探石府小姐下落的雷繩聽見,雷繩尾隨花青山回家,果然見到了石大小姐,忙回山報告石破天。
這日晚間,花青山與石瑤蘭吃完晚飯,待石瑤蘭收拾完碗筷,花青山解開石瑤蘭反綁在身後的左手,將她的衣服扒光。
石瑤蘭靜靜地聽任花青山擺布,她身上的鞭痕已經消退,這些日子享受男歡女愛交歡之樂,原來略顯瘦弱的身體,變得豐滿圓潤,雙乳也更加飽滿。
她看著花青山拿出一根紅繩子走到自己身旁,將繩子放在她手上,說:“瑤蘭,你看這根繩子,是用紅綢條編得,鬆軟、輕柔,在你身上,不傷皮膚。
紅繩玉體更添艷色。
”石瑤蘭只是笑笑,並未搭言。
花青山將綢繩搭在她粉頸上,打了個結,然後反剪她的雙臂,使雙臂盡量靠在一起,紅繩在上臂纏繞幾圈引到胸前,穿過脖子上的繩套,在胸前十字交叉后又回到後背,將雙臂在肘部纏繞打結,紅繩又回到胸前,穿過胸前上次十字交叉的的繩結后在小腹處再十字交叉,然後回到後背,捆緊雙腕。
白嫩如雪的肌膚,紅艷的綢繩纏繞在上面,油燈的幾抹紅光,使得肌膚泛上一絲紅暈。
花青山撫摸著美艷的胴體,石瑤蘭則閉上眼睛,喘息慢慢急促。
花青山將繩索麗人扶到一張椅子後面,使她彎下腰,用繩子將她的柳腰與椅子背上沿捆在一起,這樣石瑤蘭弓著身子趴在椅背上,臀部抬樂起來。
花青山將她的雙腿分開到拴著雙足的繩鏈所能張開的最大角度,用繩子與凳腿捆在一起,然後開始撫摸親吻她身體敏感的部位。
石瑤蘭受到刺激,但身體不能扭動,只是輕輕搖著頭,口中呻吟,玉洞也慢慢流出水來。
花青山這段時間縱慾過度,肉槍已不再像以前那樣生猛,內心雖熱火燃燒,但肉槍卻不太硬。
花青山脫掉衣服,來到石瑤蘭面前,用手扶著肉槍放到她嘴邊,石瑤蘭伸出舌頭,慢慢添著肉槍,使它慢慢堅挺起來。
因花青山多次讓石瑤蘭口交,她對此已不太反感。
花青山見肉槍已直立如桿,便塞進她嘴裡,讓石瑤蘭用口含套著,過了一會花青山從她口中抽出肉槍,,走到她身後,手扶白臀,用力一挺,肉槍直低花心,。
石瑤蘭花心一痛,眼睛閉了一下,口中一聲輕哼。
花青山正待挺身抽送,房門被撞開,走進三個人,石瑤蘭受到驚嚇,肉洞收緊,花青山拔槍未能抽出。
石瑤蘭扭頭一看,大叫一聲:“破天大哥救我!”同時鬆開玉洞,花青山正猛抽肉槍,一下跌到在地。
石破天三人撞進房內,雷繩一腳將花青山踹出房去。
石破天走到石瑤蘭身前,見以前天仙般不可接近的石大小姐,被裸身捆綁在椅子上,玉體遍布繩索,下體滴滴大大流著淫水,心中即有些失落又有些得意。
在石府時,石破天不得進入後院,並不認得石悅男的幾位太太,但與三位少爺及三位小姐年齡相仿,小時候經常在一起玩耍。
長達后石破天又經常偷窺三位小姐,覺得她們貌如天仙,冰清玉潔,不是他這俗人所能得到的。
而今石大小姐卻變成這番模樣,不由得感嘆人生無常。
石瑤蘭並不知道石破天的近況和心思,以為見到了親人,內心激動,又為自己這種姿勢與往日的下人見面感到羞愧,便輕聲說道:“石大哥,救我。
”便低下了頭。
石破天走到石瑤蘭身後,撫摸著被反捆在身後的一雙玉手,心想:“在石府不要說摸摸,有時看到這雙手就激動半天,哎!”他撫摸雙手后,又把手伸向她胸前,輕輕揉摸著繩套中的雙乳,並捏著乳頭,輕輕閉上了眼,回想著往日穿紅掛綠的石府大小姐的模樣。
石瑤蘭感到石破天不像要解救自己,內心感到惶恐,想著自己被身材矮小的下人撫弄,真是命苦,一行清淚流了下來。
西門爽在石破天耳邊輕聲說道:“石寨主,快點,太晚了,明天你還要與歐陽寨主議事呢。
”石破天鬆開雙手,說:“帶她回去。
”雷繩忙用束口珠將石瑤蘭嘴綁好,並將她從椅子上解下,西門爽找來一根竹桿,將石瑤蘭手腳反捆在竹桿上,又將柳腰也綁在竹桿上,兩人抬起竹桿,走出花家,上馬後搭著竹桿與石破天打馬回山。
一行人回到青峰山,天已微明,經觀音寺進入藏香洞。
石悅男大太太張瑜、二太太鞏俐正在準備早飯。
由於二人已近中年,石破天等人對她們不太感興趣,便讓二人作些家務,但也給兩人戴上了腳鐐,腳鐐連著一段鐵鏈,鐵鏈固定在洞壁上,限制她倆的活動範圍,使之不能逃跑。
其她幾位美女則兩人一房囚在藤籠中。
張、鞏二人見又抬來一位捆的緊緊的美女,忙退到一邊,跪在地上,低下頭。
石破天坐在石登上,西門二人將石瑤蘭從竹桿上解下來,石瑤蘭趴在地上,昏昏沉沉。
鞏俐忙吧茶水遞給石破天,石破天喝了口茶水,對張瑜說:“大太太,你看誰來了。
”張瑜一愣,拖著腳鐐來到石瑤蘭身旁。
石瑤蘭抬頭,兩人都大吃一驚,張瑜趴到石瑤蘭身上,撫摸著被繩索捆的緊緊的胴體,大聲哭道:“兒阿,你怎麼也被抓來了。
” 石瑤蘭見母親披枷戴鎖,衣衫襤褸,又想想自己的遭遇,不禁也放聲大哭,石府的其她幾位太太見母女如此相逢,也哀聲哭嚎起來。
吃完早飯,石破天等藤橋放下後走上大寨,來到聚義堂。
歐陽雪穿著一身粉色衣褲,頭髮也未梳,披散在身後,坐在椅子上,拿著本書,聚精會神的看著。
石破天進來,正看到她的側身,見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著,玉雕般的鼻子,圓圓的小口,墳起的酥胸,一雙淺紅的繡花鞋,不知什麼原因她今天未穿襪子,雪白的足踝、腳背赤裸著。
石破天未敢抬頭,低著頭拱拱手說:“歐陽寨主早。
”雙眼直盯盯看著她的雙腳。
歐陽雪嫣然一笑,放下書,讓石破天坐下,石破天玩弄藏香洞中的美女毫不手軟,但一見歐陽雪便心跳神慌,一則歐陽雪美貌超過那幾人,二則她武功高強,三是與她共難時的景象總在腦海中,在石破天心中,歐陽雪的身體是罪美的。
這時紅袖端上一杯茶,石破天忙道謝。
歐陽雪對二人說:“紅袖,你陪石寨主在大寨轉轉,我去教朱茵她們武功。
”說完走出大廳。
歐陽雪一出大廳,石破天的壓抑感立刻消失,起身與紅袖在大寨視察。
歐陽雪已向紅袖透露了想把她嫁給石破天的想法,紅袖並為搭話,她看不上石破天,但石、歐兩人救了自己,但紅袖認為嫁給石破天與嫁給石悅男沒什麼區別,所以這幾日一直悶悶不樂。
今天是歐陽雪故意讓她陪著石破天,但二人東轉西轉 ,只說寨務,並無其他的言語。
石破天已看出紅袖冷落自己,但他心中想著天人般的歐陽雪,又想到晚上可以玩弄石瑤蘭,只轉了一會便找借口分手。
紅袖看著石破天矮小的身影,不由的長嘆一口氣。
那知歐陽雪就在不遠處看著二人,見此情況也不由的長嘆一聲。
晚上,石破天又來到藏香洞,張瑜因受女兒被辱的打擊,頭痛腦熱,病倒在床上。
鞏俐在床頭喂葯。
雷繩見石破天進來,忙問:“寨主,今天讓誰伺候你?”“大小姐還有二太太,今天要龍戲雙鳳。
” 說著,走進了一個石室,不一會雷繩推著石瑤蘭和鞏俐走了進來。
石瑤蘭白天洗了澡,只穿這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雙乳、春草都隱隱約約地露著。
鞏俐穿著一件同樣材質的紅紗衣。
二人跪在地上,低頭不語,石破天走上前,將一根麻繩扔在地上,說則:“大小姐,把你二媽捆起來。
”石瑤蘭低著頭沒動,石破天抬起她的頭,說:“怎麼,大小姐不聽話?” 鞏俐見狀忙將雙手背到身後,說:“蘭兒動手把,二媽不怪你。
”石瑤蘭無奈,只得用麻繩纏住她的雙腕,捆住雙手。
石破天又連連下令,石瑤蘭將鞏俐雙手反吊在空中,又用兩根繩子分別捆住足踝,將兩腿拉開。
鞏俐張開大腿,雙臂反吊,痛得她皺緊眉頭,保養得白白嫩嫩的身體慢慢滲出汗珠,石瑤蘭不願再看,痛苦地低下頭。
石破天見狀,上前將她反捆起來,上身綁成三段式,然後命她去添鞏俐的淫部。
石瑤蘭舔了一會,鞏俐便呻吟起來了,淫水慢慢流進石瑤蘭的嘴裡。
石破天推開石瑤蘭,將一架三角形木馬塞進鞏俐雙腿之間。
鞏俐坐在木馬尖尖的頂上,木馬尖刺激著她的陰部,她想抬起身子,但兩腿被分開固定著,因此只能扭動上身,這樣更加刺激她的淫部,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情水順著木馬流淌下來。
石瑤蘭聽著自己二媽的呻吟聲,看著她似痛苦似得意的神態,不知如何是好,她握緊了被捆在身後的雙手,閉上眼睛,極力不讓這聲音進入自己的耳朵,但如何能辦到。
這時石破天已經脫光衣服,聽著鞏俐的呻吟,將石瑤蘭推倒在床上,把她的沙衣向兩邊扒了扒,使她露出雙乳,又找來一根木棍,將石瑤蘭的雙腿分開綁在木棍上。
他抬起她的雙腿,從木棍下鑽進去,趴在被木棍撐開的雙腿之間,將憤怒的肉槍插入石瑤蘭的花洞中,用力抽動起來。
幾十下后,抽得石瑤蘭洞中汩汩有聲。
石破天心中暢快,昔日千金小姐,今日胯下之奴,真是天意難測。
他趴在布滿繩索的嬌軀上,覺得蘭麝之香遍身芬芳,娥眉微皺,雲鬢蓬鬆,口內氣喘吁吁,淫聲不斷,與鞏俐之聲相應和。
石破天乒乒乓乓乾的十分酣美,石瑤蘭已遍體酥麻,雙頰紅暈,盈盈巧眼,時閉時開,豐滿白臀,亂顛亂聳。
石破天抽插逾千,終於汗如雨下,精如瀑布。
石瑤蘭玉體輕顫,而木馬上的鞏俐卻仍淫聲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