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看著燈光下扭動著上身的受難美人,見她杏眼圓睜,懸鼻吸動,塞著毛巾的小嘴紅潤誘人,被捆綁時上衣撕落了幾個口扣子,露出一抹白胸在燈光下透著紅暈,墳起的乳房因呼吸急促起伏不定。
石瑤蘭見書生色迷迷的盯著自己,便低下頭。
書生雙手捧起粉面,她用力扭到一旁。
書生鬆開手,輕輕一笑,又找來一根麻繩,穿過房梁將石瑤蘭頭髮攏在一起,用繩子捆好,同時拉緊繩子另一端,將她的頭髮拉向空中。
石瑤蘭頭皮劇痛,只得順著被高吊的頭髮的走勢,將頭抬起,書生將繩子固定好,看著石瑤蘭。
石瑤蘭上身和頭一動也不能動,輕輕一動,頭皮像撕掉一樣痛。
她抬著頭淚水不停的流。
書生吻了一下她的桃腮,說道:“哭也美來笑也美,桃花帶露耕添媚。
”書生盯著像雕像一樣一動也不敢動的石瑤蘭,蹲下身解開她的上衣,又撕掉她的肚兜,一對白玉般的雪乳挺秀豐滿。
書生手捏著乳頭,輕輕撫摸著花胸,光滑細膩。
石瑤蘭羞憤異常,但無能為力,只能閉上眼睛,默默忍受。
書生雙手又摸著綢緞般光滑的小腹,親吻著秀乳,搞得石瑤蘭渾身麻癢,而書生則慾火焚身,下體堅硬。
他脫光衣服,將肉槍在石瑤蘭雙腮上擦蹭,石瑤蘭閉著眼睛,心中感到一陣陣噁心,卻不能躲避。
書生那掉堵她嘴的毛巾,石瑤蘭張嘴剛深呼一口氣,書生便將肉槍塞進她的嘴裡。
石瑤蘭覺得腥臭異常,口中噁心,書生則搖動身體,在她口中抽插。
石瑤蘭再也不能忍受,狠狠咬了一口書生的肉槍。
書生痛的拔出肉槍,肉槍受次刺激,一股白液噴在石瑤蘭的臉上。
書生疼得跳了幾跳,喘息片刻,看著滿臉精液的石瑤蘭,狠狠罵到:“臭賤人,敢咬我,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這時石瑤蘭渾身麻木,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閉著眼,閉著嘴,不看書生,也不讓精液流嘴裡,腦中一片空白。
書生拿起桌上的蠟燭,走到石瑤蘭身旁,將臘油滴在她的雙乳上,石瑤蘭痛的大叫,身子拚命扭動,這一動懸弔頭發的繩子撕扯頭皮,痛的她昏了過去。
書生見狀將她的嘴弄開,右手將她的舌頭拉出口腔,左手將蠟油滴在她舌頭上,劇烈的疼痛將石瑤蘭又驚醒,她頭上冒著冷汗,拚命想收回舌頭,但書生抓的緊緊的,蠟油一滴滴滴在舌上,石瑤蘭滿面通紅,猛地一扭身,將凳子弄倒,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懸挂在房梁的頭髮上。
書生也嚇了一跳,鬆開手,石瑤蘭凄慘地大喊一聲:“救命阿!,我聽你的,你饒了我吧。
”書生一聽,哈哈大笑,將她扶正,解開懸弔頭發的繩子,鬆開雙腿的綁繩,將她拉到床上。
石瑤蘭跪在床上,雙臂已完全麻木。
書生上得床來,輕輕將她雙乳上的蠟油剝下來,又脫下她的下衣,露出圓潤的雪股,修長的雙腿。
書生躺在床上,指著自己的肉槍對石瑤蘭說:“舔它,弄得老子舒服,饒你不死,否則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石瑤蘭完全屈服了,她慢慢跪爬到書生身旁,強忍著噁心,低下頭,伸出舌頭,慢慢舔著書生的肉槍,見它慢慢直立起來,便一口含住它,低頭抬頭,口中套著肉槍滑動。
書生閉上眼睛,感覺十分爽快,石瑤蘭一邊口交,眼淚流了下來,想著自己千金小姐,此番卻受此侮辱,不知是不是為老爸平日欺男霸女的惡行還債。
書生此時胸中慾火更加兇猛,他從石瑤蘭口中抽出肉槍,將她仰面推倒在床上。
石瑤蘭反綁在身後的呈合十狀的雙手被壓在身體下,身體倒下時壓得雙手似斷了般疼,她大喊一聲,但書生不管這些,搬開兩條美腿,趴在她身上,口親桃塞,手摸雙乳,肉槍一挺,刺入花心。
石瑤蘭處女嬌軀,痛的大叫,書生則挺身縱腰,狠狠抽送,肉槍盡根沒腦,亂頂亂縱。
石瑤蘭處女開包,酸癢疼痛,先是大呼苦痛,繼而輕聲嬌喘。
由於雙手被合十反綁在後背,身體壓的雙手痛的厲害。
石瑤蘭楚腰頻動,想側過身來。
書生見狀,拉過一隻綠枕,墊在她腰下,然後發猛深提重搗,一口氣數百抽,猛頂了一陣,肉槍跳了幾跳,不覺瀉了,身體趴在石瑤蘭身上。
石瑤蘭喘息片刻,輕輕扭動身體,顫顫地對書生說:“我身子已屬相公,請相公鬆開綁繩,否則我的手臂就要斷了。
”書生又休息片刻,看著面泛桃花的石瑤蘭,覺得風雨過後的美人更是嫵媚,很想再行風雨,但此時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將石瑤蘭翻過來,見反綁的雙手已經紫紅,忙解開綁繩。
脫去束縛的石瑤蘭頓覺渾身清爽,她坐起身,扶摸被捆得麻木的手腕,一聲不吭。
書生此時疲憊異常,但心想:“如不將她捆住她一定逃跑。
” 想到此處,便打起精神,重新拿起繩索,此時石瑤蘭身心麻木,聽任書生擺布。
書生將她又放倒在床上,將雙手拉到頭上,手背相對,麻繩繞在雙腕,又從雙腕中間穿過打結,然後把繩子拴在床頭,用另一根麻繩將雙腿在足踝處捆好,固定在床尾。
這種綁姿較剛才反綁放鬆許多,捆紮完畢,書生又用毛巾塞住她的嘴,然後倒在床上,手撫細腰,腿貼秀腿,很快睡去。
石瑤蘭被固定在床上,但比剛才舒服許多。
加之逃跑的苦累及被強姦的疲憊,很快也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