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巨作《青峰山》懇請哪位大大補全盛夏的深夜。
一彎弦月高掛空中,陣陣花香隨風飄蕩。
石堡鎮沉睡著,偶爾一兩聲促織清脆的叫聲,越發顯得沉寂安詳。
一條黑影竄上寨牆,沿著房脊向鎮中最高大的宅院——石府奔去。
黑沉沉的石府大門緊閉,院中不見一絲燈光。
黑衣人輕飄飄的落在院中,東張西望,忽聽有人走動,“老爺要茶。
”有人提著一盞燈籠,從拐角出來,向另一個院中走去。
黑衣人跟著提燈人走到另一個院落,忽然提燈人不見了。
黑衣人剛一愣,四周亮起許多火把,幾十個家丁拿槍持棍將黑衣人圍住。
正房大門一開,石府主人,外號“鎮三山”的石悅男走了出來。
“哈哈,這幾夜你天天找我,看你辛苦,今夜特意把你引到這裡,找我何事。
”黑衣人抽出寶劍,環顧四周,一言不發。
四周人的眼睛被黑衣人持劍的手所吸引,好一雙白玉雕成的素手,在一身黑衣的襯映下,越發白皙,十指細長圓潤,憑這雙手,石府上下已知黑衣人是個姑娘,“拿下!” 石悅男一聲令下,庄丁向上一涌,只見白光閃動,血肉橫飛,一團白光向石悅男衝去。
石悅男一看不好,忙退入房中。
不待房門關閉,黑衣人也沖了進去,眾家丁圍住房門無人敢入。
黑衣人衝進漆黑的房中,迎面噴來一股濃煙。
黑衣人收身要向外退,兩張大網上下罩來。
手舞寶劍卻砍不斷大網,進退無路,堅持不住吸了一口迷煙,昏倒在網中。
這時家丁打開門窗,放出迷煙,有人將黑衣人的寶劍拿走。
石悅男走到昏迷在網中的黑衣人身前,踏了一下她的身體,對家丁說:“拿繩子來。
”看著黑衣人白嫩的素手,石悅男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他要親自捆綁黑衣姑娘。
家丁打開纏有古藤的大網,黑衣姑娘出了一口氣,似乎要清醒。
石悅男彎下身,左膝壓在姑娘腰上,將繩子套在她的脖子上,打了一個結,穿到腋下從雙乳上繞過背到背後打結,將姑娘雙臂反剪繩子在左右上臂纏繞兩圈,向下雙手手背相對捆緊,剩下的繩子穿過脖子上的繩套,用力一勒,姑娘雙手被吊起,上臂小臂呈V型,繩子在後背打結處再打結,又繞到胸前,在雙乳下打結后沿乳溝與乳房上面的繩子打結,繩子最後沿著雙肩反到身後捆好。
石悅男看著上身捆成肉棕的黑衣姑娘,對家丁一揮手,“捆到柱子上。
”兩個家丁抓住姑娘反綁的雙臂,拉到房內的一根立柱前,一根長繩先繞過脖子,又纏住上身,再在大腿及足踝處分別捆緊。
姑娘仍未清醒,低著頭,散落的長發遮住帶面罩的臉龐。
石悅男走上前,扯下面罩,扒開亂髮,但見粉面似雪,因驚恐越發白皙,朱唇無色,桃腮沾有幾滴淚水,真如帶露的梨花。
姑娘粉頸半露,酥胸因繩捆索綁,更加凸起,越發誘人。
石悅男咽下一口口水,下體火熱。
回頭一看眾家丁,一個個雙眼直勾勾盯著被縛的美人,無有一點聲響,更有人手摸下體,口水長流,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石悅男大怒:“都滾開,一個也不許留。
”眾寨丁一個個失魂而去,石悅男又對兩個兒子石龍、石虎說:“嚴加防備,防止有人乘亂搗蛋。
”兩個兒子咽了一下口水,怏怏而去。
門又被推開,確是石府的三位小姐,石瑤蘭、石玉鶯、石雪娘,一個個花貌盈盈,粉臉桃腮,烏雲玉面,唇點櫻桃,眉蓋秋波,披黃掛白,罩紫穿紅,環佩翩翩,香風襲襲,“父親,聽說抓到了女賊。
” 石瑤蘭問道,“都回去,有什麼好看的。
”三女一怔,只得輕移蓮步,柳腰搖曳而去。
石悅男關上房門,走到立柱前,姑娘已經清醒,頭髮又掩住粉面。
石悅男挑開頭髮,見姑娘眼中流露出恐懼的神色,柳眉抖動,銀牙緊咬,朱唇緊閉,被捆的身體因恐懼而輕輕顫抖,帶動的乳波微盪。
石悅男強忍慾火,摸著姑娘纏滿繩索的雙臂,輕聲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向殺我?”姑娘已從恐懼中回過神來,握緊了被捆在身後的雙手,杏眼瞪了一下石悅男,將頭扭向一邊,一言不發。
石悅男一笑,說:“不看我,我要你總看我,不說話,哪就永遠不要說。
”說完又找出一根短繩,搬開姑娘的雙唇,將繩子套在嘴裡,把繩子拉到柱子後面捆好。
姑娘微張著嘴,口含綁繩,喉中嗚咽,頭不能動,口不能言,心中里悔恨,:“可惜我歐陽雪大仇未報,背師下山,空有一身武藝,卻落的身遭捆綁,被人凌辱。
”石悅男看著自己手中的獵物,摸了一下堅挺的塵柄,心中暗喜:“這般絕色佳人,老夫雖御女無數,家中又有六房妻妾,與這妮子一比,真是六宮粉黛無顏色,庸脂俗粉均可拋。
” 歐陽雪見石悅男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知道自己無法反抗,難逃劫難,將眼睛閉上,聽任擺布。
由於天熱,除了黑色夜行衣姑娘全身僅穿紋胸褻褲,汗水已濕透衣褲,加之全身被緊緊捆綁,胸部“羊”字形的綁繩把雙乳勒托的更加高聳,雙乳的輪廓分外清晰誘人。
石悅男雙手摸在雙乳上,輕輕揉搓幾下,歐陽雪雙乳被捆的麻癢疼痛,經這般揉搓越發麻癢,乳頭已堅硬。
石悅男將歐陽雪的文胸拉出來,聞了聞,甩在地上,找來一把剪刀,沿著綁繩將歐陽雪胸部夜行衣一點點剪成兩個圓洞。
因捆綁而充血的圓圓的梨花般誘人的酥乳,想掙脫綁繩的束縛,更自由的顯現她的魅力,但綁繩卻牢牢地把她禁錮在繩索中間,倒也顯出一種殘酷的美艷。
石悅男的雙手輕輕地在乳房上滑動,柔軟、光滑、細膩,捏住乳頭用力擰了一下。
歐陽雪感到麻癢酸痛,口中嗚咽,淚水又流了下來。
石悅男再也不能忍受,將捆綁歐陽雪雙腿、足踝的繩子解開。
歐陽雪抬腿想踢石悅男,但雙腿被捆綁的有些麻木,動作較慢,被石悅男左腿頂住她的右大腿,右手抓住左足踝,左手抓住左腿的夜行衣,一下將褲腿撕掉。
修長白嫩的大腿,弧線優美的小腿,欺霜賽雪。
石悅男心房猛跳,邪火上升,抓住歐陽雪淡紫色的褻褲剛要撕扯,門外傳來一個家丁的喊聲:“老爺,老太太受了驚嚇,不行了,您快去看看把。
” 石悅男心中一驚,他雖是個惡棍,卻是個孝子,他長嘆一口氣,又用繩子捆綁好歐陽雪的雙腿,掐了一下她的裸露的左大腿,對門口的家丁說:“除了我,誰也不準進來,你看著,小心你的狗命。
”,說完匆匆去看自己的老娘。
歐陽雪從絕望中又感到了一絲生機,她想扭動一下身體,卻一動也不能動,繩索捆的太緊,全身都已麻木,束口的麻繩更是刺癢的咽喉難受,唯一能動的眼珠左傳右看,想找到一點脫逃的辦法。
這時突然從床底下爬出一個人,此人身材矮小,高不過桌子,卻眉清目秀,搞不清歲數。
因為偷看石悅男調戲歐陽雪,自己自瀆噴出的精液將褲子弄濕,他一支手捂住下體,略為遮掩,另一支手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別出聲的手式。
歐陽雪忽然看到了一絲生機,忘記了自己裸胸赤腿,杏眼緊盯著小矮人。
小矮人輕手輕腳走到門前,舉起頂門棍,慢慢將們拉開一條縫。
門外家丁早就想看看歐陽雪,見門慢慢打開,以為是風將門吹開,怎能錯過大好機會,他慢慢將頭伸進門內看到裸胸赤腿捆的緊緊的歐陽雪,目光一下被她白雪雪的玉乳吸引,直勾勾的盯著。
小矮人猛地一棍,打在家丁頭上。
家丁一聲不吭,再;到門裡,小矮人又將門關上,跑到歐陽雪身前。
小矮人的頭與歐陽雪的胸部一般高,雙眼正好看到她裸露的雙乳,歐陽雪感到羞愧難當,雙頰飄上了兩朵紅雲。
小矮人張望了一下,又跑到被打死的家丁身旁,彎腰拿起他的刀,走到柱后,揮刀割斷綁繩。
歐陽雪脫離了與柱子的束縛,但全身麻木,癱倒在地上,口中沒了束口繩,暢快地喘著氣,順暢之後,將身子抬起,抬頭看著小矮人說到:“謝謝救命之恩,請將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說著將身子背向小矮人。
小矮人剛抑制住情緒,看到被高吊反綁的因繩勒而發紅髮紫的一雙玉手,不禁心動過速,塵柄直挺。
他解綁繩時,不時碰一下歐陽雪的小手,每碰一下便心跳得更加厲害,手也更加哆嗦,遲遲結不開綁繩。
歐陽雪有點著急,回頭說:“快用刀吧。
”小矮人點點頭,一個繩結一個繩結的用刀將繩子割斷。
歐陽雪徹底擺脫束縛,摔甩麻木的雙臂,又看了看被捆出血痕的雙腕,一手掩住前胸,走到家丁屍體旁,脫下他的上衣,罩在身上,又拿過小矮人的刀,“謝謝你,跟我走吧,免得受連累。
”小矮人眼睛又掃了一眼歐陽雪的修長的玉腿,手擋住下體,點點頭。
歐陽雪用火把將房子點燃,兩人乘亂逃出了石堡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