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搶著啃那兩具屍首,並沒有追趕自己,這才停下來略歇了歇腳,想了一想,然後繼續向西翻過土坡,再走出兩里來地,就到了這座破山神廟。
(二) 破廟已經不知荒廢了多少年,不光神像看不出個樣子,就連門窗的框子都朽了,糟爛的木頭燒火都點不著。
廟前的小路也已經很久沒有人走,滿是亂草。
土狗子從廟后牆上倒塌的缺口進去,來到後院,把葦席筒往大殿後的牆下一放,自己也坐倒在牆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稍微緩過一點兒勁兒來,扭頭往那席子裡面一看,正看見那兩隻繡花鞋。
那鞋雖然沾了不少土,但還是有八成新,要是賣了怎麼也能換幾天窩頭吃。
狗子湊過去,一手握住那女屍一隻細細的腳腕,一手把鞋脫下一隻揣在懷裡,見裡面是一隻白色的羅襪,這東西賣是賣不出去,不過洗一洗拿去送給那個十六、七歲的小女乞兒,說不定能讓自己摸摸她的屁股也不一定呢。
想到此,順手把那襪子脫下來,卻露出了一隻纖巧的小腳兒。
那時候民間並不強迫女人裹小腳,練武的就更不用說了,這女人腳雖然小,到底還是一雙天足,所以,儘管不是三寸金蓮,但赤裸了卻白白嫩嫩的,比三寸金蓮更好看。
土狗子一陣衝動上來,也顧不得那腳洗沒洗過,臭是不臭,把兩邊的鞋襪都給她脫了,捧在臉前頭就是一陣猛舔。
舔過半時,自己起來跪坐在地上,把那腳放在自己膝頭,一手扶著,另一手往上擼那綠綢褲的褲腿兒,見那小腿圓圓的,滑滑的,看得他不停地亂摸。
然後,土狗子爬到席筒那頭兒往裡看。
腦袋自然是沒有了,席子裡面露出個瘦瘦的肩膀,只剩個血糊糊的脖腔子,脖子兩側各有一股麻繩呈前後方向平行勒過肩膀。
那肉雪一樣白,羊指一般細,多少還能看見一點兒乳房的邊緣。
土狗子從小生在乞丐堆兒里,看見的就是兩手黑炭,一腳污泥,哪裡見過這等陣仗?心立刻撲騰騰狂跳起來,腦袋瓜子嗡嗡直響,也顧不上扛著一個人走出三、四里的疲勞,一軲轆爬起來,去解那捆席的兩道繩子。
因為是死囚,吝嗇的杠鋪想多省點,只用了很短的繩子,所以系的是死扣,並不曾想過這裡還有人打算給解開。
土狗子費了半天勁,指甲都快摳斷了,也不行,便從腰裡拔出一把刀來割。
一個乞丐還有刀?那當然,別看乞丐窮,可吃飯的傢伙得有,不過那可不是什麼正經八百的刀,是他從人家討來一塊銹鐵片,自己在河邊石頭上磨的,本身沒有鋼,自然鋒利不到哪裡去。
割了幾下,還是不行。
土狗子只得趴在席筒子上,用牙啃那繩扣,也不成。
最後,他爬起來,把那繩子往席筒兩頭一擼,十分容易地就把繩子弄掉了,你說他傻是不傻?! 繩子一去,那席子就靠本身的彈性張開了,露出裡面那一具無頭的女屍。
這一次土狗子可看真了,那女人光著上身兒,露著半截雪白的肉,反剪著雙手,胖胖的胳膊被那繩子一勒,一段一段跟那藕節似的。
瘦瘦的上體,細細的小腰,胸前挺著兩隻勃勃的奶子,銅錢大的乳暈,尖尖的奶頭,泛著淡淡的灰褐色。
土狗子迫不及待地撲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那姑娘兩隻奶子,一揉,一攥,軟軟的,瑟瑟地抖動。
狗子的心都快從腔子里跳出來了,腦袋暈暈的,不住地搖著頭,用力眨著眼睛,好讓自己清醒一點兒。
可是,越是想控制自己,就越是控制不住,土狗子只感到臉紅耳熱,下面脹得象鐵棍子一樣,不由自主地就扯了自己身上那塊破麻袋片,身子一歪倒在那席子上,把個冰涼的女人攬在懷裡,一邊使勁兒用自己的胸脯貼著她的奶子,一邊用手摟住她細細的小腰兒,順勢向下滑到她的屁股上。
女人穿著薄薄的綢褲,又滑又軟,透過那薄薄的織物,傳遞過新死女人那富有彈性的肌肉的感覺,土狗子用力摸著,把手從後面伸進她的褲襠里,用手指探索著她後面那個洞穴的柔軟感覺。
他又趴起來,急火火地扯開她那紅褲帶,三拽兩拽,就把那綠綢褲給扒了下來。
那個時候還沒有發明三角褲,都是空心穿褲子,所以褲子一脫,姑娘就完全被解除了武裝,變得一絲不掛了。
那姑娘比普通女子略高些,兩腿修長,因為練武,所以兩條大腿圓滾滾的,既結實又豐滿,帶著女人特有的脂肪的感覺。
扁平的小腹下那三角地帶生著一叢黑色的捲毛,半掩著兩片厚實的肉唇。
土狗子早已按捺不住,急忙分開那兩條玉腿,把腦袋鑽進去,用手指分開她兩片蚌肉往裡看。
土狗子年紀不大,也沒有玩兒過女人,甚至連乞丐妹都沒有動過,自然也沒有見過女人的這個地方,所以,他對那個地方十分感興趣,把臉湊近了仔細看。
只見兩片厚厚的、顏色微暗的蚌肉外側稀稀拉拉地長著捲毛,內側緊連著顏色更深的另兩片小一些的肉褶,肉褶前面的聯合處生著一個豌豆大小的凸起,而肉褶內則是微有些潮濕的深深的洞穴。
那地方雖說色彩並不鮮艷,但象花一樣十分誘人。
土狗子沒學過肏人,肏貓肏狗可常見,雖說他笨,這種事倒還十分聰明,就知道這女響馬的那個洞穴是給男人肏的。
於是,土狗子抖擻起精神,自己跪在那姑娘的腿子中間,三整兩整就把自己給整進去了。
你還別說,雖然這女屍四肢已經涼透了,可這陰戶裡邊卻還保持著相當的溫度,不過是乾乾的,土狗子也不懂得弄些唾沫潤滑,就那麼干著插,居然也肏了二、三百下,然後,他就覺著下身兒一陣過電的感覺,一股熱流直衝了下去,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俗話說得好,同房十里病,十里同房死,這土狗子從城西趕到城裡,又從城裡趕到城南,還杠著七、八十斤的一個人走了四、五里山路,在這種情況下發泄一通,不死也得脫層皮,也就是他還年輕,那也累得把一個身子趴在那姑娘赤條條的胸前喘,半天沒爬起來。
一直這樣趴了一個時辰,天已黃昏,這才感覺緩過一點兒勁兒來,肚子里開始咕嚕嚕亂叫。
你想啊,從頭天中午到現在,連水都還沒喝上一口,不餓才怪,可讓哪兒找吃的去呀?!這荒山野嶺的,離城得有七、八里,就是離最近的村子怕也得三、五里吧,土狗子此時體力嚴重透支,站起來都打晃,怕是沒力氣走去討吃的了。
土狗子看看身下已經僵硬的姑娘心裡想,她要是個窩頭多好,吃了她就有力氣了。
這麼一想,突然就發現這是個不錯的念頭,從前坐在茶館外頭討吃食的時候聽裡邊說書的講《水虎》,那個什麼孫二娘就賣過人肉饅頭,聽說是當黃牛肉饅頭賣的,味道應該不錯,這小女響馬生得這般標緻,肉應該也不錯,只是…… 管他呢,填飽肚子要緊! 土狗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強打精神爬起來,找出自己那把鐵片兒刀,在石