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瑤蘭躺在木櫃里,胸悶異常,她拚命將頭低向腹部,被固定在腰部的雙手也盡量伸向頭部,終於左手抓住了堵在嘴裡的毛巾,將毛巾拉出后,痛快地吸了幾口氣,喊了幾聲救命,無人應答,用頭頂用腳踹櫃蓋,也紋絲未動。
透過木櫃孔穿進的幾縷陽光,照在身上,石瑤蘭扭了扭身子,想躺得舒服些,但窄小的木櫃,使她只能縮著身子,被捆得緊緊的大腿根部,有幾滴血跡粘在白皙的肌膚上,這是她處子的鮮血。
從此她徹底度過了少女時期,由少女變成了女人,心中苦楚無助,“怎麼辦,順從這惡書生,還是找機會逃跑,逃跑后又能去哪裡?”櫃蓋忽然又被打開,刺眼的陽光照得石瑤蘭睜不開眼,“站起來。
”書生命令道,石瑤蘭站起身,適應了一下環境,睜開雙眼,見書生站在櫃前,桌子上擺了一桌酒席,心中迷茫,不知書生搞什麼鬼。
書生將她扶出木櫃,蹲下身,解開將雙腿捆著的幾道麻繩。
石瑤蘭蹲蹲麻木的雙腿,見白嫩的雙腿布滿道道紫紅的繩痕。
書生將她的雙腿分開,用一根麻繩折成雙股,將兩腳在足踝處捆好,兩腿間留有一尺的間距,這樣走路,雙腿受繩子的牽制,不能快跑。
石瑤蘭低頭看著書生捆綁自己的雙腿,想抬腳踹她,但又怕更重的懲罰,書生捆完石瑤蘭的雙腿,站起身解開她雙手的綁繩。
石瑤蘭雙手互相撫摸著掩在胸前,下意識地擋住雙乳。
書生找來一件紅色的薄如禪翼的長衣披在她身上,但並不繫上紐扣。
石瑤蘭掩了掩雙襟,想遮住豐乳。
書生又走到她背後,將一根麻繩套在她腰間打好結,然後將石瑤蘭左臂反擰到身後,用固定在腰間的繩子把左手貼著小腰捆好,使左臂反剪捆定在腰間。
剩下的繩子分成兩股,從肩頭繞到身前,十字交叉后在雙乳上下纏繞後到後背打結。
書生打量著石瑤蘭,玉體紅衣黃繩,特別胸部雪乳微露,乳溝顯現,繩綁索勒,更顯得凸凹又趣。
書生又將她胸部的紅衣向兩邊剝剝,使雪乳完全裸露。
接著握著石瑤蘭的右手來到桌前。
石瑤蘭雙腿受限,走路很不習慣,險些跌倒。
書生將她按到椅子上,自己座到對面,說:“姑娘,我叫花青山,是個秀才。
今日與姑娘有緣相會,我知道你是石府大小姐,平日愛慕,卻無緣結識。
今日你落難到此,本不該繩綁索捆,但恐小姐離我而去,竹籃打水,只得委屈小姐,待小姐真心與我相守,小生定當縛荊請罪,求小姐原諒。
”說到這裡倒了兩杯酒,先自飲了一杯。
石瑤蘭坐在椅子上心潮翻滾,忽然一個念頭閃過,便用未被捆綁的右手拿起酒杯,也飲了一杯,低聲說:“小女子家破人亡,今日又被相公佔了身子,願意與否我已是相公的人,一切全憑相公作主,小女子沒有其他的要求,只求相公不要捆綁我,好好待我,我定認真伺候相公。
此外還請相公努力上進,將來得志掃滅青峰山草寇,為我家報仇。
”花青山聽得大喜,但轉念一想:“這等美貌嬌娃,斷不可失去,要防她欺我。
”想著心中有了主意,說:“好,今番酒後我就放開姑娘,不過說心裡話,我還是覺得姑娘被捆綁時更有姿色,別有一番情趣。
”石瑤蘭見他不肯為自己鬆綁,知她並未相信自己,便用右手頻頻敬酒,時間不長,花青山便醉倒在桌上。
石瑤蘭站起身,慢慢走到花青山身旁,推了推他,叫道:“相公醒醒。
”花青山並無反應,石瑤蘭四處張望,見木櫃旁有把剪刀,邁步想去拿,卻忘了自己雙腿被繩子限制,一下子跌到,她顧不得站起來,爬到櫃旁,右手拿起剪刀,先剪斷腿上的繩索,又把上身的綁繩剪開。
她活動了幾下手腳,又把衣服扣好,鼓了幾次勇氣,拿起剪刀,輕手輕腳走到桌旁,揮起剪刀向花青山猛的紮下去。
花青山突然抬起頭,一把抓住她握剪刀的右手。
石瑤蘭大吃一驚,剪刀被奪下,右手也被反擰到身後。
花青山將石瑤蘭反擰到身後的手臂用力向上一提,痛的石瑤蘭大聲呻吟。
花青山冷笑道:“老子考驗你是不是真心順從我,果然騙我,看我收拾你。
”說完用力將石瑤蘭推倒在地,花青山將幾根繩子在水盆中浸濕,走到她身旁,彎下腰騎在她身上,反剪了雙臂,在上臂、前臂、手腕處用麻繩捆住,使她雙臂盡量貼在一起,三道綁繩使她的雙臂不能彎曲。
捆完雙臂,又把大腿小腿用繩子捆好,最後用繩子在足踝處繞了七八圈,石瑤蘭知道更可怕的懲罰到了。
花青山捆綁石瑤蘭足踝的繩子很長,他把繩子從房樑上穿過,用力一拉繩頭,將石瑤蘭到吊在空中,頭髮垂到地面,反捆的雙手在半空中懸著,整個身體在空中搖蕩。
花青山又用一根短繩把她的嘴綁住。
由於花青山在她的足踝處繞的繩子較多,被吊起來後足踝的疼痛還能忍受,但頭朝下,使得她頭昏腦脹,剛才吃的一點東西全吐了出來,但嘴被綁著,口中殘留了很多污物。
花青山看著被吊在空中的半裸的美人,拿起石瑤蘭剛才想殺自己的剪刀,將石瑤蘭身上的紅衣一點點剪開撕掉,使她又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花青山找來一根鞭子,狠狠抽打起來。
一鞭下去,石瑤蘭白嫩的肌膚便暴起一道紅痕,石瑤蘭扭動著身子口中嗚咽。
花青山更是興奮,連抽幾十鞭,使她的胴體布滿鞭痕,她痛的小便全流了出來,小便流到身體上,更刺激的傷口鑽心的疼痛,她終於昏了去。
花青山用涼水將石瑤蘭噴醒,石瑤蘭痛苦的呻吟著。
花青山解開她的束口繩,問道:“怎麼樣,順從我嗎?,還跑嗎?”石瑤蘭哭著說:“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讓你這次徹底記住,今後看你還敢不乖!”花青山又從水盆中順好一條麻繩,將她的胸部綁成“羊”字形。
石瑤蘭一動也不敢動,綁繩碰到傷口,疼到心中。
花青山又用一根麻繩穿過房梁,把她反捆的雙手也拉向空中,使她全身成彎月形懸吊在空中。
她的雙臂很快就痛的麻木失去知覺。
花青山又用毛巾將她的嘴堵住,並用短繩綁好,又找來一盆炭火放在石瑤蘭懸吊的身子下,然後拍拍她的大腿,說:“你先委屈委屈,公子去吃酒,回來咱們再好好親熱。
“炭火烤著懸吊在空中的石瑤蘭,熱氣刺激著傷痕,被繩子分割成一塊塊的肌肉,因繩子勒進肉中而向外突凸著,汗水順著每塊肉最低的部位滴向地面,有的落進炭盆中,“滋滋”地冒著熱氣。
沾過水的麻繩中的水分慢慢蒸發,繩子慢慢的收縮著,更緊的勒入肉中。
石瑤蘭身上的鞭傷被熱氣、汗水浸漬的更疼了,她似睡似醒,神志越來越不清醒,恍惚中母親張瑜被綁著來到身旁,說:“我就是這樣被你父親搶進府來,生下了你。
”又彷彿看到三姨太、六姨太被捆在床上,父親就像花青山對自己一樣,侮辱、強姦著她們,又見到二妹玉鶯、三妹雪娘和自己一起遊戲,轉瞬間又見她兩也被捆吊在半空,痛苦地叫著:“大姐,救命!”,猛地石瑤蘭心中一沉,人事不知了。
_花青山喝酒歸來,手中提著一包治療鞭傷的草藥,他將葯放入一桶水中,將水潑向昏迷的石瑤蘭,將她噴醒。
水中的葯更刺激鞭傷,她顧不得繩綁之痛,拚命扭動身軀,布滿傷痕的軀體,在燈光下,水珠反射著燈光,部分沒有水珠、綁繩的肌膚更顯得白嫩。
花青山鬆開她口中的毛巾,問道:“你乖不乖?”石瑤蘭點了一下頭,她已無力氣說話。
花青山將她從空中放下來,解開弔繩,石瑤蘭躺在地上,渾身酸軟,只是拚命喘氣。
花青山摸了摸繩套中布滿鞭痕的花乳,又想把她拉起來,但她渾身弱似無骨,根本站不起來。
花青山無奈,只得壓住慾火,將她拉到一根房柱旁,勉強將她扶起上身靠在房柱上,把她雙臂反擰到柱子后,用繩子捆住雙腕,又在她腰間縛了幾道繩子,把她捆定在柱子上。
花青山本想把她的雙腿成跪地姿勢捆住,見她體弱無力,便讓她坐在地上,只是將雙腿併攏捆住。
這樣石瑤蘭與房柱捆在一起,即可防止她逃跑,又可讓她靠在柱子上休息,恢復精力。
花青山捆綁完畢,一頭躺在床上睡著了。
接下來的日子,白天花青山將石瑤蘭反捆一支手,雙腿拴上繩鏈,使她能行走,也能幹些家務。
晚上則與她夜夜歡歌。
石瑤蘭慢慢也習慣了這種日子,只是從小嬌生慣養,不會做什麼事。
花青山並不在乎這些,他對她的身體著迷,每到晚上,變著花樣捆綁她,行房事都到很晚。
石瑤蘭對這種事從恐懼到習慣,慢慢甚至有了些渴望。
當花青山外出將她捆綁在柱子上或綁在床上、凳子上時,她內心有時覺得這種生活也不錯。
20年來總覺得男女之事很醜陋,但當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當自己高潮來到時,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使自己完全忘掉了身上的繩索,甚至自己把自己全然忘卻,只願這時刻再長一些,來得再快一些。
有時花青山不捆綁自己進行性交時,她反到覺得不如自己被捆綁著身體時更有高潮。
花青山捆綁自己時,她總是十分配合,甚至希望捆的更緊些,繩索纏繞的更多些。
她為自己感到羞恥,但又不自覺的沉溺其中,她內心充滿了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